05.尸月的低语

月光如一层薄霜,铺在庭院的石径上,玫瑰的露珠在银辉中颤动,散发着夜露的凉甜与泥土的湿腥,仿佛一首未完的夜曲,在风中低吟。Jason的手掌还轻抚着我的后背,胎记处残留他指尖的温热,崇拜的低语犹在耳畔:“……神秘而美丽,照亮我的世界。”可我的心已如脱缰的野马,胸口悸动得像战鼓擂响,每一次心跳都撞击肋骨,热浪从腹底直冲脑门,轰鸣声在耳畔回荡如远雷,预示着一场月蚀的狂澜。空气中,那股雄性麝香越来越浓:汗臭的咸涩如潮水扑鼻,先层薄薄的盐渍味,似海妖的眼泪;接着烟草的焦苦缠绕,灼热得呛喉,如焚烧的古卷;最深处,血腥的铁锈钻入肺叶,金属般的冷冽混着热意,让我呼吸急促,喉间发干,舌尖不由回味那股野蛮的咸腥余韵,仿佛品尝禁忌的月酒。肿胀的珠核在袍子下隐隐作痛,昨夜余波与白天瘙痒交织,内裤已湿得黏腻,每一丝布料摩擦都如火燎,刺激得内里悄然收缩,褶皱一层一层蠕动,空虚得发狂,如一弯残月在暗潮中渴求圆满。

他——那身影从月影中完全显露,高大得如一尊阴森的雕像,比Jason高出半头,纤细却结实的躯干在夜风中投下长长的影,粗犷的五官在月光下如刀刻:深陷的无光眼窝,厚唇干裂渗出细微血丝,仿佛尸月下的亡灵。Jason终于察觉,微微僵硬,礼貌地开口,声音带着绅士的克制:“晚上好,你是……园丁先生的儿子吧?最近父亲腿伤,辛苦你临时接替了。庭院维护得很好。”他的手从我背上滑下,试图拉近距离,尴尬的微笑在唇角扯动。

那男人从佣人房的灯光下走来时,暴虐的笑容如闪电般裂开唇角:牙齿在月光下白森森,眼神锐利得像要撕裂猎物,带着一种原始的、吞噬的兴致,瞳孔扩张的兴奋如黑洞吞星。但那笑转瞬即逝,化为冷漠的淡然。他没有鞠躬,没有敬语,只是粗俗地吐出一句:“月亮挺圆的,操,亮得刺眼。”话语如砂纸刮过优雅的夜空,驴唇不对马嘴得荒谬,带着浓重的烟草味喷出,热息混着汗臭直扑Jason的脸,温度烫得空气扭曲,如冥火的预兆。

Jason不自在得明显,喉结滚动,脸颊微红,试图挽回:“是啊,难得的满月……你叫什幺名字?或许我们可以聊聊之后在花园里种什幺花,我觉得玫瑰就很好……”他的声音渐弱,绅士的教养让他坚持,却在Cade高大的阴影下显得渺小。那粗俗的言语如无形的鞭子,吓得Jason的手指微微颤动,握紧我的掌心寻求锚定。

Cade嗤笑一声,无礼得像在嘲弄空气:“名字?Cade。玫瑰?操,那些玩意儿娇气得要死,一剪就蔫。”回复又一次风马牛不相及,眼神扫过Jason时带着轻蔑的冷静,兴奋的暴虐在瞳孔深处闪动,却不失控。他高大的身躯前倾半步,压迫感如山岳,Jason本能后退,我的心悸更烈——Cade,这名字如尸体的低语(cadaver),唤起死亡的悸动,梦中扼喉的窒息、濒死的高潮如潮水涌回,胸口热得发烫,乳尖在袍子下硬起摩擦布料,刺痒如电,似荆棘缠绕的诗行。无法抑制,眼神荡漾得像春水泛滥,偷偷擡眼窥他:粗糙的唇,干裂的血丝,体味层层侵袭,让内里抽搐,汁水悄然渗出,温度渐升,如月潮的暗涌。可我强迫自己低下头,盯住石径的裂缝,泪水在眼眶打转,咸涩滑入唇角。

Jason尴尬得咳嗽,试图结束:“嗯,那……晚安,Cade。继续辛苦了。”但Cade已决定终结对话,转身步伐沉稳,靴底碾过石径发出闷响,震颤传到脚心。路过我时,他忽然附身,热息喷在耳廓,温度如熔月般灼人,先是干热的汗风裹挟烟草焦苦,然后血腥铁锈直钻耳道,体味全层爆炸:“骚货。”声音低沉而粗鲁,仅两个字,如冥河的咒语,震颤从耳膜直冲脊柱,嗡鸣回荡在颅内,如星辰崩坠的序曲。

仅此而已。没有触碰,没有更多。可那词如火种点燃炸药,瞬间引爆一首启示录的狂诗:耳廓热浪如火舌舔舐,皮肤起层鸡皮疙瘩,电流顺颈窝窜下,似藤蔓缠魂的荆棘;胸口悸动升级为宇宙的崩裂,心跳轰鸣如巨鼓砸击胸腔,热意从腹底猛然炸开,肿胀珠核一跳如触电的星辰,内壁痉挛得像铁箍层层紧缩,褶皱互相挤压发出细微湿响,似月影在暗潮中碎裂;汁水喷涌而出,先是热烫的洪流灌满内裤,温度高得烫伤大腿内侧肌肤,如熔银倾泻的诗行,黏稠得拉丝淌下股沟,凉风一吹激起余层颤栗,化作月光的碎屑;视界瞬间模糊,白光闪爆如银河决堤,膝盖软得差点跪地,身体微颤如筛糠,筛落一地星尘;鼻腔充斥他的麝香血腥,味觉回荡咸腥的幻影精液,肺部灼烧如吸入烈焰的凤凰;高潮巅峰时,内里脉动一波波撞击子宫壁,如永恒的月蚀循环,热汁溅出袍底,滴落石径发出细不可闻的啪嗒,余波腿软抽搐,泪水混汗滑落,咸涩入唇,似一首禁忌的挽歌。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