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清晨,阳光透过监狱高墙上的铁窗,斜斜地洒在水泥操场上,将灰色的地面切割成一块块金黄与阴影交织的棋盘。空气中飘着潮湿的霉味、汗水的酸臭,以及隐隐约约的金属锈蚀的气息。两排女囚整齐地站在操场两侧,她们穿着统一的灰色囚服,双手背在身后,低垂的头颅让脖颈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有些人的脚踝上还残留着昨夜的枷锁痕迹,红肿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看台上,典狱长桑德斯将军笔直地站立着,双手背在身后,银色的军装在晨光中反射出冷冽的光泽。他的下巴微微擡起,薄唇紧抿,深邃的眼眸如同两把锋利的匕首,缓缓扫过每一个女囚的身体。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任何一个人的脸上,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们的胸口、腰肢,最后落在她们紧紧并拢的大腿之间。每一个被他凝视过的女囚,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有的甚至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仿佛想要阻挡那无形的侵犯。
“今天,是个好日子。”桑德斯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在操场上空回荡,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锤子敲打出来的铁钉,牢牢钉入在场每个人的耳膜。他的话音刚落,两侧的女囚们立刻齐刷刷地擡起头,眼睛里燃烧着恐惧、期待,还有某种病态的兴奋。她们都知道,每个星期天,都是属于“惩戒日的”。而今天,轮到的是谁?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短暂的寂静。四个身材魁梧的男狱卒从看台两侧走出,他们的皮靴每踏出一步,都会在水泥地面上敲出沉闷的回响。其中两个是黑人,肌肉线条如同雕刻般分明,深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另外两个是白人,脸上布满了粗糙的胡茬,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们手中握着电棍,电流发出的“嗞嗞”声让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爱勒贝拉。”桑德斯突然唤出一个名字,声音冷硬得像是从冰川上剥落的碎片。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嗡嗡声。一个高大的黑人女囚被两个女狱卒从队列中拖了出来。她叫爱勒贝拉,皮肤如同上好的黑檀木,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她的头发被剃得短短的,露出线条分明的颅骨,脸上的表情既不屈服,也不恐惧,只是一种冷漠的、近乎轻蔑的平静。她的身材高挑而健壮,胸部饱满,腰肢收紧,大腿肌肉结实,每一步都散发着野性的力量。
“脱光。”桑德斯下达命令,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
爱勒贝拉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但她没有反抗。她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解开囚服的扣子,一颗、两颗……灰色的布料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她深褐色的肌肤。当囚服完全滑落到她的脚踝时,她用脚尖将它踢到一边,然后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任由所有人的目光像饥饿的野兽一样吞噬着她的身体。
她的乳房坚挺而饱满,乳头又大又黑,在冷空气中已经微微勃起。小腹平坦,肚脐深陷,两条腿修长有力,腿根之间的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光滑的肌肤。她的阴唇略显肿胀,颜色比周围的皮肤要深,像是两片盛开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粉红。
“跪下。”桑德斯的声音再次响起。
爱勒贝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甘,但她还是缓缓地跪了下去,双膝重重地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她的背脊依然挺得笔直,下巴微微擡起,眼睛直视着前方,仿佛在挑战这个世界。
“趴下,像条狗一样。”桑德斯的语气依然平静,但话语中的侮辱却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爱勒贝拉的脸上。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地面,指甲深深地嵌入水泥的缝隙中。但最终,她还是低下了头,四肢着地,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
操场上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笑声和窃窃私语。女囚们交头接耳,有些人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有些人则紧紧地咬着嘴唇,仿佛在强忍着什幺。男狱卒们则毫不掩饰地调整着自己裤裆的位置,他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爱勒贝拉高高翘起的臀部,以及她双腿之间那湿漉漉的缝隙。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整齐军装的女人从看台上走了下来。她就是女兵团队长奥德莉,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女人,身材高挑,曲线妖娆。她的军装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和细腰。她的脸上挂着一抹冷笑,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快感。
奥德莉的手中拿着一个粗大的按摩棒,黑色的橡胶表面反射着阴森的光泽。按摩棒的顶端已经被涂满了透明的润滑剂,黏稠的液体在阳光下拉出细长的银丝。她的另一只手则按在自己下身的假阳具上,那假阳具用黑色的皮革紧紧地绑在她的腰间,粗大的假阴茎从她的两腿之间突兀地翘起,顶端已经湿漉漉的,显然被她自己的淫水浸透了。
“爱勒贝拉,你这个贱货。”奥德莉的声音甜美而毒辣,像是沾满了蜂蜜的刀刃,“今天,我要让你知道什幺叫做真正的惩罚。”
说着,她猛地一脚踢在爱勒贝拉的大腿内侧,迫使她的双腿分开得更大。爱勒贝拉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阴唇在紧张的刺激下微微颤抖着,甚至有一滴透明的淫水从她的阴道口滑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看看你这贱屄,都湿成什幺样了。”奥德莉冷笑了一声,然后蹲下身,将按摩棒的顶端对准爱勒贝拉的阴道口,轻轻地摩擦着,“你这个骚货,明明这幺想被操,还敢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爱勒贝拉紧紧地咬着牙关,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部起伏得越来越剧烈。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仿佛想要将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绝开来。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出卖了她——她的阴道口在按摩棒的摩擦下不由自主地收缩着,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咕叽”声,像是饥饿的嘴巴在渴望着食物。
“求我。”奥德莉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爱勒贝拉的臀瓣,然后用力地捏了一把,“求我操你,我就让你舒服一点。”
爱勒贝拉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的手指死死地抓着地面,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但最终,她还是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
“操你妈……”
话音未落,奥德莉突然猛地将按摩棒向前一送,粗大的橡胶棒瞬间没入爱勒贝拉的阴道,直直地插到了花心。爱勒贝拉的身体猛地一抖,然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双手瞬间从地面上抓起,紧紧地抓住自己的乳房,十指深深地陷入柔软的肉里,仿佛想要通过痛苦来转移注意力。
“贱货,你不是很硬气吗?”奥德莉冷笑着,开始粗暴地抽送起按摩棒来。每一次插入,她都会用力地旋转手腕,让按摩棒的纹路摩擦着爱勒贝拉阴道内壁的每一寸肌肉。粗大的按摩棒在爱勒贝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带出大量的淫水,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摊湿迹。
与此同时,奥德莉的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了自己下身的假阳具上。她开始用力地摩擦着它,假阴茎的顶端不断地分泌出透明的润滑剂,将她的手掌和自己的阴部都弄得湿漉漉的。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部起伏得越来越剧烈,眼睛里燃烧着病态的兴奋。
“看看你这贱屄,都他妈的吸得这幺紧。”奥德莉咒骂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按摩棒在爱勒贝拉的阴道里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每一次撞击都让爱勒贝拉的身体向前一耸,“你这个骚货,明明这幺喜欢被操,还敢跟我装什幺清高?”
爱勒贝拉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她的额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口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摊湿迹。她的双手已经从乳房上滑落,无力地趴在地面上,手指抓挠着水泥地,留下五道深深的痕迹。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黑人狱卒走了上来。他就是史东,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皮肤如同黑曜石一般闪亮。他的裤裆高高地隆起,显然已经勃起得厉害。他粗鲁地解开裤子的扣子,然后将裤子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他的鸡巴几乎和他的小臂一样粗,顶端的龟头紫红色,已经完全充血,马眼中不断地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让开。”史东粗声粗气地对奥德莉说。
奥德莉冷哼了一声,但还是将按摩棒从爱勒贝拉的阴道里抽了出来。按摩棒的表面已经布满了爱勒贝拉的淫水和奥德莉的润滑剂,黏稠的液体在阳光下拉出细长的银丝。奥德莉将按摩棒在爱勒贝拉的臀瓣上轻轻地拍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将假阳具对准爱勒贝拉的阴道口,用力地向前一送。
“嘶——”爱勒贝拉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吸气声,奥德莉的假阳具虽然没有史东的鸡巴粗,但也绝对不细,而且上面布满了凸起的纹路,每一次插入都会摩擦到她阴道内壁的每一寸肌肉。奥德莉开始用力地抽送起来,她的臀部撞击着爱勒贝拉的臀瓣,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就在这时,史东已经蹲了下来,他粗大的鸡巴对准爱勒贝拉的阴道口,用力地向前一送。爱勒贝拉的阴道已经被奥德莉的假阳具撑开了一些,但史东的鸡巴实在是太粗太大,龟头刚刚挤进去,就让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操!好紧!”史东咒骂了一声,他用力地向前一顶,将自己的鸡巴整根没入爱勒贝拉的阴道。爱勒贝拉的身体瞬间绷紧,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地面,指甲深深地嵌入水泥的缝隙中,甚至渗出了血丝。
奥德莉冷笑了一声,她的假阳具还插在爱勒贝拉的阴道里,与史东的鸡巴紧紧地贴在一起,摩擦着。她开始和史东一起抽送起来,两根粗大的肉棒在爱勒贝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将她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爱勒贝拉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喊,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就在这时,另一个白人狱卒史萃普走了上来。他比史东要瘦一些,但鸡巴却并不逊色,同样又粗又长,顶端的龟头已经充血得发紫。他走到爱勒贝拉的头侧,粗鲁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扳起,然后将自己的鸡巴对准她的嘴巴,用力地向前一送。
爱勒贝拉的嘴巴瞬间被撑得满满当当,史萃普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她的喉咙口,让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声。史萃普开始用力地抽送起来,他的鸡巴在爱勒贝拉的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会让她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爱勒贝拉的口水不断地从嘴角流出,顺着她的下巴流淌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摊湿迹。
最后,黑人狱卒马丁走了上来。他同样身材高大,肌肉发达,鸡巴粗大。他走到爱勒贝拉的身后,蹲了下来,将自己的鸡巴对准她的肛门,用力地向前一送。爱勒贝拉的肛门瞬间被撑开,马丁的鸡巴整根没入她的直肠。爱勒贝拉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地面,指甲深深地嵌入水泥的缝隙中,甚至渗出了血丝。
现在,爱勒贝拉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占据。她的阴道里插着史东的鸡巴和奥德莉的假阳具,嘴巴里含着史萃普的鸡巴,肛门里则被马丁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呻吟声和哭喊声混杂在一起,让人听了都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桑德斯将军从看台上走了下来,他的脸上依然是一副冷酷的表情,但眼睛里却燃烧着兴奋的火焰。他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然后将裤子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露出一根粗大的鸡巴。他的鸡巴几乎和史东的一样粗,但更长一些,顶端的龟头已经充血得发紫,马眼中不断地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让开。”桑德斯冷冷地说。
史东和奥德莉立刻停止了动作,将自己的鸡巴和假阳具从爱勒贝拉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爱勒贝拉的阴道口瞬间张开,大量的淫水和精液从里面涌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桑德斯走到爱勒贝拉的身前,粗鲁地抓住她的双腿,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将自己的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用力地向前一送。
“嘶——”爱勒贝拉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吸气声,桑德斯的鸡巴整根没入她的阴道,直接顶到了她的花心。桑德斯开始用力地抽送起来,他的臀部撞击着爱勒贝拉的臀瓣,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每一次插入,他都会用力地旋转自己的臀部,让鸡巴的龟头摩擦着爱勒贝拉阴道内壁的每一寸肌肉。
爱勒贝拉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喊,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溃。她的阴道、嘴巴和肛门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三个男人的鸡巴和一个女人的假阳具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将她的身体完全占据。她的淫水、口水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大摊湿迹。
围观的女囚和狱卒们看得兴奋不已,他们大声地欢呼着,笑声和起哄声此起彼伏。有些女囚甚至开始自慰起来,她们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用力地摩擦着自己的阴蒂,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桑德斯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他的鸡巴在爱勒贝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带出大量的淫水和精液。爱勒贝拉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了,她的双手无力地趴在地面上,手指微微地颤抖着。她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喊,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流出,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
突然间,桑德斯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叫。他的鸡巴在爱勒贝拉的阴道里猛地一跳,然后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大量的精液从他的马眼中喷涌而出,直接射进爱勒贝拉的子宫深处。爱勒贝拉的身体瞬间绷紧,然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阴道开始剧烈地收缩,将桑德斯的鸡巴紧紧地夹住,仿佛想要将他的精液全部榨干。
桑德斯的鸡巴在爱勒贝拉的阴道里跳动了好几下,才慢慢地停止了抖动。他缓缓地将鸡巴从爱勒贝拉的阴道里抽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和淫水从她的阴道口涌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大摊湿迹。
爱勒贝拉的身体完全瘫软了,她的双手无力地趴在地面上,手指微微地颤抖着。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胸部起伏得越来越缓慢。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流出,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
桑德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对着围观的人群说:“下周,该谁了?”
人群中顿时响起了一阵压抑的笑声和窃窃私语。有些女囚紧紧地咬着嘴唇,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有些人则低下了头,仿佛在祈祷不要被点到自己的名字。
爱勒贝拉的眼睛微微地睁开了一条缝,她的眼神已经变得涣散而空洞。但就在这时,她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不是屈服,不是绝望,而是某种深深的、难以名状的情绪。她的嘴角微微地抽动了一下,然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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