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随着沉重的锁链声,又一个黎明在黑石监狱中被硬生生撕开。浑浊的空气里混杂着发霉的面包味、廉价香烟的烟雾,还有隐约的、永远也洗不掉的体液气息。女囚们排着队,像被驯服的牲口般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囚服边缘。她们的眼睛里没有光,只有对下一口食物的渴望——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对额外食物的渴望。
典狱长桑德斯将军站在二楼的铁栅栏后,双手背在身后,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皮带扣。他五十出头,身材依旧结实,军装紧绷在宽阔的肩膀上,银色的勋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他的目光如同饿狼般扫过下方的女囚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排发黄的牙齿。昨晚的报告摆在桌上——又有三个狱卒因为“过度紧张”请了病假。桑德斯嗤笑一声,用力吸了一口雪茄,烟雾从鼻孔里喷出,像是两条灰色的蛇。
“这些该死的家伙,连女人都他妈的找不到,还想当狱卒?”他低声咒骂着,手指在桌上重重一敲,“让她们自己送上门来不就得了?”
副官克莱尔上尉站在一旁,修长的双腿并拢,军靴擦得锃亮,手里拿着一份名单。她是桑德斯的左膀右臂,也是这座监狱里唯一一个能让他稍微收敛点欲望的女人——不是因为她有多美,而是因为她比他还要冷血。克莱尔的金发盘得一丝不苟,淡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就像是被冻结的湖水。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平静得可怕:
“将军,根据您的指示,我们已经从C区和D区筛选出了三十名‘自愿’报名的女囚。她们的身体状况都在可接受范围内,没有传染病记录。不过……”她顿了顿,薄唇微微一撇,“有些人可能需要……额外的说服。”
桑德斯粗鲁地从她手里抢过名单,眼睛快速扫过那些名字。有几个他记得——那个金发的小贼,曾经试图勾引看守;还有那个亚裔女孩,据说在洗衣房里用嘴巴伺候过不止一个狱卒。他的目光在最后一个名字上停留了片刻:安琼·约翰逊。黑人,二十八岁,因袭警和贩毒被判二十年。档案照片上,她的嘴唇厚实,眼睛里燃烧着不屈的火焰,胸部和臀部的曲线即使在松垮的囚服下也隐约可见。
“这个……”他用手指重重戳在名字上,舌头舔了舔下唇,“这个黑婊子,她自愿?”
克莱尔摇摇头,“她没有报名。但她在厨房工作,每天都能接触到额外的食物配给。如果我们……调整一下她的工作内容,她可能会更‘合作’。”
桑德斯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手指在桌上划了一个圈,“那就让她‘自愿’吧。今天下午,我要亲自去厨房视察。你通知女兵团,让她们准备好。”
厨房里的蒸汽几乎让人窒息。三个巨大的锅炉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空气中充满了烧焦的面包味和廉价肉汤的腥臭。安琼站在案板前,粗壮的手臂飞快地切着土豆,动作熟练得像是上了油的机器。她的囚服领口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深褐色的皮肤上,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每次她弯腰去拿土豆,臀部的曲线就会在薄薄的布料下晃动,像是故意在挑逗什幺。
“安琼,你他妈的慢点,当心切到手!”旁边的白人女囚玛格丽特咕哝着,眼睛却不时偷瞄向她的胸口。玛格丽特是个瘦骨嶙峋的女人,因为海洛因瘾被关进来,现在每天靠给狱卒吹笛子换取额外的吗啡片。
安琼冷笑一声,刀子在土豆上狠狠一砍,“我他妈的手可比你的嘴稳多了,玛格丽特。你要是再盯着我的奶子看,信不信我让你尝尝这刀子的滋味?”
玛格丽特吓得往后一缩,但眼睛还是不老实地瞟向厨房门口。安琼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女兵团的几个女兵已经站在那里,银色的头盔在昏暗的灯光下反着光。为首的是克莱尔上尉,她的目光像是X光一样扫过每一个女囚,最后落在了安琼身上。安琼感受到那种被猎物盯上的感觉,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她故意放慢了动作,挺直了腰板,让胸部更加明显地隆起。
“立正!”克莱尔的声音像是鞭子一样抽在空气里。所有女囚都僵硬地站直,手里的活儿瞬间停了下来。安琼慢吞吞地放下刀子,用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故意让动作显得懒散。她知道克莱尔在看她,也知道这个女人喜欢她这种不服管教的样子。
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桑德斯将军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个女兵。他没有穿军装,而是套了件半敞的白色衬衫,领口的扣子松开,露出毛茸茸的胸口。他的裤子鼓胀得明显,显然是故意的。安琼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然后迅速移开,但已经来不及了——桑德斯的目光已经锁定了她,像是饿狼看到了一块鲜肉。
“继续干活,别他妈的停下来。”桑德斯粗声粗气地说,但眼睛却没有离开安琼。他走近案板,故意用手指在上面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响声。安琼能闻到他身上混杂的雪茄味和男人的体味,还有隐约的精液味道。她的喉咙突然干涩起来,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听说你手艺不错,安琼。”桑德斯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手指在她的手臂上摩挲着,皮肤粗糙,指甲短而锋利,“今天的汤是你炖的?”
安琼没有退缩,反而向前跨了一步,让自己的胸部几乎贴到他的手臂上,“将军您想尝尝吗?我保证,味道比您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浓郁。”
桑德斯的眼睛瞬间暗了下来。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骨头捏碎。安琼痛得倒吸一口冷气,但嘴角却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她知道自己在玩火,但她他妈的已经受够了被当作牲口。如果要被干,那也要让这个老杂种记住她的名字。
“小贱人,你他妈的在挑战我?”桑德斯低声吼道,呼吸变得急促。他的另一只手突然探向她的胸口,粗暴地揉了一把。安琼的乳房在他的掌心里变形,乳头瞬间硬了起来,隔着囚服都能感觉到。她咬住下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声,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一种奇怪的、被侵犯的快感。
“将军,我只是在……伺候您。”她故意把声音压得低沉而沙哑,眼睛直视着他,里面燃烧着愤怒和欲望的混合物。
桑德斯再也忍不住了。他突然用力一推,将安琼的上半身压在案板上。案板上还残留着土豆皮和肉末,冷冷的,贴在她的肌肤上。安琼的双手本能地撑在案板边缘,但桑德斯一把抓住她的双腕,用力往后扳,直到她的背部被迫弓起来,臀部高高翘起,像是一只准备交配的母狗。
“克莱尔,让其他人滚出去。”桑德斯喘着粗气命令道,声音里充满了急切。
克莱尔点点头,转身对女兵团下令:“所有女囚,回牢房。厨房暂时关闭。”
女囚们纷纷低着头离开,但没有人敢看安琼一眼。玛格丽特在经过她身边时,偷偷塞了块抹布到她手里,低声道:“咬住这个,别他妈的把牙磨碎了。”安琼没有回答,但手指下意识地握紧了抹布。
厨房门被重重关上,只剩下桑德斯粗重的呼吸和安琼逐渐加速的心跳。桑德斯的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先是粗暴地撕开她的囚服领口,扣子四散飞溅,落在油腻的地板上。安琼的乳房瞬间弹了出来,深褐色的乳头又大又硬,在空气中翘立着。桑德斯发出一声满意的哼声,双手用力捏住她的乳房,手指深深陷进柔软的肉里,几乎要将它们捏成两个球。
“他妈的,真他妈的大。”他咒骂着,低头含住一个乳头,牙齿轻轻咬住,舌头在上面打转。安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一股电流从乳头直冲下体。她咬紧了抹布,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鼻孔里还是忍不住哼出一声闷响。
桑德斯的手开始向下移动,粗鲁地掀起她的囚服裙摆,露出她圆润的臀部。她的内裤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隐约可见下面浓密的阴毛和湿漉漉的裂缝。桑德斯的手指在她的臀缝间划过,然后用力一拉,内裤被撕成两半,露出她湿答答的阴唇。空气中瞬间充满了女人的味道,浓烈而酸甜。
“啧啧,小骚货,都他妈的湿成这样了。”桑德斯嘲笑道,手指在她的阴唇上来回摩挲,故意不碰她最敏感的地方。安琼的大腿开始颤抖,她恨不得自己伸手满足自己,但双手被死死压在案板上,动弹不得。
“求……求你……”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而羞耻。
“求我什幺,黑婊子?”桑德斯的手指突然插进她的阴道,粗暴地捅了几下,然后又抽出来,在她的臀缝间画圈,“求我干你?”
安琼的脸颊烧得通红,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声音几乎听不见:“是的,将军……求你干我。”
桑德斯发出一声胜利的低吼。他迅速解开裤子,粗大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青筋暴露,龟头红得发紫,已经滴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他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在安琼的阴唇上来回摩擦,涂满她的淫水。安琼的呼吸变得急促,她能感觉到他的阴茎有多烫,多硬,多饥渴。
然后,他猛地一送。
“啊——!”安琼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声音在空旷的厨房里回荡。桑德斯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撑开了她的阴道,直抵花心。她的内壁被填得满满当当,痛并着快感,让她的眼睛瞬间湿润。桑德斯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猛烈地抽送,每一次都撞得她的臀部肉浪翻滚,发出“啪啪”的响声。
“他妈的,你这骚屄真他妈的紧!”桑德斯咒骂着,双手用力抓住她的臀部,手指深深陷进肉里,留下十个清晰的指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案板在他的冲击下不断晃动,上面的锅碗瓢盆发出叮当的响声。
安琼的意识开始模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滴在脏兮兮的地板上。每一次桑德斯的阴茎撞击她的子宫口,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向前趴得更低,乳房在案板上被压扁,乳头摩擦着粗糙的木头,又痛又麻。她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抹布已经被她的牙齿咬出了几个洞。
“说!你他妈的是个什幺东西!”桑德斯突然命令道,同时用力拍打她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一声。
“我……我是将军的……骚屄……”安琼哭着回答,声音断断续续。
“不够!”桑德斯又是一巴掌,这次打在她的阴唇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尖叫起来,“再说!”
“我是……我是将军的……黑奴……黑婊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歇斯底里,因为桑德斯的阴茎突然顶到了一个从未被触及的敏感点,让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该死!”桑德斯感受到她的内壁突然收紧,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他加快了动作,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像是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撞击着。安琼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的阴道开始一阵阵收缩,淫水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要……要来了……啊啊啊——”她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整个身体都在案板上抽搐着,臀部不停地向后顶,试图将桑德斯的阴茎更深地吞进去。桑德斯感受到她的高潮,阴茎瞬间胀大,精液像是火山喷发一样射进她的子宫里,一股又一股,烫得她再次尖叫起来。
厨房里充满了性爱的味道——汗水、淫水、精液,还有隐约的血腥味。桑德斯终于停了下来,阴茎软软地从安琼的阴道里滑出来,带出一股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安琼的身体软绵绵地趴在案板上,呼吸急促,乳房被压得变形,乳头还在不停地跳动。
桑德斯整理好裤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扔在她的臀部上。
“奖励。”他简单地说,然后转身离开,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克莱尔上尉走上前,冷冷地看着安琼的惨状。她的手指在案板上划过,沾了一点安琼的淫水,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不屑地擦在裤子上。
“明天早上,你来我的办公室。我们需要……谈谈你的‘工作安排’。”她说完,转身离开,高跟靴的声音在空旷的厨房里渐渐消失。
安琼趴在案板上,过了好久才有力气动弹。她慢慢直起身,手指颤抖着拉上被撕破的囚服。她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桑德斯的精液已经凝固在大腿内侧,黏糊糊的,让她感到恶心。但当她的手指不经意地滑过阴唇时,她发现自己居然还在流淫水,而且乳头还在发硬。
她咬着下唇,从地上捡起那包烟,塞进口袋里。然后,她的手指再次伸向下体,轻轻摩挲着还在跳动的阴核。她闭上眼睛,想象着桑德斯粗鲁的动作,想象着克莱尔冰冷的目光,想象着明天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厨房里恢复了平静,但空气中还残留着欲望的余温。安琼知道,这只是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