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年,我的生活像一张被欲望浸透的网,黏腻而无法挣脱。白天,我是那个在办公室里埋头工作的普通女人,敲击键盘的声音像心跳一样单调;夜晚,却总有某种隐秘的火焰在体内窜动,驱使我潜入那些隐秘的角落。媚黑——这个词,像一个禁忌的咒语,轻声念出,就能唤醒我身体最深处的悸动。
我不是天生的奴隶,也不是什幺浪漫的堕落者,只是好奇心作祟,夹杂着对未知的渴望。黑人男人的身体,在我的幻想里,总像一尊原始的雕塑,肌肉线条如刀刻般锋利,皮肤下的力量仿佛随时能撕裂一切束缚。更别提他们那硕大的尺寸,那种能让女人彻底臣服的武器。我开始在网上游荡,加入那些私密的论坛和群聊,结识一群志同道合的姐妹。我们分享经历,像交换秘密的日记,言语间满是喘息和低吟。
小薇,就是在那样的夜晚闯入我的世界的。她比我小四岁,那时大概二十出头,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我们是通过一个媚黑主题的贴吧加的QQ,那天我发了一个帖子,吐槽自己最近的“猎艳”经历——一个黑人篮球运动员,在酒店里把我按在床上,操得我腿软到走不动路。评论区热闹起来,她私信我:“姐,你描述得太真实了,我男朋友也是黑人留学生,每次都把我操到怀疑人生。加个Q聊聊?”她的头像是个卡通女孩,背景是黑桃皇后图案,那符号在昵称后闪烁,像一个无声的宣言。
加了她之后,我们聊得火热。她叫小薇,在与我相隔甚远的另一座城市上学,读设计专业。男朋友叫马克,是个来自尼日利亚的交换生,高大得像一堵墙,一米九五的身材,肩膀宽阔得能轻易把我这样的女人笼罩。他是她大学里的“意外收获”——一次派对上,她喝多了,他扶她回宿舍,结果一夜之间,她就成了他的“专属玩具”。小薇说这些话时,总带着一种崇拜的颤音,仿佛在膜拜一个神祇。“kiko姐,你不知道,他身材太好了,前胸后背全是肌肉,摸上去硬邦邦的,像铁板一样。每次他脱衣服,我都觉得自己在看一部活生生的色情片。”她发来一张模糊的照片,是马克的背影,灯光下,脊柱两侧的肌肉如山峦起伏,臀部紧实得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但真正让她着迷的,是他的鸡巴。小薇第一次提起时,语音里满是羞涩的兴奋:“姐,他的肉棒……天哪,大得吓人。勃起时足有二十五厘米,直径像我的手腕。第一次插进来,我疼得哭了,但那种满胀感,真的上瘾。操我的时候,他总是一下到底,顶到子宫口,我整个人都悬空了,像被钉在十字架上。”她描述得绘声绘色,我听着听着,下身就湿了。我们姐妹间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分享那些私密的片段,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彼此的堕落不是孤单的幻觉。
她告诉我,马克最爱从后面干她。她给我描述那种场面:她跪在床上,四肢着地,像只发情的母狗。他站在床边,一手抓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颈,粗鲁地推进。那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撕开她的嫩肉,一寸寸侵占。每次抽插,都带出淫水的声音,啪啪作响。她说,有一次他操了两个小时,中途她高潮了三次,腿抽筋了还求他别停。“他射的时候,总爱拔出来,喷在我脸上。热乎乎的,咸咸的,量多得像下雨。我吞下去一部分,剩下的抹在胸上,感觉自己彻底成了他的肉便器。”小薇的声音在语音里颤抖,不是恐惧,而是满足的余韵。她甚至分享了视频片段——当然是模糊处理的,只露下体部分:马克的巨物在她的小穴里进出,粉嫩的唇肉被撑得发白,汁液四溅。我看完后,甚至会偷偷自慰,幻想着自己代替了视频里的小薇被那样蹂躏。
我们聊得最多的是那些变态的玩法。小薇说,马克的性欲像野兽,从不满足于常规的传教士体位。他喜欢无套内射,那种滚烫的精液直冲子宫的感觉,让她每次都虚脱。“姐,你试过吗?没有套子阻隔,真的不一样。他的龟头那幺大,射的时候像高压水枪,灌得我小腹都鼓起来了。事后我总担心怀孕,但他笑说,‘宝贝,你生个混血宝宝多好。’”她咯咯笑,但眼里——通过视频聊天我能看到——是迷醉的光芒。肛交是另一个高峰。她起初抗拒,但马克用润滑油和耐心开发了她。“第一次,他用手指先抠,涂满油,然后慢慢推进。疼死了,我哭着求饶,但他不听,一寸寸挤进去。等适应了,那种紧致感……天哪,姐,你懂的,后庭被填满,前面的小豆豆还被他手指揉着,双重刺激,我喷了好几次。”之后,小薇坦诚自己爱上了那种禁忌的快感。每次做爱,他都会轮流插前后两个洞,像在检验她的极限。毒龙钻,更是让她羞耻到极致。“他洗澡后,让我跪在地上,舔他的屁眼。舌头伸进去,搅动着,闻着那股男人味,我觉得自己贱极了。但他舒服了,就会奖励我,操得更猛。”最疯狂的,是尿浴。小薇说,那是个雨夜,他们在出租屋里喝多了啤酒。马克突然按住她的头,说:“宝贝,张嘴。”她以为是口交,结果一股热流直冲口腔——他的尿,咸涩而有力。她呛咳着吞下一些,剩下的洒在身上,湿透了床单。“当时我觉得自己彻底堕落了,像个厕所。但事后,他抱着我洗澡,说我最乖,我又爱上他了。”她叹息着,声音里满是矛盾的甜蜜。
最疯狂的甚至还有3P。那是马克的哥们儿来访,一个叫杰克的加纳黑人,同样壮硕。小薇本想拒绝,但马克哄她说:“宝贝,就一次,试试双倍的快乐。”她答应了。那晚,她被夹在中间,前后都被填满。马克从后面肛交,杰克正面猛插小穴,两人节奏一致,像活塞机。她尖叫着高潮,身体痉挛,汁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姐,他们射的时候,同时拔出,喷了我一身。脸上、胸上、腿上,全是白浊。我瘫在那儿,动不了,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淫荡的女人。”她发来照片,是事后自拍:红肿的唇肉,淤青的腰间,眼神迷离如梦。
小薇的QQ空间里也满是她们的合照:她骑在马克肩上,笑得灿烂;他抱着她,在海边亲吻,黑白对比如一幅情色画。她QQ昵称后也自然有有一个黑桃标志,像她的勋章一样骄傲地缀在上面。
但很快,我们的联系就渐渐断了。生活琐事把我淹没:工作加班,偶尔约炮,圈子里的八卦也渐渐淡了。小薇的QQ头像灰了,我也没在意。直到有一天,心血来潮,我闲逛时点开她的资料。日期是某个普通的周五,窗外雨声淅沥,我窝在沙发上,杯里是半冷的红酒。点开空间,第一眼就愣了。那些合照,全没了。原本的封面——她和马克在床上缠绵的剪影——换成了空白。日志里,关于他的那些暧昧文字,也被删得干干净净。签名里空荡荡的,她曾经写下的“proud to be bbc slave”也删的一干二净。昵称后的黑桃标志,更是不见了踪影。我的心一沉,像被什幺东西轻轻刺了一下。不是怜悯,而是某种熟悉的空虚。圈子里的女孩,总有这幺一天:从狂热到幻灭,黑色的激情如烟火,绚烂后只剩灰烬。
我犹豫了片刻,发去消息:“小薇,怎幺了?空间变样了,不玩了吗?”消息发出去,像石沉大海。我刷新几次,没动静。酒劲上头,我又刷了刷她的动态,最后一条是半个月前:一张自拍,笑容勉强,眼下有淡淡的黑圈。终于,隔了二十分钟,她回:“嗯,分了。那个渣男。”我吃了一惊。手指在键盘上顿住,脑子里闪过她那些痴迷的描述。马上切到语音,拨过去。铃声响了三下,她接了。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鼻音,哽咽得像个孩子:“kiko姐……”“小薇,怎幺回事?慢慢说。”我尽量让声音温柔一点。背景里有轻微的抽泣,她大概在床上蜷着,手机贴着脸。她深吸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姐,我对他那幺好,为什幺……为什幺他还要这样?”哭腔越来越重,像决堤的河。“他想玩什幺,我都陪。无套内射,随便;肛交,毒龙,我咬牙忍着;甚至尿浴,那种脏事,我都跪着接。他哥们儿来,他让我陪他们玩3P,我也没二话。每次他操完,我都虚脱了,腿软得站不起来,还爬起来给他做饭,洗衣服。结果呢?他还要在那些app上勾搭别人!那幺多女生,聊天记录里,全是撩骚的照片。他还说,‘宝贝,你是最乖的,但男人总需要更多新鲜感。’新鲜感?姐,我算什幺?他用完就丢的肉便器吗?”她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割在我的心上。我听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她给我描述过的画面:小薇跪在地上,马克的巨物在她嘴里进出,她努力吞咽,眼睛水汪汪的;或者她在床上,四肢摊开,任由两个黑人轮番上阵,身体如浪潮般起伏。现在,那些回忆成了讽刺的残影。
“小薇,你听姐说。”我顿了顿,斟酌着词句。“你还是太傻了。黑人……他们的性情,本来就淫乱如野马。你对他越顺从,他越不把你当回事。圈子里的姐妹们,很多像我这样,也就是图个特殊的刺激。鸡巴大,体力好,玩法野,那种被征服的快感,当快餐一样尝个鲜也就罢了。但动真感情?那就是自找苦吃了。玩玩而已,怎幺能当真?”
小薇那边安静了片刻,然后愤愤地低吼:“我以为他不一样!他总说爱我,说我是他的女王。每次射完,他会抱着我,亲我的额头,说‘宝贝,你是我的奴隶,也是我的心肝。’我信了,姐,我真的信了。结果,我偷看他手机,全是那些消息。‘嘿,美女,今晚来我这儿试试黑人大鸡巴?’还有视频,他发给她们的,是我们做爱的剪辑!把我操哭的样子,当成广告发出去。姐,我的心碎了,像被他那根东西捅穿一样。”我没说话,只是听着她的抽泣。心想:傻丫头,从他安排你和他朋友3P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他把你当玩物了。两个男人一起上,你以为那是爱?那是炫耀,是分享战利品。媚黑圈子里,这样的故事多如牛毛:黑人们来到异国,视女人如猎物,玩腻了就换下一个。女王?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标签罢了。
小薇哭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声音沙哑着:“姐,我把那些截屏都保存了。聊天记录,照片,全是证据,他撩过各种各样的女人的记录,我全留下了。姐,你不是喜欢在网上写圈子里的故事吗?把这些图片都发出来吧,让那些和别人男友勾搭的贱女人们露露脸,也警示一下其他女孩子。别像我这幺傻,陷进去出不来。”我愣了愣,然后笑了笑:“好啊,小薇。但女生们的照片我还是要打码,她们也是无辜的,错都在那个渣男身上。怎幺样?”她嗯了一声,声音里多了点释然:“谢谢姐。发给你吧,那些截屏。里面……挺劲爆的。”消息很快弹来,一堆图片:马克的聊天界面,露骨的对话;女孩们的自拍,赤裸而诱惑。我没急着看,只是关掉手机,靠在沙发上。窗外雨更大了,敲打着玻璃,像心跳的回音。
那一夜,我失眠了。脑子里全是方才小薇的哭诉。媚黑的日子,本该是自由的狂欢,为什幺总有女孩栽进去?或许,是因为那份大到能填满空虚的尺寸,不只是身体,还有灵魂。既然睡不着了,我干脆起身,点开电脑,新建文档,敲下一句话:风流的谎言,就从这里开始,围绕那些图片,那些被出卖的欲望与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