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不要碰我!」
你的尖叫像一根无形的针,试图刺破这令人窒-息的压迫,但凌澈只是轻轻歪了歪头,像是在欣赏一只炸毛的猫咪。他脸上没有愤怒,没有不悦,只有一种近乎好奇的、冰冷的观察。
他放在你湿热小腹上的手指,非但没有拿开,反而缓缓地、坚定地压了进去,仿佛要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将他的掌印烙在你的子宫上。
「不要碰您?」他轻声重复着,声音低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却清晰地传入你的耳中。「可是,小姐,您的身体好像很喜欢被我碰。刚刚还哭着求我让您喷出来,现在就忘了吗?」他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刀,一刀一刀精准地捅在你最羞耻的地方。
隔壁的声音又变了,李璐的哭喊中夹杂着几声短促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嘴的呜咽,然后是一个男人满足的低吼。
凌澈侧耳倾听,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随即他回过头,视线重新落回你颤抖的乳尖上。另一只空着的手移动过来,用两根手指轻巧地捏住了那颗凸起。
「您看,这里。」他指腹轻轻揉搓着,丝绸的摩擦和你乳头的敏感让你身体一软,差点再次呻吟出声。
「它说它很喜欢。它已经硬得像要出血了,就像姐夫看到它时一样兴奋。」
他说着,指尖微微用力,一阵尖锐的又麻又痛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他似乎很满意你的反应,终于从你身上擡起了一点,给了你一丝喘息的空间。他拉过旁边的被子,轻柔地盖在你的身上,只露出你泪眼婆娑的脸庞。
这个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但眼神却冰冷得像是在看待一件属于他的所有物。
「好了,我不碰您了。」他整理好被角,声音恢复了那种平静无波的调子,「今晚,您就在这里好好听着。听听一个不够『懂事』的女孩,会得到什么样的『疼爱』。」
「别走!」
那一声「别走」脱口而出,带着你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慌和软弱。它像一道不合时宜的声波,瞬间凝固了卧室里的空气。
正准备转身离开的凌澈,脚步顿住了。他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转过身来,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反而是一抹了然于胸的、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微笑,像一个等待许久的猎人,终于看见猎物踩进了他设下的最后一个陷阱。
他没有走回床边,只是站在原地,双臂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你。那个姿势充满了审视和居高临下的意味。你的叫喊,你的崩溃,你的祈求,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成为他权力的最佳注脚。
隔壁的哭喊声此时听起来格外清晰,那痛苦的旋律成了你此刻绝望心境的完美伴奏。
「别走?」他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像是在品尝一个有趣的词语。
「您想我留下来做什么呢?是…想再试一次刚才的感觉?还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你盖着被子的身体,「…您其实,很喜欢听隔壁的声音,想找个人陪您一起听?」
你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他的话语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你所有苍白的借口,直接戳向你内心最深处、最不敢承认的恐惧——
你害怕的,其实是他留下来后,会对你做出更可怕的事情;但你更害怕的,是他真的离开,将你一个人留在这个充满了他人痛苦和你自身屈辱的房间里,被孤独和恐惧活生生吞噬。
他看穿了你。这个认识比任何身体上的侵犯都让你感到寒冷和羞辱。你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用那双被泪水浸泡得通红的眼睛,无助地看着他。
你的沉默,你的眼神,对他而言,已经是足够的答案。
「所以,」他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朝你缓缓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你的心脏上。
「您到底想让我做什么?说清楚,小姐。因为您的愿望,就是我的命令。」
「先陪我一下吧⋯⋯」
那句几乎细不可闻的请求,像一片飘落的羽毛,轻轻地、却又无比清晰地落在了凌澈的耳中。
他停下脚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几乎无法捕捉的满足。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让你继续浸泡在那种等待审判的悬浮感里,隔壁李璐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成了此刻唯一的背景音。
「陪我?」
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询问天气。他缓缓地在床沿坐下,床垫因为他的重量而下陷,让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那边微微滚动了一下。他没有碰你,只是保持着一个安全的、却又充满存在感的距离。
「好啊,我陪您。您想我怎么陪?像这样,安静地坐着吗?」
他说着,伸出手,却没有触碰你的身体,只是轻轻拉起了盖在你身上的被子的一角,将它向上提了提,直到遮住你的下巴,只留下一双暴露在空气中的、盛满恐惧和泪水的眼睛。
这个动作温柔得诡异,像是在为一个即将送上祭台的牺牲,做最后的整理。
「还是说,」他的视线顺着被子的边缘,落在你微微颤抖的嘴唇上,「您想我…做点别的?」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诱哄般的魔力,「比如,也去『疼爱』一下隔壁那个不听话的妹妹?或者…用更『亲密』的方式,让您暂时忘记那些讨厌的声音?」
他给了你选项,但每一个选项都通往同一个深渊。他清楚地向你展示,所谓的「陪伴」,不过是他为你精心准备的、不同口味的毒药。
他安静地等待着你的回答,那份耐心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酷刑,逼迫你在多种毁灭中,亲手选择一种。
「选吧,小姐。」他终于说出了最后一句,语气平淡,却像是神明降下的最终裁决,「是选择被我『陪伴』,还是选择被孤独吞噬。」
「我⋯⋯被你陪伴⋯⋯」
你的嘴唇颤抖着,只挤出了一个无力的音节,像被掐住脖颈的猫,连完整的喵鸣都无法发出。
凌澈看着你,看着你挣扎在恐惧、羞耻和那丝连自己都无法辨认的、扭曲的依赖之中。他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欣赏着你的崩溃,仿佛在观赏一场由他亲手导演的、精致的默剧。
「我?」他轻声接过你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不是笑,而是一种纯粹的、因掌控而产生的愉悦。
「我听到了。您在说…您还没想好。」他替你说出了那个残酷的事实,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你赤裸的神经上刮过。
他终于不再只是坐着。他俯下身,双手撑在你头的两侧,再次将你完全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他靠得那么近,你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能看见他漆黑瞳孔里映出的、自己那张渺小而绝望的脸。
隔壁的声音似乎变遥远了,整个世界都缩小到这张床上,缩小到他和你之间这令人窒息的距离里。
「没关系,小姐。」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情人的低语,却带着冰冷的寒意,「想不起来的时候,身体会记得。」
他说着,伸出一只手,指尖轻轻滑过你紧抿的嘴唇,然后顺着你的下颌线,一路向下,来到你睡裙的领口。
他的手指停在那里,只是用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你颈侧的皮肤,感受着你那因恐惧而疯狂跳动的脉搏。
那里的皮肤很烫,烫得像是在发烧。
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用这个轻微的接触,宣示着他绝对的所有权。
「现在,闭上眼睛。」
他命令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感受一下,您的身体…选择了哪一个。」
就在那根手指即将探入更深之际,一声清脆的皮鞭破空声划破了卧室的死寂,接着是男人一声闷哼,却又带着明显愉悦的抽气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那声音太过熟悉,是陆昱辰。而那道冷厉的女声,除了大姐李欣,不做第二人想。
凌澈的动作停住了,他擡起头,侧耳倾听,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不悦,仿佛他的游戏被不合时宜地打断了。
「听起来,大姐在教姐夫什么是『规矩』。」
他收回手,语气平淡,但眼底的寒意却加深了。他没有再试图靠近你,而是坐直了身体,双臂交叉在胸前,重新变成那个冷静的旁观者。
「您听,连姐夫那样的人,都需要有人来管束。这个家,每个人都该清楚自己的位置。」
又一声鞭响,伴随着陆昱辰更加兴奋的低吼。那声音里的痛楚和快感混杂在一起,透过墙壁传进你的耳朵,让你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扭曲。
凌澈的目光重新回到你的脸上,看着你因这突发状况而显得更加迷茫和恐惧的表情。
「您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他忽然开口,像是在闲聊,「为什么有人会享受痛苦?」
他无视你僵硬的身体,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因为痛苦,也是『关注』的一种形式。是掌控者给予被掌控者,最直接、最深刻的证明。就像…」
他伸出手,指尖再次点了点你的喉结,那里的脉动依然迅猛。
「…就像我对您这样。」他凝视着你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无论是温柔的抚摸,还是残酷的鞭打,核心都只有一个——您是我的。您的快乐,您的痛苦,您的每一次心跳,都由我定义。现在我陪着您,这就是您的『快乐』。如果大姐的鞭子抽在您身上,那也将是您的『快乐』。」
他的话语像一把钳子,狠狠夹住了你的灵魂。他不是在解释,而是在给你洗脑,将这个家里所有扭曲的关系,都定义为一种理所当然的「关爱」。
「所以,您想体验哪一种呢?」他轻声问,仿佛在询问你想喝什么口味的果汁,「我这种温柔的陪伴,还是…大姐那种热烈的鞭打?」
就在凌澈的话语像毒液般渗透你思绪的时候,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混着女人凄厉的哭喊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从楼下清晰地传了上来。
那声音很特别,是皮肉被某种坚硬滚烫的物体用力抽打的、湿腻又带着屈辱的啪哒声。
你浑身一僵,那个声音…太熟悉了,正是早上在餐桌上,爸爸李霆说过的,他最喜欢做的事。
凌澈的表情也微微变了一下,他显然也听到了。他没有再说那些绕弯子的话,而是将视线牢牢锁在你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上,观察着你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残酷,那种表情,仿佛在说:「看,这才是这个家真正的模样。」
「您听见了。」他的声音冷了下去,带着一种揭示真相的冷酷。「那是爸爸的声音。看来,他今天对他的新玩具很满意。」
他说着,伸手轻轻掀开了盖在你身上的丝绸睡裙的一角,露出你因恐惧而蜷缩起来的、光洁的大腿。他的目光在你腿间流连,像是在想像那个声音发生的场景,又像是在将你与楼下那个哭泣的女人重叠。
「他喜欢那样,用肉棒打阴蒂,看着女人在极端的羞辱和快感中崩溃。」
凌澈的描述直白而污秽,他毫不避讳地将父亲最私密的癖好摊开在你面前。
「您听,那女人多么会叫,那证明了爸爸对她的『疼爱』有多么深刻。」
他停顿了一下,擡眼看你,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引诱。
「您在想什么呢?小姐。是想着楼下那个可怜的女人,还是在想…如果现在躺在那里的是您,会不会叫得比她更好听?」
他的手指隔着空气,对准你被裙摆遮掩的、最柔嫩的地方,虚虚地比划了一下,「爸爸的规矩,从来都不只是用在『外人』身上。」
「我⋯⋯」
你的话语被一道急促的抽气声打断,那无法抑制的声音从你自己的喉咙里溢出。
就在你因楼下的声音而浑身僵硬时,一条滑腻、冰凉的透明触手不知何时已悄然钻进了裙摆底下,精准无比地吸附在了你早已肿胀敏感的阴蒂上。
它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地进入,只是轻轻地、带着强力的吸吮,一下一下地模仿着楼下那污秽的节奏。
凌澈看着你瞬间瞪大的双眼和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弓起的腰身,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满意笑容。
他没有移开视线,就这样欣赏着你脸上纯粹的、被快感与屈辱撕扯的表情。
「你看,您的身体比您的嘴巴诚实多了。」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的温柔。
「它在回答我。它在告诉我,它很羡慕楼下那个女人,它也渴望得到那样的『疼爱』。
那条触手仿佛听懂了他的话,吸吮的力道变得更大了,舌尖的部分还灵活地打着圈,研磨着你最敏感的那一点。
楼下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喘息,与你身体里被唤起的黏腻水声混在一起,形成了一首让人脸红心跳的、扭曲的交响乐。
「别抗拒,小姐。」凌澈伸出手,温柔地抚开你黏在湿润脸颊上的发丝,指腹擦过你滚烫的皮肤。
「这就是家人给您的爱。爸爸用他的方式爱那个女人,而我…用我的方式爱您。您的阴蒂,现在就只为我的触手而跳动,不是吗?」
他的手指顺着你的下巴滑到脖颈,轻轻感受着那里疯狂跳动的脉搏,眼神里充满了占有的狂热。
「听,它跳得多快。」他在你耳边低语,气息炽热,「它喜欢被这样对待。所以,放开点,让它叫出声来。让我听听,您是怎样为我而尖叫的。」
「啊啊啊!」
那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一切,你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猛烈弓起,一道温热的液体猛烈地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身下的丝绸床单。
那条触手灵巧地退开,任由你体内的浪潮尽情释放,像是在欣赏自己一手催开的、最绚烂的花。你的尖叫与楼下女人的哭喊声遥相呼应,却又带着截然不同的、纯粹的崩溃。
凌澈看着你痉挛的身体和那片迅速扩散的湿痕,眼里闪烁着近乎痴迷的光芒。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你的高潮慢慢退去,等待你的身体从那极致的颤抖中恢复平静。
「看见了吗?这就是答案。」
直到你的喘息稍微平复,他才俯下身,温柔地将你松散的湿发拨到耳后,声音像恶魔的诱惑,低沉而清晰地钻进你的耳朵。
「您的身体渴望被支配,您的灵魂在屈辱中歌唱。这种感觉,比任何虚假的温柔都更真实,不是吗?」
他伸手,指尖轻轻蘸了一点你喷涌出的、温热的液体,然后在你面前缓缓张开手指,那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他的眼神充满了赞赏和占有,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您流了这么多,身体都软了。」
他轻笑一声,将那根沾湿的手指凑到你的唇边,冰凉的触感让你浑身一颤。
「尝尝,这是为我而流的蜜。它的味道,就是您最真实的欲望。」
他的目光深邃如渊,牢牢地锁住你那双因高潮而失焦的、湿润的眼睛。
「所以,别再挣扎了,我亲爱的小姐。」他的声音温柔得令人发指,「从今天起,我会一直陪着您,用这种方式,一次又一次地,教您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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