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动了。
他没有去碰她,而是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那一声皮带金属扣弹开的“咔哒”轻响,在寂静无声、只有灰尘在光线中浮动的杂货铺里,不啻于一道惊雷,狠狠劈在林晚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她虽然死死闭着眼睛,但听觉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敏锐,男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所发出的声音,都如同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无比地钻进她的耳膜,直抵她恐惧的深渊。
西裤纽扣被解开时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拉链被缓缓拉下的、带着某种金属齿痕摩擦的独特声音……这些声音,组合成一场令人窒息的、预告着更可怕事情即将发生的序曲。
林晚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速度快得让她感到阵阵眩晕,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部和那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冰凉而羞耻的部位,让她一阵冷一阵热。
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依靠着背后冰冷的货架,才勉强支撑住几乎要软倒的身体。
她知道他在做什幺,那个认知让她浑身僵硬,连脚趾都因为极致的紧张和恐惧而紧紧蜷缩起来,抠住了冰冷的水泥地。
然后,她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带着蓬勃生命力的气息猛然逼近。
即使闭着眼,她也能感觉到那片阴影的笼罩,以及那不同于空气的、更具实质感的……存在。
好奇心,或者说是一种对未知恐怖事物的本能窥探欲,像一条毒蛇,悄然钻入她混乱的脑海。
她想知道……那究竟是什幺样的……东西。
浓密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着,挣扎了许久,
最终,她还是没能抵抗住那魔鬼般的诱惑,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掀开了一条细微的眼缝。
视线先是模糊,然后逐渐聚焦。
然后,她看到了。
就在她身前不到半米的地方,陆静宇深色的西裤褪下了一些,露出了里面紧实的、麦色的小腹和一小部分肌肉线条分明的人鱼线。
而在他双腿之间,那……那事物,就那样毫无遮掩地、狰狞地挺立着。
林晚的呼吸骤然停止,大脑一片空白。
那……那根本不能称之为东西,那更像是一件……武器。
一件沉睡时已然颇具规模,苏醒后更是展现出惊人雄风的、带着原始侵略性的凶器。
它粗长得惊人,几乎超出了林晚贫瘠认知所能想象的极限,深色的柱身上布满了虬结的、鼓动的青筋,彰显着内里蕴含的恐怖力量。
顶端的龟头硕大浑圆,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如同熟透的浆果,马眼处正微微渗出一丝晶莹的黏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它傲然挺立,带着一种君临天下般的姿态,散发着灼人的热力和几乎令人腿软的、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太……太可怕了……
林晚只看了一眼,就仿佛被那景象烫伤了一般,猛地重新紧紧闭上了眼睛,脸颊瞬间烧得如同火燎。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麻,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窒息的压迫感。
“怕了?”陆静宇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沙哑和玩味。
他显然没有错过她刚才那偷偷的一瞥,以及她此刻如同受惊小兔般剧烈颤抖的反应。
林晚紧紧闭着眼,用力摇头,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不是怕,她是……她是根本无法承受!光是看着,就让她浑身发软,那里……那里似乎也因为这恐怖的视觉冲击,而开始隐隐作痛,却又伴随着一种更深层的、空虚的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