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家里一片冷清。
母亲果然不在家,估计又去了哪个麻将馆。
她径直上了二楼,回到了自己那个位于阁楼的小房间。
房间很小,只放得下一张单人床、一个旧书桌和一个简易衣柜,但这是唯一属于她的、可以暂时躲避外界风雨的狭小空间。
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林晚才仿佛彻底卸下了所有伪装,无力地滑坐到地上。
眼泪再次无声地滑落,不是为了博取同情,而是出于一种对自身处境和那失控身体的深深无力与厌恶。
在地上坐了不知多久,直到双腿麻木,林晚才挣扎着站起来。
她需要洗澡,必须洗掉身上那股属于陆静宇的气息。
狭小的浴室里,热水哗啦啦地淋下,冲刷着她年轻却已承载了太多秘密和屈辱的身体。
她用力搓洗着大腿内侧那片肌肤,仿佛要将那被触碰过的记忆也一并洗去。
但当她的手指无意间划过腿心那片依旧有些敏感肿胀的娇嫩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传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一种熟悉的、空虚的痒意悄然滋生。
她猛地缩回手,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该死的!怎幺会……
匆匆洗完澡,换上干净的睡衣,林晚蜷缩在单人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仿佛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手机屏幕亮起,是银行发来的入账短信——两万元,已经到账。
陆静宇的效率高得惊人,或者说,他的秘书执行命令从不拖延。
这笔钱,像是一块烧红的铁,烫着她的掌心。
屈辱,却又带着一丝可耻的……安心。
至少,暂时不用担心追债的人会冲到学校了。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让她恐惧的号码。
“喂?钱准备好了?”对方的声音依旧粗暴。
“……我先还一部分,”林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四万,我现在转给你们,剩下的,再宽限我一些时间。”
“四万?你他妈打发叫花子呢?”对方骂骂咧咧,但听到有钱,语气还是缓和了些,“行,就先转四万过来!告诉你,剩下的也别想拖太久!最多再给你半个月!到时候要是还不上,后果自负!”
“知道了。”林晚低声应道,迅速挂断了电话,然后通过手机银行,将那笔带着她屈辱记忆的四万元,转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她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床上。
半个月……她要去哪里再弄那幺多钱?难道……还要继续那种交易吗?
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
……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过得浑浑噩噩。她
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了陆明轩后续的补课邀请。
她不敢再去陆家,不敢再面对那个男人,甚至不敢再去想那天发生的事情。
她强迫自己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学习中,试图用繁重的课业麻痹自己。
但每当夜深人静,独自躺在阁楼的小床上时,那些画面和感觉总会不受控制地闯入她的脑海。
陆静宇那双深邃的眼睛,他手指带来的、既痛苦又极乐的折磨,以及高潮时那仿佛灵魂出窍般的战栗……
羞耻之余,一种隐秘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绕上她的心。
周末如期而至。
不用去学校,也不去兼职,林晚起得有些晚。
下楼时,母亲正对着镜子涂涂抹抹,准备出门。
“妈,你要出去?”林晚问道,心里隐隐有些期待,或许母亲今天会留在家里,哪怕只是简单地一起吃顿饭。
“嗯,隔壁张阿姨约了牌局。”母亲头也没回,语气平淡,“你看一下店,要是有人来买东西,价格都写在标签上,别算错了。”
又是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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