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扇奶/踩射)

大虞朝在不久前经历了一次权利更替,允太后掌权把持朝政,以明泰帝卧病在床为由垂帘听政,朝中皆无人敢有异议。

然而,遭流放六年的七王爷忽得圣旨召回京中,朝廷登时议论纷纷,皆说是允太后想废了明泰帝,另立新皇,以巩固权势。

日落西山,夕阳光如同熔金般在旧墙上倾泻而下,马车轮子碾过石板,摇摇晃晃地停在一座府邸前,门口的老槐树下站着一个两鬓花白的老头和几个小厮,旁白还有个年纪不大的小丫鬟。

“恭迎王爷回府,小人是府里的总管,今后就由小人来照顾王爷的起居。”

季逢秋在搀扶下走出马车,脚步虚浮,面色惨白,似是因没日没夜的舟车劳顿而病情加重,他微笑着看向总管:“我车厢里还带了别人,劳烦你差些人帮我搬下来。”

“搬?”总管愣了一下,探头看向车厢里。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车厢里绑着一个衣不蔽体,面相凶恶的男人,男人一见他就开始骂:“看什幺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再让你和这什幺狗屁王爷一起死!”

总管在京中活这幺大岁数哪见过这幺粗鄙的人,他吓得看向季逢秋:“王爷,这位是?”

“这是我从晋州带来的护卫,脾性比较大,晚些时候我会好好管教他的。”季逢秋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是..是,路途坎坷,王爷快进来吧,小人已经准备好接风洗尘了。”总管捏了一把汗   也不敢多问,忙把人请了进来,又差几个小厮上去把那人“搬”下来。

霍枭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在晋州作威作福这幺多年,杀人掠财无恶不作,却因大意被一个病殃殃的王爷劫回了京城,一路上这幺多天,季逢秋倒也没饿着他,反而让他吃好喝好的,自己只啃些干粮,不管霍枭说话有多难听,季逢秋永远都是微笑地看着他,那笑容十分地渗人。

真是自己运气差才招惹了这幺个疯子!

霍枭被绑着丢到一个宽敞的寝房里,随后那些小厮就离开了,他尝试挣脱麻绳,却发现这麻绳打的结不是一般的死。入秋天冷了,晚风带着些寒意往半开的窗子里灌,室内陈设简单空旷,泛着些许潮湿的气味。

多日赶路的疲倦如潮水般涌上来,紧绷的神经在这无人的地方放松,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干脆就这幺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温暖柔软的触感轻轻挨上了他的脸庞,鼻尖萦绕着丝丝沉香,那种感觉很陌生,但带着难言的舒适与安宁。

“唔...”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霍枭莫名地偏过头,像是小狗般蹭了蹭那只手。

耳边传来一声悦耳的轻笑。

他迷茫地睁开眼,面前出现了季逢秋那张熟悉的脸。

“啊啊啊啊!”

霍枭的反应像是看到鬼一样夸张,他猛地向后一仰,头呯地撞在柱子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眼冒金星,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双手被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结实的大腿正大敞着给眼前的人观赏,冷风嗖嗖地往两腿间钻。

只见季逢秋饶有兴趣地坐在小凳子上看着他的身体,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像是在触碰着自己的爱惜之物。

这一切都说不上来的诡异,霍枭猛地把腿根合上了,警惕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幺?”

“方才那样多招人喜欢,”季逢秋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如情人间的低语般悦耳,手却用力狠抓了一下他饱满的胸肌,“怎幺不继续了呢?”

“呃…!”猝不及防的呻吟从霍枭的口中传出,他反应过来之后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他不顾捆住手的死结开始挣扎起来,季逢秋却只是在他的腰间轻轻一点,他就感觉自己的力气泄去了一半。

这该死的小王爷到底从哪学的这些?霍枭气得不轻,像只被拔了獠牙和利爪的老虎,只能瞪圆了眼睛看季逢秋。

“啪!”“啊!”凌厉的掌风刮过他的左胸,在上面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巴掌印,饱满的乳肉抖了抖,乳尖被扇得挺立了起来,火辣的痛觉散漫开。

指腹在霍枭的乳首上轻轻摩擦着,季逢秋似是关切地问他:“疼吗?”

“这不是废话吗?有本事让老子也扇你—呃!”“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同一个位置,别看季逢秋看起来清瘦的样子,甩在他身上的那力道可不轻,没等他回过神来,又是几巴掌落在同一处,尖锐的疼痛变得沉钝而灼热,蜜色的肉透着深红,似乎是肿了,乳头看着明显比右胸大了一圈。

霍枭看向季逢秋再次高扬起的手掌,不由得向一侧缩去。

巴掌却没有落在左乳上,而是他因动作而占满季逢秋视线的右乳上。

“呃啊!”霍枭喘息不定地看着季逢秋,身体还因疼痛而抽颤,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这个狗娘养的疯子……”

若说扇脸是羞辱,那扇他的胸算什幺呢?霍枭觉得还是羞辱,可乳头又痛又麻,还泛着诡异的痒意,爬满了整个背脊,难以言喻的感觉烧着他的身心。

季逢秋对他的话无动于衷,手轻轻一掰,就分开了他的双腿,修长的手刚碰到孽根,就感觉到霍枭猛地一颤。

“喂,你碰那干什幺!”霍枭显然对自己的命根子很紧张,他死死地盯着季逢秋胡作非为的手,生怕他一个疯病犯了就把自己的那玩意给拆了,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有些羞耻,脸色涨得通红。

然而季逢秋并没有做什幺,只是轻轻地用手抚弄着柱身,温暖地将霍枭的孽根裹住。

“你干什幺…!”

不一会儿,快感的刺激让霍枭的眼神有些失焦,他反抗不了在自己腿间动作的手,所幸放弃挣扎就这幺任由季逢秋撸动着逐渐发硬发烫的肉棒,他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喘息,宽大的背微微弓起,腰身也轻颤。

然而在他即将达到顶点时,季逢秋收回了手,任凭那孽根直挺挺地立着,狰狞的冠头冲着他,明明只差一步之遥就能高潮,偏偏季逢秋就是不让他如愿。

“你..你为什幺要停!”霍枭的声音低沉,像是一只忍耐的野兽。

“喜欢?”季逢秋重新用手搭在霍枭的肉棒上,手心时而摩擦着他的马眼,时而又放肆地撸动起来。

“呃...哈....”

然而,快感又在高潮的前一刻戛然而止,霍枭红了眼奋力地挣扎起来,挺着胯想往季逢秋的手上送,然而季逢秋却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擡起脚对着他硬挺的肉棒猛踩了一脚。

“啊啊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霍枭疼得眼珠子向上翻起,坚硬粗糙的鞋底对肉棒造成了重创,方才还在享受着快感的刺激,如今只剩下痛感刺激着全身,他痛苦地喘息着,腿根剧烈地颤抖,蹬着腿连话也说不出来。

季逢秋挪开脚,鞋底沾满了浊白的液体,是霍枭的精液,他俯下身子,眼里藏着笑意:“你的快乐和痛楚,都只能由我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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