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光阴,足以让十来人莫名其妙地失踪,死无葬身之地,沦为无名尸体。
十七名死者,来自大楚的东西南北,生前各安其业,死后惨状各异。唯一的共同之处,便是无人为他们申冤,要幺不了了之,要幺草草了事。坊间传闻,凶手是一群衣冠禽兽,嗜好杀戮。不到水落石出的那天,流血事件恐不止息。民间呼之为“无回客”,盼凶手有来无回。
云为难得读完民间野报,“真有意思,简直是在危言耸听。”女儿漂亮而柔弱,他难免不安心,语重心长道:“但不能掉以轻心,女娃娃要更加当心。若爹爹哥哥不在京都,你的身边必须带着侍卫,闲的时候多练功,少出门为好。”
“好啦好啦,我都多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云浅送老父亲到门口,“阿爹路上小心,早些回来用膳哦。”
“好。”云为对女儿宠溺笑笑,转眸示意儿子一同上车。
父子俩高大健硕,坐进车舆,显得车内几分逼仄。车帘扬起,阳光映在二人面上,忽明忽暗间,照出城府和心机。
“是你吗。”云为问。
云渊是他的嫡长子,是唯一的男儿,继承人。从小到大,他不少面对面说教他。从俯视到平视,他的威严逐渐抵抗不住云渊的戾气,就在这一刻,竟对亲儿子生出了几分畏惧。
面对揣着答案的疑问,云渊不想正面回答,“您希望是我吗?”
果不其然,爹还是用一样的话术说教他,“云渊,你所做的一切,牵系整个云家。我希望你不要做恶劣、出格、无能为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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