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舒恙喉间震颤许久,她尖叫出声:“卫鄞,你个疯子!你明知道我是你的姐姐,你、你过去那样……勾引我,还跟我上床,你知不知道这有悖伦理!”
伦理?
卫鄞皱了皱眉头。
他今天心情已经烦够了,好饿呢,想吃饭,姐姐怎幺总是聒噪着吵个不停?
他轻轻嗅了嗅压在鼻梁之间的“晚餐”,疯狂地汲取着属于姐姐的味道,直到细而密的冷香味铺天盖地袭来,充斥着他的鼻尖,他烦躁的心情才终于缓和了些许。
少年擡起头,他黑得如幽潭,没有一丝起伏的眼底,是卫舒恙几乎要崩溃尖叫的脸。
姐姐这样真漂亮,好想吃。
他想。
窗外有缠绵的雨声,耳侧是姐姐绝望的哭声,惨白月色透过雨帘洒落,将少年黑发勾勒出一圈银边,他无言,沉默着低下头,突然伸出舌头沿着眼前水淋淋的细缝舔了一口。
卫舒恙的哭声骤停。
实话说,她现在紊乱的大脑还无法处理如此巨量的信息,只本能地觉得,好爽。
卫鄞最会察言观色了。
月色朦胧间,他无辜的视线平静仰望了上来,就这样就着几乎耻辱的姿势,舌尖伸出,当着她的面,又一次舔舐上了她的穴。
他再没有将舌头收走。
只一下、又一下,迎着她的视线,用舌尖在她阴蒂上滑动着,在挑逗她。
卫舒恙的大脑轰然炸开。
他在挑衅自己吗?
“卫鄞你……嗯!”她声嘶力竭被打断,化为了娇吟一声溢出——是弟弟加快了速度。
那根漂亮的舌头,一上一下,在以极快的速度滑动在她的阴蒂之上,有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卫舒恙的脊骨攀爬而上,她仰头哈气,身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大滩水液。
晚餐来了。
卫鄞垂目,用指节分开姐姐的阴唇,倏地吮吸上去,吃得啧啧作响。
暧昧的交缠声,在寂静月色下这样清晰、明澈,饶是有任何一点性知识的人都能立马知道他们在做什幺,卫舒恙受益颇多,更无法忽视。
亲弟弟啊……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
实话说卫舒恙想给他一巴掌。
但视线只要触及身下,看着卫鄞那张精致的脸,正纯洁的、无辜的,仰头望着她,像是只是在质问她:有什幺不对吗?她顿时哑口无言。
卫舒恙想,她大概是要疯了。
最终,喉结滚动,将甜腥的浊液卷进嘴里,咽下,卫鄞餍足地仰头轻叹一声,烛光明灭下他纤长的脖颈迷人而优雅。
真好吃,可是还不够。
他漆黑的视线坠落,舌尖缓慢舔舐过晶莹的唇畔,开始不动声色地继续扩张领地。
将姐姐的双腿拉开,像是敞开的大门,卫鄞欺身而上,指尖几乎是锁定般勾住了卫舒恙的乳尖,挑逗着,他满目都是浓重的侵占欲。
少年的发情太过明显,腿间压着的那根灼热而沉重的硬物就卡在卫舒恙的腿间,触感清晰,她顿时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还在试图说点什幺说服卫鄞,更说服自己。
“卫鄞,适可而止吧,虽说……我也觉得我们是姐弟这个信息太骇人了,但难保不是真的,总之,以防万一,我们最好还是中止,去查清真相,然后我们……”
叽里呱啦说着些什幺呢?
要插?
卫鄞塌下腰,任由胯间坚硬抵在早已水润无比的细缝上,他单手抻着下巴含笑着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