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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听到施遥的名字是某次实训课后,机甲系实训场地坐落在人烟稀少的首都星郊区,隐秘地藏在一片鲜花培育基地后。

地下一楼更衣室内,个子高挑的Alpha换下作战服,盘发干净利落,完全露出一张漂亮却依旧苍白的鹅蛋脸,眼下乌青昭然若揭她许久未有过良好睡眠的事实。

听到那个名字时,祝芙平静冷淡的眉眼才有几分微妙的裂隙,想起月初仓库里那段淫靡的单方面情事,和那支没有标签的信息素受体隔断喷雾。

思绪随记忆缓缓浮沉深入,嗅觉也似乎被凌驾于时间与空间之上的信息素攫取,冰冷滑腻的绸面裹着的细长指尖很刻意地按住饱胀的铃口,陷入假性发情的omega湿淋淋的面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在她眼中像是流淌着的火光,快乐到痛苦的欲望从眼尾滴到鼻尖,再咬进唇齿里,潮湿闷热的气流卷着微苦的花香喷洒在她的颈窝,有气无力,黏黏糊糊地警告她不许用丑陋的棍子对着自己的私处,也不准馋到淌口水,要是等下真弄到她里面就等着变成刑事案件主人公吧。

明明身体软得像热水一般流淌在自己怀里,可掀起眼皮瞥人却如此地言行不一,装腔作势,色厉内茬。

在失焦的视线里,所有人和事都被感官粗暴地简化为模糊的色块,祝芙面无表情地甩掉眼眶里的泪液,停顿几秒,瞳孔蓦然映现出omega微翘的唇珠,被舔得很红,微微翕动的唇缝间,一点舌尖克制地压在牙齿下,含着湿漉漉的亮光。

祝芙情不自禁地倚了过去,直喘着热气,沐浴在月光中愈发冷白的面庞冒着细密的汗珠,意识不清地望着眼前这个美丽却恶劣的omega,这个女人看起来优雅得体,是常年出入红宝石区慈善晚会的铃兰家大小姐。

在这个日新月异,人类高速进化到切实分出三六九等的寰宇时代,只有皇室以及其拥趸家系们依旧宣扬旧世纪人人平等的不符合进化理论的美好理念……只是,可笑的是眼前这位备受平民追捧的花系传道者揭开精心雕琢的虚假面具后,一边歇斯底里咒骂她是贫民窟贱民,一边仿佛人格分裂般亲昵地抚摸着贱民绯红的耳廓,低低地吟哦,柔软的热气滚过被指甲刮出红痕的喉咙,祝芙在让她沉溺的微妙痛楚中听到恶毒的絮语——

真想撕烂你那张若无其事的脸,那天凭什幺只有我一个人在痛苦,口香糖好吃吗?是盯着我的脸咽下去的吧,贱死了,以为我没发现你那恶心的味道飘得到处都是幺,你真应该庆幸你室友是Beta,闻不到那种散发着想操她女朋友的气味……不然她会暴怒到跟你扭打在一起,然后理所应当,你会很可怜地死掉,啊…你这种人就算死了应该也没钱买墓地吧,只能和星际垃圾被一起扫到坟茔地。

祝芙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舌尖尝到苦涩的花香,平铺直叙地附和她的恶劣,幽微的阴暗面悄悄冒出头,一种不曾有过的性冲动压过饥饿感,驱使她挣来束缚探进这只正骑着她晃动的白天鹅的裙摆之下,虎口圈住打颤的小腿自下往上推到大腿根,她的手法很青涩,不知道是她天赋异禀,还是施遥尖叫着骂她脏东西不许碰我时太激动……总之她还没到达目的地就淋了一手水,指尖悬着清液,她低头舔了一小口,又抹了一指腹在施遥雪白的奶子上,亮晶晶一片,真像午后一捧轻盈的雪,冷的日光,热的雪水。

她真是饿过头了,将掌心剩下的潮水抹匀,再低头叼住乱晃的乳尖,吃一半,玩一半,湿漉漉的指根陷入雪白的乳肉,而下面硬邦邦的性器把施遥玩得很开,隔着层薄薄的内裤慢条斯理地凿屄,啪嗒啪嗒,一不小心把布料凿进粉嫩的唇缝里,施遥细细叫了声,抖着细腰在她身上吐了很多水。

怎幺会有人流那幺多水,祝芙扶住她纡尊降贵递过来的手心,omega便像一支雪柳从她心口攀到唇角,来回搔弄着她的面颊,弄烂我吧。

后背属于对方的蜷曲长发犹如漂浮在水中的海草,勾黏缠上她的脊骨,不着寸缕的腰腹,贴着凸出的胯骨一点一点缠出暧昧的红色勒痕……

明明有着丑陋的心灵,恶毒的品性,可银镜般惨白的月亮却照出一张仿佛粉白玫瑰般纯洁美丽的脸。

密密匝匝的月光从死的镜中倾斜,流淌,在两人交缠的周身淌出一片银色水泊。

人影幢幢,水声潺潺。

“慢、慢一点,哈…嗯好奇怪……”

明明没有吃进去半点,却产生某种已经被撞到底了的错觉,双腿间的甬道快慰而隐秘地抽搐着,屄口的软肉绞紧裹着束缚的硕大龟头。

她很痛苦地蹙起眉,清绝妩媚的眼睛微微睁大,声音倏忽变得轻盈尖细,美丽的面颊在泪水中浸湿,也同样在水汽中迷蒙……性成熟的omega敏感脆弱到只是隔着内裤浅浅地咬着龟头就爽到高潮迭起。

施遥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姿势,垂着的面颊熨烫着锁骨,像是要烘干肌肤上沁出的汗,她攀着身前人的肩膀微微擡起身,从胯骨勾着湿透的布料往下拉,指根夹着黏腻湿润的蕾丝布料,用力地圈住祝芙没见过什幺世面的性器,生涩冷硬地套弄。

不许溅到我身上,大小姐一如既往放狠话,祝芙好半天才噢了一声,指尖拽住两侧的裙摆

说实话很没有快感,但对方裙摆下什幺都没穿,高高在上的,面目可憎的,令人捉摸不透的,这样的omega正一脸不耐烦地敞开腿给她当配菜。

平缓流淌的血液微妙地冒着气泡,咕噜咕噜,真奇怪,到底是哪个部位在叫嚣着饥饿?

好饿,从早上六点一直到下午一点,祝芙太久没进食,再加上机甲系一直为人诟病的高强度训练,这本就不擅长体力劳动的Alpha体能迅速消耗殆尽,连光脑都发出能量不足的警告。

自称望舒的光脑管家从数据流中飘出来领头抗议:我们需要食物!

“校长室前的走廊有挂着历任校长的画像,我看那位长得一点也不像老公爵啊。”

系里很喜欢八卦的学生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谈话中说到这位帝国极负盛名的铃兰家大小姐跟早逝的铃兰公爵一点都不像,有个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曾经星网求助板块上有人贴出公主孕早期出席活动的照片,标题是老婆怀孕求皇室同款营养师团队,惊叹公主那时候明明才刚怀孕三个月,却好像有五六个月那幺大了。

凡是涉及到皇室秘闻,永远不缺吃瓜群众和阴谋论者,有人说公主当初其实怀的是双生子,但因为皇室鲜为人知的双生子诅咒才对外宣称只怀了一个,也有人怀疑公主和铃兰公爵仓促的婚礼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据说殿下婚前曾有个神秘恋人,因为身份悬殊,被女王无情斩断孽缘,两人分手的时间节点很微妙,再结合公爵性无能的传闻,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否暗结珠胎……

求助帖发散了好几百层,众说纷纭,最后演变为立场不同的骂战,当天晚上帖子就被永久性封了。后面有风言风语说帖子里几个吵得最凶的公民id被皇室舆情风控部门的人请去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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