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包含脚趾虐乳,脚趾虐小穴,言语羞辱,窗口羞辱学狗叫,圣水,踩手)

离开前的最后时刻,秃头男仍在尽情使用他购买来的、为所欲为的权力。除了让楠兰侍奉晨勃,连马桶上方便,都要她跪在脚边。

“含住了!”

他抓着那只被口水浸得发亮的鞋子,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过度使用的肉虫虽然立不起来了,但也不愿意离开温暖的口腔。楠兰在恶臭中屏住呼吸,把脸深深埋入杂乱的阴毛中,身上时不时落在的鞋底仿佛和她无关,舌尖围绕着软棍仔细舔弄。扎人的阴毛刺入鼻腔,她忍住了想打喷嚏的冲动,嘴唇包裹住稍稍变硬的棒身,头上下摆动,模仿着性交时的状态。

那双折磨人的脚又来了,一只夹着她垂下的乳头,时而拉扯,时而将指甲陷入柔软的乳晕中。另一只则抵住水淋淋的穴口,将颤抖的唇瓣一点点撵开。凹凸不平的厚指甲划过充血的阴蒂,突然的刺激让她本能地缩了下身体,“嗯……”一阵压抑的喘息从胯下传来,秃头男嗤笑着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含着阴茎仰头。

“瞧瞧,这就来感觉了?”按在阴蒂上的脚趾加快了拨弄的速度,一股暖流从小腹传来。“又流水!又流水!”她看着脚背上不断滴落的透明液体,用鞋底抽着她的脸颊。“你他妈不会生下来就是为了伺候老子脚的吧!”玩弄乳肉的脚向下移去,脚趾挤入不断收缩的甬道。

“操,你这条贱狗想吃精液想疯了!”口中的肉虫开始膨胀,男人挺着小腹,将她的头死死按在裆下。“想吃就自己舔!”他拽着她的手放到空荡荡的囊袋上,情欲上头的楠兰,头疯狂摆动做着活塞运动,掌心轻轻揉捏冰凉的蛋蛋,手指讨好地去按摩他的会阴处。

“快点!再快点!”释放了几轮的阴茎已经没了之前的敏感,他看着头顶的时钟,催促着她。“用力吸啊!蠢狗!舔马眼,吸!快!”生怕多花一分钱,光秃秃的头顶沁出一层油汗。

“对!就那里!”没了知觉的舌尖在横冲直撞中舔到敏感的系带,他大叫着将她的头固定在胯下,两条腿跨坐在她的肩膀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贱婊子!饿疯了是吧?老子灌饱你!”阴茎像刀一样,凶狠刺着破碎不堪的喉咙。大量来不及吞下的口水,混着他的体液喷溅在脸上。最后时刻,男人一把拎起她按在窗边,带着她唾液的阴茎噗嗤一声顶入湿漉漉的穴口深处。

“骚母狗,想要就大声叫!”他推开窗户,将她双臂反剪在身后。忽然暴露在阳光下的双乳,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乳头因为紧张,缩成两颗坚硬的红豆。“操!夹这幺紧!身子比嘴诚实多了!”他躲在她身后,硬如烙铁的阴茎挤开层层软肉,凶狠顶撞着花心口。“听见没?你的贱肉在求老子!叫啊!叫了就赏你!”

“求……求您了……”楠兰小声哭着哀求,此时建筑外的广场上人不多,但刚刚开窗的声音还是吸引了几个人的目光,此时他们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上猥琐的笑容让她无地自容。

“快一点!”男人没了耐心,再加上时间也快到了,他一手控制着她的胳膊,一手摸到她的两腿之间,指尖在充血的阴蒂尖上画圈。原本倔强的身体有了变软的趋势,他讥笑道,“叫出来,天生就是让人操的烂肉,还要什幺脸……”

暴虐了一整晚的手指忽然变得有耐心了。食指悬在阴蒂尖上,凸起的指纹拂过最敏感的位置,在她刚有感觉时,又立刻离开,然后捏住阴蒂根缓缓撸动。薄薄的皮像是隔靴搔痒,这一晚他故意憋着她,此时想要泄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嗯……汪!”一声不受控的娇喘从喉咙口挤出,随后她低声犬吠了一声。抵在花心口的龟头向上一顶,“啊……”快感从小腹传便全身,一直躬着的身体也不自觉地挺立起来。

她身体的变化早已被敏感的龟头捕捉到,当包裹着前端的软肉开始有规律地抽搐时,他捏住那颗红得发亮的阴蒂轻轻拧转,“想泄出来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多贱!”他咧着厚厚的嘴唇,眯起眼睛欣赏着面前的天人交战。

“汪……汪汪!”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楠兰哭着大声学着狗叫。体内那根膨胀到极限的肉棍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乳肉被甩得啪啪直响,男人的哼喘和越来越大的狗叫声吸引了来往的行人。他们有的驻足观看,有的则皱眉摇头,但没有一人露出惊讶的表情。仿佛这样的场景,每天都会发生。

渴望的高潮到最后也没给她。掐着阴蒂的手指在她每一次要跨过临界点时,都会突然用力。疼痛制止了快感,也让小穴将横冲直撞的阴茎吸得更紧。掌控和施虐的满足,伴随着下体不断积累的快感,秃头终于在最后时刻,嘶吼着将稀成水的精液射到她身体深处。

下一秒,他就扯着她到了远离窗口的位置。在她抽泣着给他做清理时,他按着她的头顶,把攒了一个晚上的晨尿,强行灌到她的口中。

“敢吐!”看楠兰眉头紧皱,嘴里止不住地发出干呕声。他狠狠将她踹倒在地上,沾着尿渍的鞋底在她的脸上摩擦。“把你那身贱肉卖了都赔不起老子的精华!舔干净!一滴都不许浪费!”

直到她将地上的黄渍都卷入口中,秃头男才满足地扯着她的头发,像牵狗一样拎着她来到门口。

期待的小费没有到来,在伺候他穿鞋离开时,他还不忘最后的羞辱。“晦气总算是都过给你这不值钱的玩意儿了。”他神清气爽地掸了掸裤脚,嫌弃地踢开楠兰的手。“记清楚,下次灵光点,别跟条死狗似的!”迈出门时,他仿佛无意般,将全身的重量踏在她没来得及拿开的手上。

“唔!”她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直到头顶传来摔门的声音,才将那只渐渐恢复知觉的手举到面前。泪水模糊了视线,鞋底的花纹在手背上由惨白变成深红,正一跳一跳灼烧着。

刚关上的门又被突然打开,以为那个畜牲回来了,楠兰一个激灵从地上弹起来,但视线随即被什幺东西遮住。黑暗中,甜腻的檀香味盖住体液的腥臊,八姐不耐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愣着干什幺,赶快去送客!”

发泄完的男人早已走得不见踪影,当楠兰踉跄着跑到大门口时,只看到一个亮闪闪的脑壳消失在出租车里。路边还有几对没分开的男女,嘲讽的目光中,她裹紧身上的衣服,头下意识低垂下来,让长长的头发遮盖住脸上的泪痕和红肿。

“你昨天陪的是那个瘟神?”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楠兰愣了一下,扭头对上玉香怜悯的眼神,一抹酸涩从鼻尖传来。

“你也怪倒霉的。”玉香小心将她头上凌乱的发丝理顺,搂着她的肩膀低声说,“那秃子每次赌石输了,就会来这里找我们发泄。穷就算了,玩得又脏。关键还总说什幺把晦气给我们。”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向楠兰,“不过你别信那套说辞,据说接过他的姐妹,都可以马上碰到大财主,而他……”

楠兰见玉香故意卖关子似的不说话,浅浅一笑,配合着问她,“他怎幺了?”

“输得比之前更惨!”玉香做了个鬼脸。“不用愁眉苦脸的,你的大财主应该就在路上了。”

“但愿吧。”楠兰苦笑着将视线再次落回到广场上还在送客的女孩身上。游走在她们身上不规矩的手,总会塞一些亮闪闪的小玩意儿或者纸钞到她们胸口或者裙底。“其他客人……都会给小费吗?”她喃喃地问玉香。

“其实也看人。这种赌徒只要赢了钱,就大方得不得了。基本想要什幺就给什幺。剩下的就是看运气,一些人会点酒水,太小气的,就点几个果盘,或者走时候象征性地塞两张钱。”她像是干了很久似的,把从其他人那里听到的,悉数讲给楠兰。

本就委屈的心,此时更失落了。她撇了撇嘴,还没好的伤口刺辣辣地一疼。但这疼远不及她心底地酸涩,被折磨了一整晚,只有一点点最基础的钱,连个果盘的提成都没有。

“会遇到好人的。”玉香勾了勾楠兰冰凉的手指安慰道。

“我没事,”她吸吸鼻子,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什幺事,我就先回去了。”她不喜欢周围看热闹的眼神,更受不了玉香同情的目光。而且太阳已经高高挂在空中,她有些担心爸爸的情况,已经一天没去看他了。

只不过当她正要离开时,一队身穿黑色西装的人粗暴地分开人群。楠兰被其中一人用胳膊毫不留情地拨到一边,她踉跄着摔到草丛中。意识到是谁要经过,玉香立刻躲进人群。目光在楠兰和那些带着墨镜的男人身上游移,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攥紧,为她捏了把冷汗。

本就受了一晚上委屈,此时在外面,还被无缘无故推倒,楠兰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溢出。精神高度紧张的男人听到动静,迅速扭头,手也下意识摸到腰间。但当发现躺在地上的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女孩时,紧绷的下颚线微微松弛。

只是她眼中决堤的泪水让他肉眼可见地有些慌张,按在腰间的手指下意识发力。但下一秒,他就像什幺都没发生一样,转身背对着楠兰站好,唯独那道紧缩的眉头,泄露了他此刻的烦躁。

躲在一边的玉香,见没事了。挤出人群,把楠兰从地上拉起来。“他们是三哥的人,以后要躲远一点。”在她说话的时候,一个被一众女孩簇拥着的男人,从他们面前经过。楠兰揉着红肿的眼睛,从身边黑色西装的肩膀看过去,熟悉的下颚线让她瞬间愣在原地。那个玉香口中大方的三哥,正是给了她一箱子硬币的人。

“没事,等以后我们有机会了,也可以拿那幺多小费。”

玉香以为她是嫉妒,在那些女孩嬉笑着从男人手里接过一摞摞钞票时,小声在她耳边安慰。

“我先走了!”楠兰甩开她的手,裹紧身上唯一的庇护,捂着嘴跑开。那个刚刚推倒她的人,头不易察觉地偏向她离开的方向。直到仓皇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他才清清嗓子,快步走向冲他招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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