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闪动的霓虹灯透过卫生间的彩色玻璃,照亮了氤氲的水汽。男人赤裸着身体半坐在浴缸边,脚下的女孩正卖力地舔舐他的脚趾。柔软的舌头在脚趾缝中灵活穿梭,他挠着寸草不生的光亮脑门,时不时夹住她的舌头用力拉扯。在断断续续的干呕声中,秃顶的男人发出哼哧的闷笑声。
在楠兰又一次弓起身体,双手撑着地板,剧烈咳嗽时,他不满地用脚踩住她的后脑。“舔干净!”说着,他的脚左右晃动向下用力,变了形的鼻子和嘴在瓷砖上摩擦。刚刚吐到地上的液体被涂抹在脸上,她艰难地从他脚底汲取着氧气。
“伸长舌头!”男人嫌她始终没张嘴,随手拿起浴缸边的鞭子,用力抽在楠兰身上。
“啪”的一声,痛感瞬间从大腿传到全身。她痛苦地捂着那道火辣辣的鞭痕,舌头努力伸到最长。“还敢嫌老子脏?嗯?!”男人不解气,一边往她身上吐口水,一边用脚底拧转着碾压柔软的舌头。舌尖的酸痛和大腿上时不时传来的火烧火燎的感觉,让楠兰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流出。
她抽泣着摇头,双手颤抖地抱着他的脚腕求饶。但越是这样,他越兴奋。最后索性拽着她的头发,让她跪在自己面前。
“贱婊子,装什幺清高!”鞭子落在乳肉上,她闷哼一声。手刚要去捂胸口,就被鞭子抽了一下。
“直起身子!再敢躲,把你这身贱皮抽烂!”腥红的眼睛在跳动的灯光下发着骇人的光。楠兰舔着被撕裂的嘴角,将手乖乖背在身后。低垂的双眼紧张地注视着那条恐怖的鞭子。
“这才乖……”他扯着她的发根,强迫她擡头挺胸,高耸在空气中双乳微微颤抖。“早这幺听话,不就好了?”男人满意地用拇指碾过泛红的鞭痕。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但随即就再次挺直腰板,身体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
“伺候我,这幺痛苦?”看她双眼噙着泪水,他嗤笑着捏住一侧的乳头慢条斯理地拧转。因疼痛和害怕而颤抖的嘴角,一点点向上翘起,他满意地将指甲深深陷入柔软的乳晕中。“叫两声,母狗。”
“嗯……”本想发出娇喘声的喉咙突然收紧,楠兰呆愣了一秒,嘴无声地张开又闭合。
“狗叫!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叫!这都不会吗?”掐着乳头的手突然发力,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受控地身体前倾,“汪……汪汪……”她低声学着犬吠,屈辱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在地板上。
“大声……”男人咧嘴干笑了两声,手指间的力度稍稍减轻了一些。拇指上的玉扳指一下下碾过乳头上深深的指印,在她不停学狗叫的同时,他扶着浴缸边,身体后仰。那只沾满唾液的脚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松开她的乳头,随手抽了一巴掌挺立的乳肉,坚硬的脚趾挤开红肿的唇肉,上下刮蹭。“操,贱骨头,学两声狗叫就淌这幺多水?”他故意用脚趾做着活塞运动,咕叽的水声在浴室中响起。“发情的贱母狗,坐上来给老子看看到底有多骚。”他在她不成调的犬吠声中,提高了嗓音。
楠兰像只提线木偶,在下流的目光中,听话地扒开两瓣泛着水光的软肉。泛黄的指甲顺势挤入那片温暖湿润中。没有他的命令,口中的狗叫声依然在继续。脚趾越陷越深,当他恶意翘起大拇趾,凹凸不平的指甲刮过穴内敏感的软肉,她忍不住缩了下身体。
下一秒,无情的巴掌就狠狠落在娇嫩的乳肉上。
“贱母狗,老子还没爽,你到先享受上了?!”
楠兰抽泣着快速摇头,“汪……汪!”她摇晃着腰肢,主动将脚趾含得更深,屁股则在粗糙的脚面上疯狂摩擦。又一根脚趾蛮横地挤进狭窄的穴内,伴随着皮肉撕裂的痛感,穴口被撑到了极限。渗出的淫液滴落时,下体传来沙沙的疼痛。
一只按摩棒扔到她的身边。
“调最大,怼骚豆子上。”
说完,男人便按着她的头顶,脚趾用力往最深处挤。穴内的褶皱被他残忍地一点点碾过,按摩棒的嗡嗡声伴随着犬吠在浴室中回响,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声破碎的呜咽。
有了外力的帮助,她的身体明显起了变化。大股的暖流顺着脚趾流出,内深处的软肉开始有规律地抽搐。当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嘴里的哼喘逐渐清晰,男人猛地抽出湿漉漉的脚趾,一脚踢开还在震动的按摩棒,脚底狠狠踹向一张一合的下体。
“谁准你泄的?!真当自己是个能爽的货了?!”
话音未落,楠兰的身体忽然腾空,随后被扔进装满水的浴缸中。温热的水流瞬间灌满口鼻,她挣扎着想要擡头,一只大手死死钳住她的后脑。在一串绝望的气泡中,那根早已硬如铁的阴茎,抵在了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
“欠干的玩意儿!”滚烫的龟头借着湿滑的淫液和浴缸中的水,没费什幺力就挤入狭窄的穴道。长驱直入时,一同灌入的,还有浴缸中的热水。花心被烫得不停收缩,刚刚被打断的欲望,在窒息和下体再次被填满的刺激中,变得愈发强烈。穴肉一面因不适想将入侵者推出,一面又因快感死死咬住狰狞的肉棍。
这种紧致的包裹感,让他舒服地头皮发麻。俯视着水下挣扎的身体,男人开始发力。阴茎凶狠地顶撞着抽搐的软肉,热水被搅得哗哗直响。窒息边缘的穴肉极为敏感,软肉深深陷入冠状沟中,在系带上大力吮吸着。快感产生的电流顺着小腹传到尾椎骨,他喘着粗气,发狠地做着最后冲刺。
“贱母狗!让你骚!”楠兰的腹部被不断挤压,短粗的手指摸到红肿的阴蒂,“浪货!又偷偷发骚!”说话间,指甲掐住阴蒂尖用力一转,在水中挣扎的躯体猛地一抖,上钩的龟头在平坦的小腹上画出一道清晰的痕迹。
男人喘着粗气,静静欣赏着水中那具逐渐没了力气的躯体一点点下沉,直到裹紧阴茎的穴肉也慢慢放松时,他才施舍般地弯腰伸手一捞,将马上要没气的楠兰按在了池边。
(一切都是想象,禁止模仿,尤其水下窒息的片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