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手很软,很舒服。”高振邦低沉的嗓音在浴室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格外暧昧,带着一丝隐忍的喘息,“逸朗虽然是个废物,但却有福气,娶了个好老婆。”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然不经意地搭上李然的腰肢。
那腰间,岁月虽然馈赠了一丝丰腴,却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饱满,在他掌下柔韧而富有弹性,令他眼底的光亮了几分。
“来,擦低点。”他轻声赞叹着,语气中的暗示如丝线般缠绕。
李然咬着唇,心里如小鹿般乱撞。
毛巾在她手中,带着她的挣扎与顺从,缓缓向下移动,擦拭着他略显松弛却依旧结实的腹部。
她的指尖偶尔会不小心擦过内裤的边缘,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似有若无地撩拨着她的下身,激起一阵难言的酥麻。
“爸,别这幺说,我……我只是尽孝道。”她的声音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
“孝道?好,很好……”高振邦轻笑着,低低咳了几声,“再擦擦腿吧,还有里面。”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可怜,又掺杂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李然一怔,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因紧张而冰凉,却还是屈服般跪了下来,拿起毛巾,擦拭着他大腿。
那腿部肌肉依旧结实有力,粗硬的腿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张扬。
当毛巾擦拭到大腿内侧时,李然清晰地感觉到,高振邦的内裤已经鼓起了一个惊人的大包,那被束缚的肉棒仿佛活物般在里面跳动,似乎随时都要破布而出,挣脱束缚。
李然的颤抖得不成样子,手停在了内裤的边缘,再也无法向前。
高振邦低头看着她,眼神如狼,带着审视与诱惑,“怎幺停了,继续,里面也擦一擦。”
他语气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抓住李然的手,引导着毛巾,伸进了内裤的边缘,擦拭着大腿根部。
那热乎乎的皮肤,混合着汗水和浓烈的男性气息,让李然的脑子嗡嗡作响。
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那根的根部,粗壮得像婴儿的手臂,烫得她心头一缩,几乎惊呼出声。
“爸!”李然惊呼,想要抽回手,但高振邦却按住不放。
“别怕。”他的声音更加低沉,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诱哄,“它是因为你硬起来的,爸一只腿已经快要进到棺材,好久没有过了,你不会不体谅一下吧,你要知道,我可以给你们两个在海港城的一切,同样也可以收回一切,继续下去,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
金钱的诱惑如同蜜糖,是致命的吸引,而同样的,失去的时候,会是同样致命的痛苦。
“爸,我……我有逸朗,有老公。”她喃喃着,声音几不可闻,但手却再也没有挣脱。
毛巾在高振邦的引导下,深入内裤,擦拭着那根巨物的侧面。
它在她的掌心跳动着,青筋暴起,头部渗出晶莹的液体,湿润了毛巾,也湿润了她的心。
“就是这样,这就对了。”高振邦喘息着,另一只手已然悄无声息地伸到李然背后,轻轻抚摸着她丰腴的肥臀。
那臀肉饱满而富有弹性,在他掌中仿佛能溢出水来,让他爱不释手。
李然身子一颤,下身竟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悄然湿润。
她没想到自己会这样,丈夫的冷落让她饥渴已久,公公的触碰,竟带来了无法言说的快感。
欲情越发浓烈,高振邦同样不再满足,“内裤都湿了,脱了吧,直接擦。”
李然目光微弱,胸部不断起伏着,看着那高高鼓起的内裤,没办法挪开半分。
虽然脑子里闪过丈夫高逸朗那张疲惫而冷淡的脸,可在权力和欲望交织下,顷刻间又消散了。
“爸,就这一次……”她低声说着,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手却已经不受控制地,缓缓拉下了那条内裤。
内裤滑落的瞬间,那根可怖的性器猛地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指向李然的脸。
足有20厘米长,粗如儿臂,龟头紫红肿胀,青筋盘绕。
马眼处渗出晶莹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麝香味,瞬间充满了整个浴室。
李然震颤地不断起伏,她的性经验不多,高逸朗的不过它一半大小。
她一直觉得,男人或许都是这样的,性爱给的充实感,也大体就是那样的。
可公公的这个东西,让她都不敢想象,进入到自己的体内,会是什幺样的感觉。
眼见媳妇的愣神,高振邦却少有笑了,不是为了自己的财富,而是为了男人最基本尊严而骄傲着。
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说地按上那根肉棒:“开始吧,你不是小姑娘了,应该知道爸爸想要什幺。”
李然的手被迫握住那炙热粗壮的铁棒,那热烫的触感,让她全身发软,呼吸也变得急促。
肉棒在她掌心跳动着,脉搏清晰可感。
她笨拙地开始上下套弄,动作最初生涩,却在公公的引导下,渐渐变得顺畅。
公公粗重的喘息声随之响起,另一只手已然伸进她的衬衫,粗暴却熟练地揉捏起她胸前的巨乳。
那乳肉在她指缝间溢出,乳头在刺激下瞬间硬起,被捏得又痛又爽,令她忍不住低声呻吟。
“好媳妇,真让人忍不住。”高振邦低吼着,肉棒在他掌中再次胀大,变得更加可怖。
李然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被他按住头,动弹不得。
突然,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射了她一脸。
热乎乎的,腥臭味扑鼻而来,溅在她的眼睛、鼻子、嘴唇上,甚至有几滴流进了她的嘴里。
精液的量惊人,像喷泉般持续了好几股,将她的脸涂抹得白浊一片,黏腻而狼狈。
李然跪在那里,大口喘息着,脸上混合着水汽和精液,缓缓滴落。
她感到一阵屈辱,但随即而来的,竟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
下身湿透了,内裤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李然急匆匆都起身,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爸,你自己穿衣吧。”
她踉跄着跑出去,回到自己的套房里,冲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