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瑞尔虽然跪着,但他身形高挑,站起来时像一座小山,跪下时头顶几乎与怀姒的鼻尖齐平,怀姒微微垂下眼睛,就能对上他的眼睛。
不得不说,就算在教廷的这段时间心情颓丧,但瑟瑞尔的身材皮肤和发质依旧保持得很好。
蓬松的银发,发尾在昏黄灯光下显出透明的玻璃质感,纤长的眼睫下、如同蜂蜜般金灿灿的双瞳,仿佛含着某些微妙且亟待倾诉的情意般,专注地仰头注视着她。
之前没发现……还挺好看的。
怀姒迷迷糊糊地想,手指不由自主地缓缓摩擦过他的肩。
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但这轻薄的白纱仿若无物,甚至还增加了若有若无的摩擦感。
双膝跪地的贵族年轻人,喉结在圣女看不到的视角轻轻滚动着,咽下克制颤抖的气息。
毫不闪躲的目光、带着孩童般的好奇和欣赏,和他对视着。
她在看我。
一旦冒出这种想法,瑟瑞尔就控制不住地放轻了呼吸,叠在膝盖处的手指攥紧,脊背僵直。
他简直像一个毛头小子,甫一嗅到心上人柔软的气息,便无法自制地挺直了背,将紧绷凸起的肩膀往女孩的手心顶,如同渴求更加过分亲密的抚摸般。
……怎幺会这样…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般敏感、不知廉耻,一个正常无比的身体接触,他就……
瑟瑞尔低低呼了口气,低垂眼睛,心跳在莫名地加快。
他开始给自己的异常找理由。
或许是因为之前从未有人这幺近距离地接近过他……是的、几乎鼻子碰着鼻子的距离,这幺近,她的气息不可避免地萦绕着他,每次呼吸,都像是床榻间黏糊糊的密语…耳鬓厮磨。如果是原型,他会轻轻地咬住她的脖颈,感受她脉搏的跳动,圣女胆子这幺小,连充满爱意的讨好都会吓到她,在他的嘴里,她肯定会吓得直掉眼泪,一边哭一边蹬他,细弱的血管在他炽热的口腔中跳动着……多可怜、多鲜活的一个人。
这时候他或许可以舔舔她,像是给幼崽舔毛一样,狼族的舌头对圣女来说可能太粗糙了,他也可以换种表达亲密的方式,比如闻闻她的嘴、那张总是在发号施令、撒娇卖可怜的小嘴……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在她的口腔里深深地嗅闻,捕捉她的信息素,甜蜜的、令人垂涎的…在他刚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就灌入他的鼻腔。
殿下似乎一直没有控制过……应该说,她没有这个意识。
从未有人教过她,可怜的、没有同族的小女孩。
一直在发情的小女孩。
他也想蹭蹭她的鼻尖或是脸颊,用最脆弱的脖颈和她交颈摩挲,叼着她的后脖,让她哀哀地呻吟、舌尖半露直吐热气
……
等等、
他在想什幺?
这不对劲——瑟瑞尔垂下的眼睫猛地颤抖一下,骤然清醒了——他本该厌恶这种被迫的亲近,为什幺现在…
不、不对,他不应该想这些的……难道是发情期的后遗症?可是发情期才刚刚过去、之前用抑制剂也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意淫一个人类女性,甚至于隐匿在薄纱下的性器硬得发疼,就这幺直挺挺的,在意淫对象看不到的角落,不断吐出粘液的顶端、下贱地直立在圣女垂下的小腿之间。
……他竟然这幺变态吗?
瑟瑞尔不敢置信
难道先前长姐对他说的那句“你能做好的”、是因为他真的很有发情的天赋……
这算什幺?返祖吗??
就在他沉浸在自我嫌恶中时,脖颈处传来一阵细微的痒意,他垂下眼
一截泛着浅粉的纤细指尖,在他的注视下,轻巧地勾进颈饰与皮肤中的间隙,轻轻拉扯着,像是在测量着什幺般
相较于兽人男性更低的体温,喷洒出微凉的气息复上他的锁骨。圣女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拨弄着他锁骨上方那枚亮闪闪的颈饰,发出细微的、令人心颤的声响。
“……”
瑟瑞尔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像是怕吓跑了面前难得放下警惕心的圣女
克制地、低低地吐息着。
明明是不带任何狎昵意味的触碰,却比任何克制的挑逗更加让他难以忍受。
但还好,没有直接的触碰,还可以忍受……
下一秒——
“呃……!”
他的喉结被她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下去。
本就脆弱的喉结被外力按压,带来一股微妙的窒息感。瑟瑞尔猝不及防,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等等、殿……”
这种带着乞求语调的声音,似乎取悦到了顽劣的圣女。
她轻轻“咦?”了一声,像是发现了什幺极有趣的玩具一样,原本还有些怯生生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修剪圆润的指甲、开始在他的喉结上打着圈搔刮,好奇又磨人地来回挤压着。
随即,她又一次故意按了下去,力道比上次更重了些,同时飞快地擡起眼帘,自以为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表情……湿漉漉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含着期待
——想他再次发出刚才那样……引人遐想的声音。
瑟瑞尔浑身僵硬,只呆呆地跪在原地,任由圣女的指尖毫无怜惜之意地碾磨着他的喉结。他紧抿着唇,试图抑制住可能脱口而出的涩情声音、像是呻吟、喘息之类的……
甚至到了后面,圣女开始刻意往下碾压他的喉结,脆弱的喉骨在指压下发出细微的哀鸣,窒息感漫漫淹没上来。
瑟瑞尔的面色逐渐涨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他本能地想要干呕,喉结在她指下剧烈地痉挛滚动。
但是不行。
——不能发出那种声音……太狼狈、太不堪了。殿下肯定会觉得恶心…
要忍住。
这个想法让他硬生生将已冲到喉口的呜咽咽了回去。瑟瑞尔紧咬住牙关,下颌线绷得极紧,连脖颈都浮现出一条条青筋,血管突突搏动着
他因这极致的克制、甚至说是痛苦,不住地颤抖。
“……”
瑟瑞尔被迫仰着头,原本如蜂蜜般色泽甜蜜鲜艳的金瞳,因生理性的泪水而显得水光潋滟。在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圣女那双愈发亮得惊人的眼睛
她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这近乎残忍的玩弄给他带来了怎样的痛苦,只是专注地盯着他,从泛红的眼角,到已经渗出些许水液的嘴唇,甚至是带着些不耐和娇嗔地催促着
“你怎幺不发出声音?”
瑟瑞尔半阖着眼、极轻地摇了摇头,银白发丝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却始终没有向后避开分毫。
明明只需要一个微小的后仰就能挣脱折磨,他的脖颈却像被无形的锁链固定住,甚至主动将最脆弱的部位更深地送入她的指间。
在她指尖下已被蹂躏得泛红的喉结,此刻竟更加剧烈地上下滚动,几乎是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快意,主动去顶撞、摩擦她的指腹,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更重的压迫
或者说是、更深的痛楚。
而下半身那早已昂然挺立的性器,更是难以自控地突突搏动起来,自顶端不断渗出更多清液,将本就形同虚设的轻薄白纱洇湿了一小片,勾勒出粗硕狰狞的轮廓。
没有任何亲昵的爱抚,仅仅是窒息和玩弄……
光是余光瞥到,瑟瑞尔难堪地闭上双眼,睫毛因强烈的自我厌恶,快速且剧烈地颤栗着。
他怎幺会变得如此……下贱。
淫荡。
——但按压的力道还在持续增加。
意识在缺氧中逐渐模糊下沉,视野边缘泛起黑斑
明明是该感到极致的痛苦,瑟瑞尔却在窒息中、捕捉到一丝陌生且微妙的快意。
这感觉与他过往十九年所经历的任何快乐都截然不同——不是富糜人生带来的近乎空虚的快乐,而是一种他从未尝到过的、让他分外陌生,却如此充实地作用在自己身上的、快意
他不清楚这是什幺,只觉得自己需要更多、更多的折磨,更多的压迫,更多的“被需要”、或者说是“被选择”的玩弄……
这些“更多”叠加在一起,如同绳索般紧紧束缚住他,挤压着每一寸理智,将他推向某个未知的顶峰。
瑟瑞尔绷紧全身肌肉,银发被汗水浸湿,水光淋漓、青筋蔓延的喉颈肌肤,在那一点与其对比近乎于微小的指腹下,仿若很渴求地痉挛着
快了…就快了……
他默默在心里数着。
就在他即将攀上那扭曲的巅峰之际,那给予他痛苦与极乐源泉的指尖,却骤然离开了。
“呃……”
冰凉的空气猛地灌入肺部,带来一阵灼烧般的清醒。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汹涌的空虚。
那即将攀顶的快感被硬生生截断,悬在半空,化作百爪挠心般的煎熬。
“请…等等……”
瑟瑞尔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沙哑的、带着颤音的乞求是如何脱口而出的。
他甚至向前倾身,几乎是本能的,将自己依旧滚烫、泛着指痕的脖颈再次递向那撤离的指尖,金瞳里闪烁着盈盈水光。
到了如此地步,计划中的任务早已抛之脑后,只是无意识地重复呢喃
“等等……”
?
怀姒被他这反常的反应弄得一愣,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缩了缩,警惕的视线在他潮红未退的脸颊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扫过
随即,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了他那将薄纱顶起突兀弧度的下身。
那轻薄白纱根本无法遮掩的昂然挺立的轮廓,以及顶端那一小片深色水痕。
还在她呆滞的目光下,像是很兴奋般、肉眼可见地跳动了下。
……好大啊。这是人吗?
。。。
不对!
短暂的惊叹到疑惑、再是滔天的愤怒。
“?”,怀姒尖叫起来,“我都没怎幺碰你!”
“你有病啊!”
她都没怎幺碰他!不过是玩了一下他的喉咙而已!
这家伙是个淫魔啊!!!
再说了,塞缪尔看到了,肯定又要说她是什幺小痴女……这件事可不能再怪罪到她的头上!!
管她什幺事啊!!!
说着,怀姒想也没想就扬起手,“啪”地一声脆响,扇在了瑟瑞尔那张漂亮潮红的脸上。
瑟瑞尔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脸动都没动,但她确定自己使了吃奶的劲,现在掌心还在火辣辣的痛……都怪这家伙、叫…叫什幺来着?怀姒泪眼汪汪地抱着手,绞尽脑汁地回想。
而被扇了的人,却没有躲闪的意图,甚至没有擡手去碰触伤处。
他就那幺维持着跪姿,深深地埋下头,银白的发丝垂落,遮住了那张漂亮的脸,也遮盖住可能呈现出的意乱情迷的神情,只有挺括的肩膀在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仿佛在承受某种巨大的痛苦般。
怀姒余怒未消地哼了一声,刚想再骂几句,目光却倏地定住了——
在他大腿根部的地毯上,不知何时晕开了一小片更为深色的水渍。
连同他原本就湿了一块的衣摆,此刻痕迹范围明显扩大了,黏糊糊地贴合在皮肤上,勾勒出更加不堪狰狞的形状。
他……他居然就这幺……
射了。
……但这量不对吧。
我有话要说——
瑟瑞尔: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好爽????我好贱????
怀姒:这家伙不会偷偷尿这了吧(怀疑)(嫌弃)
其实不是、只是射精量比较大而已……你们懂得……苯人超喜欢写灌精(喂)
瑟瑞尔是本篇唯一一个偏m向的,其他的和他不是一个赛道,他是真的来当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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