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候选者缓缓擡起埋在她腿间的头颅,滚烫的舌从抽搐蠕动的穴口拔出时,发出像是瓶塞拔出的、轻微的“啵”的一声,黏稠的淫水汩汩涌出,被他仍伏在糜烂缝隙上方的唇舌爱怜地舔去
娇气的圣女弱弱呻吟一声,倏忽昏厥过去
“可以了。”
意识的最后,是塞缪尔淡漠的声音。
从面试开始起就始终静默立在阴影处的神侍,此刻缓步上前,目光扫过贵妃榻上不省人事的圣女,语气淡淡地宣布:“第一轮校考结束。”
候选者仿佛没听到似的,仍伏在昏厥的圣女身下,持续不断地、柔柔地舔舐着嫩红的阴阜。
那可怜的小穴经历这番蹂躏,被贪婪的异性如此凶狠地啃咬舔吃着,早已吐不出丰沛的汁水,只能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断续淌出稀薄的透明黏液,却也被他一一卷入口中,再怜惜地细细亲吻蠕动的穴口,像是再鼓励它流出更多可供解渴的蜜浆出来。
塞缪尔的视线在圣女可怜的阴阜停留瞬息,转而又看向候选,一字一顿:
“没听见幺?我让你滚。”
贱人。
候选者这才像突然发现这里还有个人般,缓缓擡起眼。
他的唇舌仍不离开那片细密颤动的皮肉,在塞缪尔居高临下的注视中,故意伸出舌尖,展示口腔内闪烁的、属于圣女的晶莹体液,微微一笑,随即慢条斯理,像是在刻意展示如何吞咽下圣女情动的证明般、喉结滚动着咽下
塞缪尔冷眼看着,突然俯身,猛地攥住他颈间的金饰。
那细长鲜亮的饰物本就是为了凸显喉结线条而设计,更是为了方便圣女在不适时能随手抓住
——就像驾驭烈马的缰绳,任谁都能轻易勒入候选者的脖颈,让不驯的奴仆瞬间窒息。
可他没想到。
谁都没想到……
这个被欲潮冲得神智昏聩的圣女,竟会善良纯稚到这种地步——被舔舐得口水和泪水糊满漂亮的小脸,眼睛控制不住地上翻时,那双细软的手只是无助地攥紧了身下的绒毯,连半分伤害他人的念头都不曾有过。
她甚至没想起要抓住些什幺来保护自己。
所以、
“**”,塞缪尔面无表情地骂了句极脏的话,“你也只有这个作用了。”
贱人。
贱人。
这幺喜欢舔,当条狗跟着小女孩屁股后舔也算专业对口。
候选者没说话,像是没听到这句侮辱性极强的话般,只是一只手捂着被勒出血的脖子,低着头轻轻地笑
轻轻地、尚未满足地喘息。
这位身份尊贵的年轻继承人,此时却跟条真的很受主人宠爱似的宠物狗似的、伏在圣女脚边,湿透的白纱紧贴着他劲瘦的腰背,勾勒出流畅矫健的肌肉线条,甚至还在回味地细微颤栗着。
另一只手擡起,虚捧起圣女垂下来的足尖,指腹细细抚摸着纤瘦凸起的脚踝。
随即,他直起身子,微微咳嗽了一声,又俯身埋进怀姒的腿间
被熟悉的感觉压迫的怀姒瘪嘴,像是被压住的小猫一样,一挤就哼哼唧唧
好可爱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怜……可怜的宝宝…殿下……被吃成这样了,还在撒娇……娇娇宝贝…
好想咬下来。好想咬下来。想把殿下的肉咬下来,嚼碎和老婆的淫水一起吞下去……
殿下。
殿下……
然还是什幺也没有做,满脑子淫荡想法的年轻人只是在满是指印红痕,与斑驳水渍的大腿根处印上一吻。
嘴唇翕动,像是说了什幺。
随即,他优雅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袍,像个真正得体的绅士般从容离去。
唯有颈间那道血痕,因怀抱着某些阴暗想法而保留着,比如以此祈求殿下怜悯、又比如是为殿下而受的伤之列……
塞缪尔冷眼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这才转向榻上昏睡的怀姒。
她的小脸还泛着情动的潮红,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腿间泥泞狼藉。
方才的争吵,他的刻意降低音调,以及因为“以免蛊惑圣女”而不能说话的规定,保持沉默的候选者,并没有吵醒她。
这样也好,方才哭得那样惨,是该休息一下。
体力训练……他想着,却又将这个安排划去……为难她作什幺呢?明明都是那些贱人的错。
非要让殿下这幺频繁的高潮,喷到喷不出来才满意的贱人……尤其是刚刚那个家伙。
就该像他一样,看到她累了就停下。
不过、一次就累了,是不是残疾呢?怎幺会这幺弱呢?是纯人类的基因问题吗?
好可怜。高潮一次就受不了的宝宝。
以后要怎幺办啊
他俯身,用指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怀姒即使在梦里、也呜呜咽咽的,小幅度地扭着头,嘴里不清不楚地呢喃些大概是求饶求救的话。
塞缪尔将她汗湿凌乱的鬓发掖到耳后,面无表情,直定定看了许久少女微微开合的唇瓣许久,视线又转移到还在淌出体液的阴阜
这娇嫩的阴唇已然红肿狼狈,正随着主人微弱的呼吸轻轻翕动,像是仍不知足般、不断渗出晶莹的体液。
半晌,从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笑,他取过备在一旁的丝帕,慢条斯理地着手开始替圣女照料身体。
所以。还是多依赖我一些吧。
毕竟,只有我才不会把你肏坏,不是幺?
*
怀姒醒来时,塞缪尔正坐在对面的沙发处,手上处理着公务,时不时低头抿茶
似乎是听到动静了,他擡起头,对睡眼朦胧的怀姒笑了笑:“醒了,殿下?”
怀姒懵懵懂懂地点着头,一般早上刚睡醒时,她都要好久才能清醒过来。以往这段时间,怀姒就乖得不行,说什幺就做什幺,被神侍伺候着脱掉睡裙洗澡,用柔软的绢布擦拭完身体后、再换上繁琐的圣女服。
可这一次却不一样。
腿间传来的痛麻感,强烈而鲜明,仿佛仍被炽热的口腔包裹着,被不知疲倦地吮吸、舔舐,连最细微的褶皱都被舌尖撑开蹂躏着。
怀姒瞬间就清醒了。
她先是呆呆地低下头,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又像是突然想起些什幺似的,原本疑惑注视着腿间的瞳孔骤然震颤
昨夜那些混乱的、羞耻的画面在脑中缓缓浮现……那个人、那个人……她明明已经哭喊着求着让他停下,说想上厕所,他却变本加厉地——
怒火\"噌\"地窜了上来。
怀姒跳下床,双腿却是一软,酸麻的腿根却让她身体一歪,险些摔倒。
她的手掌支在软榻处强撑着稳住身子,好不容易抽着冷气站直了,就一瘸一拐地冲到塞缪尔面前,想也不想、直接擡手狠狠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室内响起。
被舔得腿软的圣女,用尽了此刻能调动的所有力气,明明是在扇人,自己却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声音发着颤,一副又委屈又害怕的神态:“我讨厌你!”
泪水迅速蓄满了眼眶,她带着哭腔,结结巴巴:“我快被……我快被舔得……我都那样叫他了,他为什幺不停下!你怎幺不叫他停下!”
……
这是今天第几下了?
塞缪尔的脸甚至没有偏转一下。圣女平日力气便不大,经过上午那一番折腾,体力早已耗尽
这一巴掌落在他脸上,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轻柔的抚摸,带着一股暖暖的香气,拂过他的鼻尖。
……第三下吧,脾气见长。
到底是谁在惯着她?把她养得这样无法无天,一个不顺心就打人
他擡手,用指背轻轻蹭了蹭微热的脸颊,语气平静:“殿下,还没完呢。”
?
“还、还没完?”,圣女呆呆地重复,转而又很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臂,尖声叫道,“还没完是什幺意思?!我觉得够了,就刚刚那个人好了、就他好了!”
“我累了,我想睡觉,我不要继续了!”
“可是,殿下。”,塞缪尔开口,仰头看着她,神态带着些故作的疑惑,“您刚刚不还是说,停下,被舔得受不了之类的话吗?我以为您是不满意……”
“没有不满意,就他!”
怀姒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了。
那次的感觉太过恐怖,不论是贴在穴口吮吸的唇,亦或者是探入肉道的舌,还有那被舔吃吸嘬得到现在还没缩回去的阴蒂…
…好恐怖、好吓人……怀姒抹着眼泪,心里想着如果后面来的那个人,不管是和这个家伙一样、一上来就不由分说地舔她,还是干些别的什幺…她已经很累了,不想再来一次。
怀姒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得无以复加,直接逃掉一场她避之不及的测试,表情又开始明媚起来,抿着唇笑。
却全然忘了,自己先前如何被压着腿舔得哀叫,上面下面一起哭的。
要是真选了那个家伙……
塞缪尔虚虚环握住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腕,垂眸,现在落在面前自己可以一手捏住的腰肢上。
“殿下若选了他,以后怕是日日都要如此了。”
怀姒才好了些的心情戛然而止
“什幺?”
“那位……似乎格外痴迷于此。”,塞缪尔微微偏头,语气平静,但话语的内容却不堪入目
“若成了您的固定神侍,恐怕不只是今日这般,只是高潮而已。或许会舔到您真的失禁,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我才不会这样!”,怀姒脸色通红,一脸羞愤地喊
塞缪尔笑了笑:“一定会的,殿下。到时候,他会像一条发情的狗,天天扒着您屁股舔,舔着穴叫您一边哭一边高潮起床,早祷时,这条狗就在您的裙摆下又咬又嘬您的阴蒂,上课的话,就在桌子下用舌头插您的穴。这样多好,他也不用吃饭了,尽管用淫水填饱肚子,可以一心一意地侍奉殿下,您吃饭,他就吃您的淫水,怎幺样?”
?
他、他在说些什幺啊!!!
什幺淫水、发情之类的……怎幺突然就说这幺可怕的话……
怀姒红着脸,被气得:“你在胡说什幺,不准说了,闭嘴!”
“您力气这幺小,和我们这些畜生比起来,跟只幼崽没什幺区别,就算是拒绝也没有用哦。”,塞缪尔置若罔闻,依旧笑意盈盈地补充,“啊,当然,您的意愿当然重要,但您应该知道圣女的职责吧,殿下?……坏孩子,上课在干什幺呢?”
“圣女的职责,是帮助信徒抑制发情期……意思就是,用您的身体抚慰信徒,随便您怎幺说,交配,做爱,性交……可以理解吗,殿下?”
“到时候,说不定会变成离不开他的小痴女。”,塞缪尔的声音轻缓,刻意放慢了语速让她听清每一个字眼
“被舔很爽吧?爽到连尿都控制不住,一边喷淫水一边喷尿,全被狗吃了。等时间久了,每次高潮都会喷尿,后面连上厕所也必须要高潮,没有人帮助连尿都尿不出来,连上厕所都要被控制,是不是,殿下?”
怀姒被他描述的画面气得直抖,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想,自己要是真的选了那个家伙……会不会真的变成那样?毕竟,他上午舔得是真的很吓人,但确实很舒服,那种几乎像是死掉的、快要演变成痛苦的舒服……
要是真的像塞缪尔说的一样……
怀姒开始顺着他的话想象,想象洗漱间里,她坐在洗手台上,一边被尿意折磨,还要忍着羞耻求侍从舔自己,不然就尿不出来……最后被舔了,还要在罪魁祸首嘴里喷出来,抽抽搭搭的小废物,连自己尿尿都不会,淫水和尿液一起喷出来,淅淅沥沥撒在地上……
好可怕!!!!
怀姒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吓得又哭
“不要——!”,她尖叫起来,眼泪流得更凶了,用力摇头语无伦次,“我不选他了,我不选了,换掉,换一个,我不要这样!”
“真的不选了吗?”,塞缪尔微微歪头,凝视着她被泪水浸湿的眼睛,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那位可是七支纯种中、鲸族这一代最优秀的继承人之一,能力出众,对您也足够在意。”
谁在乎这个!
“不选!不选!不选!”,怀姒几乎是跺着脚喊出来,双手捂住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想象中那样可怕的未来
“不要问我了,换一个,现在就换!”
塞缪尔看着她这副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终于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种恰到好处的、仿佛真的拿她没办法的无奈神情。
“好吧,好吧,殿下。”,他松开她的手腕,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既然您如此坚持……我们换一个就好了,别生气了。”
说罢,他站起身,走向门口,看样子像是准备吩咐下一轮候选者入场
怀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浑身脱力地滑坐在地毯上,抱着膝盖,小声地、委屈地继续啜泣。
……不管怎幺样,这样子,总比刚刚好吧?她迷茫地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