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航的头等舱像一枚被丝绒包裹的茧,舱灯只剩一圈暧昧的琥珀。卢朵儿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制服短裙在膝上两寸处勒出一道诱人的弧,丝袜顶端隐约透出蕾丝花边,像无声的邀请。
“小姐,2009年的拉菲,麻烦开瓶。”最后一排的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磁性。
卢朵儿擡眼,撞进一双深海般的眸子。男人西装扣子解开两颗,领口微敞,锁骨投下一道锋利的阴影。她认得他——登机时刷的身份证,顾霆琛,三十出头,商界新贵,腕上百达翡丽在灯光里闪着冷冽的银。
“先生,航空规定……”她礼貌地弯唇,却被他擡手打断。
“只喝一杯,陪我。”顾霆琛把酒杯推到她面前,红酒在水晶壁上缓缓旋转,像一汪即将溢出的血。
卢朵儿犹豫三秒,终究接过。指尖相触的瞬间,电流窜上脊背。
第一口酒滑过喉咙,醇厚里带着黑莓与烟草的辛辣。顾霆琛的目光黏在她唇珠上,那里沾了一点酒渍,亮得像颗熟透的樱桃。
“卢朵儿。”他念她的名牌,舌尖抵着上颚,音节滚得暧昧,“名字真好听。”
她轻笑,耳根却烫。酒精在胃里炸开,顺着血管爬向四肢。
第二杯时,顾霆琛的膝盖有意无意蹭过她小腿。丝袜摩擦的沙沙声被引擎声掩盖,却像羽毛搔过神经。卢朵儿下意识并腿,裙摆却向上滑了一寸,露出大腿根最柔软的皮肤。
“怕我?”他俯身,呼吸喷在她耳廓,带着葡萄酒的微甜。
“怕您投诉。”她侧头,睫毛扫过他西装领,声音轻得像气音。
顾霆琛低笑,手指落在她膝盖内侧,隔着丝袜画圈。那一小块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第三杯,舱内彻底暗下来,只剩安全带灯的幽绿。卢朵儿半跪在过道,替他掖毯子。顾霆琛趁机握住她手腕,指腹摩挲脉搏——那里跳得像受惊的鸟。
“脉搏很快。”他声音哑了,“是因为酒,还是因为我?”
卢朵儿没答,呼吸却乱了。毯子下,他的手已经滑到她大腿中段,指尖挑开丝袜蕾丝边,触到裸露的皮肤。那一刻,她奶子胀得发疼,奶头在胸衣里硬成两粒小石子。
“顾先生……”她想抽手,却被他扣得更紧。
“叫我名字。”他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喂到她唇边。红酒溢出,顺着下巴滴进领口,在乳沟间蜿蜒成一条猩红的小溪。
卢朵儿下意识舔唇,舌尖尝到自己的体温混着酒味。顾霆琛的瞳孔骤然收缩,喉结滚动。
下一秒,他拇指擦过她唇角,沾了酒渍的手指直接塞进她嘴里。卢朵儿本能吮住,舌尖卷过指腹,尝到铁锈般的男性气息。
“真乖。”他抽出手指,带出一条晶亮的银丝。
舱门突然传来敲击声,是副驾驶提醒降落前三十分钟。卢朵儿猛地清醒,起身时膝盖发软,差点跌进顾霆琛怀里。他顺势托住她腰,手掌贴着制服下摆,隔着薄薄布料描摹脊椎的弧度。
“落地后,希尔顿总统套房。”他贴着她耳廓,声音像魔咒,“等你。”
卢朵儿逃也似地离开,回到乘务员休息区才发现,内裤已经湿透,黏在骚逼上,每走一步阴唇都摩擦得发痒。
降落时,飞机剧烈颠簸。卢朵儿抓着扶手,脑海里却全是顾霆琛指尖的温度——那温度正一路烧向她腿心,烧得蜜穴一阵阵抽搐,春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舱门打开时,冷风灌进来,她却热得发抖。
顾霆琛走在最后,经过她时,忽然停住,俯身在她耳边留下一句:“奶子硬成这样,忍得了两个小时?”
卢朵儿低头,果然,制服衬衫被两粒挺立的奶头顶出明显的轮廓。
她咬唇,骚逼猛地收缩,差点当场泄出一股淫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