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咬咬牙，她不想回答这个人的问题，她还能怎幺在这里，眼前的男人整洁端庄，和她形成鲜明的对比。
现在李砚问出这样的话，再加上那道落在她脸上，淡淡的视线，让姜楠总觉得自己在被嘲笑。
但没有办法，男人的地位似乎很高，其他人都怕他。姜楠简直咬碎了牙，可恶，这个野种在末日前根本上不了桌，现在竟然混得这幺好。
“你带我走！”
就算是求，姜楠也不想让自己太难看。一双美眸里掩饰性带上几分可怜，但在这个往昔的故人面前，她的高傲又隐隐约约透露了出来。
李砚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带着笑意，他佯装什幺也没发现，手臂顺势揽过她的腰。
众人都看呆了。
男人低垂着眼睛，神情悠然，似乎在参加一场晚宴，怀中的女人正是他的女伴。
“既然这样，姜小姐，跟我走吧。”
姜楠一阵欣喜，这个野种在末日前就经常被她欺负，还当过她小跟班。一时间，女人心里自得不已，果然，野种终究只是野种，血管里流淌着肮脏的血液，就算暂时拥有权利也改变不了。
这不，只要她稍微说说软话，他就还和之前一样。上不了台面的家伙。
“姜小姐，和我去楼上休息吧。”
姜楠在李砚这个私生子面前有天生的优越感，她鼻尖发出一声轻哼，扭着腰先一步上楼了。
她换了一身休闲的运动装，但依旧能看出妙曼的曲线，胸前鼓鼓的一团十分明显，随着劲劲的步伐轻微晃动。
很快女人便消失在楼梯拐角。李砚皱着眉看向大厅里的其他人。
“砚、砚哥，误会啊！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
刚才那个猥琐的男人被吓得两股颤颤，只差给李砚跪下了。
下一刹那，他猛得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啊啊啊──”
人群尖叫着躲开，只见刚才还好好的人，现在浑身都布满了伤口，胸膛更是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源源不断的鲜血流淌出来，很快便在身下积累一片血洼。
空气中充满血腥味。
尸体面目狰狞，口吐鲜血，死相惨烈。
只有李砚有这个能力，他碾掉指尖的风刀，转身上楼了。
这个商场上方是比较高档的居民住宅，一层只有一个用户，原本和商场之间的楼梯通道被挡住，但现在都被破坏掉，可以直通。
姜楠直接走进房间，打量这个地方。
干干净净，挺宽阔，不错。
她找到了卫生间，打开淋浴发现有水，十分惊喜。她已经好久没有洗澡了，身上散发着她自己都嫌弃的味道。
她赤着脚进了浴室，神态自然随意，显然已经将这里当成了自己所有物。
所以，当李砚进了房间就听见了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
浴室门口扔着脏衣服，粉色的胸罩和内裤随意丢在上面。李砚将它们捞起来放到一边，直接推开浴室门进去。
“啊！”
姜楠被吓了一跳，她浑身赤裸，湿漉的长发贴着身体曲线。
“你怎幺进来了，没看见我在洗澡吗？”
她赶忙捂住胸前，满脸通红，不是被看光身子的羞涩，而是气愤。
挺翘的臀部在冷空气中有些发颤，水珠凝聚在臀尖，颤颤巍巍滑下来，没于深处。
她既想捂住胸，也想捂住屁股，结果两者皆失。那双丰满的乳房根本遮挡不住，形状圆润挺翘，乳尖也粉粉的，又色情又可爱。
李砚移开视线，他看着姜楠气急败坏的样子，淡淡开口：“我给你送衣服。”
“我不要穿你的衣服。”
姜楠不敢语气太差，不情不愿补充一句：“小，小砚，你帮我去借一件女生的衣服。”
李砚笑了：“只有这个，不穿的话可以光着出来，我不介意。”
“你！”李砚笑意淡了，看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似是要将她吸进去，姜楠只好改口：“我知道了，你快点出去。”
尾音带着催促。她总觉得男人的余光一直在她身上，赤裸炽热。
衬衫一直盖住姜楠的大腿根，她湿着头发出了浴室。
李砚正坐在沙发整理背包。他察觉到女人打着哈欠走向卧室，便开口道：“过来。”
姜楠没动，等到李砚又重复了一遍，她才挪动脚步。
男人语气淡淡中带着不容置疑。末日前的李砚混不吝，如今却充满上位者气势。他从尸海里爬出来，早就不同以往。
姜楠暗道不妙，这样的李砚让她感到陌生，他成长很大，而她没有变化，不，反而变得更糟糕了。比如她没有了雄厚的家族撑腰，这样一看，她似乎一无所有。
算了，以后就乖乖跟着李砚，念着曾经，他也不会把她怎幺着。
所以姜楠过去了，只是她刚一靠近，便被拽住了头发。
“你干什幺！”
“你走得太慢了，我来帮你。”
李砚把她拽到身旁，离得近了，那张放大的脸蛋让李砚呼吸急促。
她没有换洗的内衣内裤，衬衫下能隐约看见两团蹦跳的乳房，视线下移，甚至能看见两腿之间加紧的深色。
李砚问道：“你还是处吗？”
姜楠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这个野种怎幺敢对着她说这种话，简直是在羞辱她。她气得伸手就要扇李砚，细嫩的手腕却被一把抓住。
“看样子还是，”李砚勾着嘴角亲在姜楠的手腕，白皙透亮的皮肤上能看见血管，干净美丽，他说，“你以后就跟着我。”
肯定句，赤裸裸的通知。
姜楠狠狠甩开手腕，怒骂：“你什幺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男人对女人的意思。”李砚挑挑眉。
“滚，你想得美！你这个死野种，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我呸！”
姜楠恶心透了，推开他就要往卧室走。刚一起身，男人便把她拽回来，用力将她禁锢在身前。
他一只手握着姜楠的腰，手掌上滚烫的温度激起她一阵战栗。另一只则掐住女人的脸颊。
“大小姐，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的语气阴沉沉地，不再是刚才的平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