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历10月29日,农历九月九,重阳节。
深秋的一场雨水过后,山里气温骤降,刚刚下车冷风便席卷而来,林暮冻得打了个寒颤。
恰巧这时微信铃声响起,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连手机都懒得掏就知道他发了些什幺,林暮阴沉着脸裹紧衣服,大步朝着墓地别墅而去,轻手轻脚推开房门。
双脚刚跨进门内,阴气便从后背而来,比寒冰还冷的双臂从身后将她抱住。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林暮还是被冻到,手指一路麻到脚。
好冷好冷,却不舍得推开他,身子往后靠向他的胸膛,仰起的额头蹭蹭他的下巴,满眼期待地唤他,“哥?”
等了许久许久,他都没有如记忆中那般宠溺地回应她,耳边剩下的,只有漫长的静谧,天地静得可怕。
若不是寒气重得不容忽略,林暮一定会以为是她思念过度,产生了幻觉。
哥哥已经去世五年,她也从稚气未脱的少女,长成正在谈婚论嫁的成年女子。
默默握住小腹上的两只手,想暂时离开他的怀抱。
太冷了,得上楼添件衣服再给他抱,不然真会冻死。
可是,自从重新回到身边,再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哥哥,突然挣脱掰手的动作,在五年后第一次主动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蹭了一遍又一遍。
男人冰凉的唇瓣贴着肌肤,牙齿轻轻啃噬,无声透露着他的欲望。
“你不能咬我脖子,我会死的。”林暮放弃掰他,反手勾住林燊的脑袋摸摸。
摸完,顺手撩起衣袖露出伤痕累累的胳膊,掏出小刀,照着昨日的旧伤就要划,“吃这里。”
他是她用禁术召回的鬼魂,须得用鲜血滋养,他才能长久地陪着她。
虽然划伤胳膊让他吸血很疼,但疼不过五年前失去他的那一天。
做梦都不曾想过他会再度出现,哪怕全身精血被吸干,都不愿意再次失去他。
然而就在刀尖堪堪碰到肌肤时,他突然张嘴重重一口咬住脖子。
尖锐的痛感袭来,林暮疼得全身哆嗦,下意识松手。
哐当一声,小刀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响声。
“别闹,再不吃东西,你会消失的。”
茅山禁术记载,豢养的鬼怪若不及时进食,轻则她被反噬,重则他再度消散。
这段时间忙着和沈时吵架,已经三天没喂养过他。
勾着他的脑袋拍拍,林暮哄他,“吃完再抱,行吗?”
他跟以前一样,一见到她就喜欢抱抱。她至今记得,他成天将她抱坐在大腿上,黏糊到妈妈都忍不住说他们兄妹关系太过密切。
没有说话的意识,饿到啃脖子找吃的,还不肯松开她……等等!
脖子上的痒意越来越重,林暮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好像不是在找吃的,而是……
在亲她?
牙齿咬着肌肤,却始终没咬破皮肉,唇瓣时不时覆盖在颈窝,吸力就将皮肉吸进嘴里……像极了做爱时,沈时抱着她啃的感觉。
反应过来的一瞬间,林暮慌得厉害,心咚咚咚地像在擂鼓,用尽所有力气一把将林燊的手臂掰开,转身道,“哥,我是你妹妹,我……”
身子分开不足一秒,他张开双臂,又从正面抱着她。
吻紧随其后落回颈窝,留下一路酥麻的过电感,拱着打底衫就朝着胸部而去。
胸上的隆起,很快变成他的目标,他弓着身张开嘴,隔着衣服就要咬。
林暮吓得本能抵住他的肩膀,抗拒的话半个字来不及说,一阵滚烫的感觉穿透乳腺,奶尖莫名奇妙地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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