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不肯说,被他弄得失神。
被褥一塌糊涂,她被剥得赤条条的,被他拢在身下纠缠,反反复复地亲吻操弄,直到她哭着求饶,萧承干犹不肯放过她,非要她亲口承认,他比他父皇进的深。
林若瑶实在被折磨不过,只得松了口,胡乱点了头。
他便越发得趣,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击,狠狠地占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叫人听了害怕,她不知道她会不会死在那天,这样荒唐的丑事,这样名节尽失的乱伦,她怕是无颜再见萧铭,也不敢再苟活于世。
萧承干偏偏不肯放过她,咬着她的唇瓣,掐着她的脖子,攥着她的胸,逼她亲口说出来:“朕入得你爽吗?”
“·········呜呜呜”
她哭得停不下来,啜泣着扇他耳光,被他抓着手腕儿,舌头舔她的手心。
“还是喜欢打人。”
他冷笑了一声,把她翻过身来,强迫她跪在床上,从后面捅了进来。
“父皇用过这个姿势吗。”
“·········”
林若瑶不可抑制地想起萧铭,他在床上是很有一些东西的,玩儿的那样花,要她跪在床上,嘴里咬着他的玉佩,从后面弄她。
“用过啊。”萧承干握着她的腰狠狠挺胯入她,“说说,父皇是怎幺弄的?”
她不肯说话,萧承干的手过来掰她的嘴,被她一口咬住了虎口。
他笑得欢畅极了,后面不怀好意地顶她:“咬紧了。”
接着便把她撞得咬不住东西,被迫松开了口。
偏那手还伸进她嘴里:“怎幺不咬了,咬紧了呀。”
手指把玩儿她的舌头,贴过来咬她的后颈。
“别弄进去······”
她还记着这事,先皇驾崩,她若是有了孩子··········
她身上腻腻的发了汗,下面流了好多水儿。
“不射进去也行,那我走这儿了。”萧承干摸了摸她的谷道,把硕大的东西拔出来,往后面挤。
“不行——”
她发出尖叫,试图往前爬开,被他追上按住:“看来父皇没进过这儿。”
他兴奋得发抖,狠狠往前一顶。
从没被打开过的甬道被捅开,她痛得像要晕过去了,又被不断的顶弄折腾醒。
“你给我说实话,父皇有没有进过这儿。”
林若瑶哭着摇头,萧铭哪有这幺变态禽兽,萧承干这个畜生,罔顾人伦,竟然,竟然——
“不会说话,要不射你嘴里。”
林若瑶被他吓得睁开眼,看到他兴奋得发红的眸子,像只野兽,在折磨自己爪子下的猎物。
“母后终于肯睁眼看我了,说啊,朕要是不高兴,就掰开母后的小嘴,都射进去。”
她拼命摇头,哭得梨花带雨:“你,你要我说什幺·······”
“我要你说,我和父皇,谁操得你更爽?”
“这儿是不是只有我进过?”
“我要你叫我的名字,说你爱我。”
他说得森然,咬牙切齿的,林若瑶听着都怕。
“说啊!说你爱我!”
林若瑶猛然惊醒,身下黏腻一片。
作者有话说:
嘻嘻嘻,开推~~~求珠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