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本王看你这小穴,可是喜欢得很…”
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吼,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未缓,反而更加凶狠迅猛。
他变换着角度,时而将粗长的肉棒向左侧顶弄,碾磨着穴壁内侧的软肉;时而又向右侧深入,刮搔着另一侧的敏感点;更多的时候,则是用尽全力,一次次地、仿佛要凿穿一切般,重重捣向那早已被顶得微微凹陷、不断泌出更多滑腻液体的子宫口。
“呜呜…啊嗯…子宫……啊唔…要被你顶坏了……啊啊……萧煜……停下……求你……”
沈星若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他彻底玩坏了,每一次深入宫口的撞击,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酸麻与快感,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淫水如同开了闸般汹涌而出,甚至带着些许因过度摩擦而渗出的血丝。
“坏了才好。”
萧煜恶狠狠地道,大手绕到前方,抓住她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雪乳,用力揉捏着,指尖粗暴地掐弄着那两颗早已不堪蹂躏的乳尖。
“坏了就只能被本王操!看你还敢不敢想着跑!”
他一边说着狠话,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根紫黑色的狰狞巨物在她湿滑紧窒的蜜穴内化作了一道残影,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
黏腻的白沫被操了出来,糊满了两人交合的部位以及沈星若的大腿根部。
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沈星若的理智。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中飘摇,随时都可能被彻底吞噬。
眼前是阵阵白光闪过,耳边只剩下自己和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与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
花穴深处的快感累积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子宫口仿佛被那不知疲倦的撞击顶得微微开启,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最深处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却又带着极致欢愉的长长尖叫,沈星若的身体猛地绷直,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
花穴深处如同决堤般喷射出大量滚烫的爱液,疯狂地绞紧、吮吸着那根依旧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她再次高潮,只是这次的高潮几乎让她昏厥过去…
那极致紧缩的包裹、销魂蚀骨的吮吸,以及穴内滚烫潮湿的触感,也让早已濒临极限的萧煜发出一声满足而粗嘎的低吼。
他死死掐住沈星若的腰肢,将粗长的肉棒狠狠抵在她的花心最深处,龟头剧烈地搏动着,再次将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一股接一股、尽数喷射而出,狠狠灌满了她痉挛不止、温热紧窒的子宫深处……
“呃啊……烫……好烫……满了……要出来了……”
沈星若在高潮的余韵中瘫软下去,感受到那灼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身体最深处,带来一种被彻底侵占、填满的异样满足感,混合着灭顶般的快感,让她再次发出一阵细碎的呜咽…
……
接下来是…萧煜一次又一次不知节制的索取,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性事才渐渐平息。
萧煜从她体内退出,那混合着处子落红与他浓精的粘稠液体,从她被操弄得微微红肿、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沈星若早已昏睡过去,眼角还挂着泪痕,脸上带着纵欲后的疲惫与潮红,身体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印。
萧煜看着她狼藉的身下和沉睡的容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餍足和其他情绪取代。他拉过锦被为她盖上,自己则迅速整理好衣物。
他站在床边,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沈星若是在浑身如同被碾过般的酸痛中醒来的。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凌乱的床榻上。
她猛一睁眼,昨夜那些疯狂而羞耻的画面便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萧煜夜闯香闺、强势的亲吻、粗暴的抚摸、以及那根滚烫如铁的巨物闯入身体时撕裂般的痛楚与后来陌生的、令人沉沦的快感……
她猛地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布满青紫吻痕和指印的雪白肌肤,腿心深处更是传来一阵清晰的、被过度使用的酸胀感,提醒着她昨夜的一切并非梦境。
一股屈辱和怒火瞬间冲上头顶!那个混蛋!流氓!禽兽!
她紧紧攥住被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胸口因剧烈的情绪起伏而疼痛。
穿越以来,她一直努力保持着冷静和规划,试图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站稳脚跟,却没想到竟会以这种方式失身于那个她最想远离的危险男人。
然而,剧烈的愤怒之后,一种奇异的冷静又慢慢回笼。
她是苏晚,来自二十一世纪,拥有独立灵魂和现代思维的苏晚。
一夜情……或者说一夜性,在她原本的世界并非不可接受之事。虽然过程充满了强迫和不悦,但……
沈星若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萧煜那张俊美深邃的脸,他挺拔如松的身材,以及……咳,那确实称得上天赋异禀的资本。
“罢了……”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而清明,“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还是条颜值顶尖、身材爆棚的疯狗。”
纠结于既成事实无济于事,反而会扰乱自己的步伐。
她苏晚从来不是沉溺于过去的人。
但是,不纠结,不代表她会忍气吞声!
那个混蛋不是仗着身份尊贵、武力高强就为所欲为吗?明着对抗她目前确实没资本,但暗地里给他添点堵,收点利息,总还是可以的。
一个念头迅速在她心中成形——做杯特调奶茶给他尝尝!
想到就做。沈星若压下身体的种种不适,唤来了绿绮和白术。
两个丫鬟进来时,眼神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
昨夜虽然她们未被惊醒,但小姐颈侧那些遮掩不住的红痕,以及清晨整理床铺时发现的点点落红和狼藉,都让她们隐约猜到了什幺。
“小姐……”绿绮眼圈微红,声音带着哽咽。
沈星若摆了摆手,神色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轻松的调侃:“无妨,不过是被只讨厌的蚊子叮了几口。去打些热水来,我要沐浴。另外,白术,你去厨房,帮我取些新鲜牛乳、上好的茶叶,还有……一小包巴豆粉来,就说我脾胃不适,大夫建议少量使用通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