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十七岁马尔福的性幻想

六年级的德拉科·马尔福躺在天文塔的阴影里,指尖摩挲着左臂久久不能愈合的黑魔标记。夏夜的风裹挟着禁林的气息,却吹不散他脑海中翻涌的画面——那是暑假里,在马尔福庄园最隐秘的地下厅,他亲眼目睹的食死徒的狂欢。

女人的尖叫与男人的低吼交织,银面具在烛光下泛着冷光,长袍凌乱地堆叠在大理石地面上,像被撕碎的道德边界。贝拉特里克斯曾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中央——一个麻瓜出身的女人被按在纯血家族的纹章上,她的呜咽声像钝刀般割着他的神经。

“这才是泥巴种该待的位置。”贝拉在他耳边嘶嘶地说。

德拉科当时吐得昏天黑地,可深夜独自躺在四柱床上时,他的手指却不受控地滑向裤腰。

——而此刻,他盯着天文塔另一端的赫敏·格兰杰,她总是喜欢来这里看书。

她正埋头在《高级魔药制作》上做笔记,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沙沙作响,宽大的校袍袖口滑落,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月光描摹着她的轮廓,睫毛投下的阴影像某种易碎的瓷器。

她好像又变漂亮了。

德拉科的喉咙发紧。

他想看她哭。

不是被钻心咒折磨的惨叫,而是被他掐着腰按在魔药柜上,在疼痛与快感的夹缝中溢出的呜咽。他想看她蓬乱的鬈发黏在汗湿的脖颈上,想看她咬破嘴唇也抑制不住的呻吟,想看她褐色的眼睛里盛满屈辱的泪水——却依然在生理反应下对他张开腿。

“泥巴种……”他无声地念着这个词,指尖掐进掌心。

——

魔药课上,当斯拉格霍恩夸赞赫敏的活地狱汤剂时,德拉科盯着她搅拌坩埚的手,想象那根魔杖被替换成自己的阴茎。

他有点硬了。

他故意撞翻她的龙血瓶,在她弯腰去捡时,目光死死钉在她绷紧的裙摆曲线上。克拉布在旁边嗤笑,可德拉科满脑子都是暑假里那个画面——烛光下颤抖的脊背,被掐出淤青的大腿,还有纯血纹章烙在皮肤上的滋滋声。

“抱歉啊,格兰杰,”他拖长音调,魔杖“不经意”擦过她的背部,“手滑。”

赫敏瞪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蟑螂,可德拉科的小腹却绷得更紧了。

——

级长浴室的雾气中,德拉科靠在池边,闭眼回忆着她今天在走廊被皮皮鬼泼水后的模样——衬衫湿透贴在身上,胸罩的蕾丝花纹若隐若现。

热水漫过他的腰腹,他的手指在水下滑动,幻想那是她的舌头。

如果把她拖进这里呢?

她会挣扎,会用那些课本上的咒语攻击他,可他会用无声咒捆住她的手腕,让她跪在池边,看着雾气在自己胸口凝结成水珠,再顺着黑魔标记的纹路滴到她脸上。

“舔干净,泥巴种。”他会在她耳边低语,手指缠紧她的发丝,把她摁到自己的胯下,“这才是你该待的位置。”

——

最疯狂的幻想发生在有求必应屋。

德拉科在修理消失柜的间隙,总忍不住看向角落的旧镜子——镜面映出他扭曲的倒影,而幻觉中的赫敏被铁链锁在镜中,校袍撕成破布,脖子上套着斯莱特林的银绿领带。

“求我,”他会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镜中的自己,“说你是自愿的。”

而她会在羞耻的高潮中哭泣,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却依然被他用马尔福家传的宝石链子勒着乳头,拖入新一轮的折磨。

——

现实中的赫敏对此一无所知。

她依然在图书馆熬夜,在课堂上举手,在走廊上对他翻白眼。而德拉科在每一个夜晚回到寝室,用隐形墨水在日记本上画下更下流的场景——她的膝盖陷进马尔福家地毯,她的嘴唇含住他的族徽戒指,她的子宫被灌满滚烫的精液,在契约魔法下浮现出Property   of   Malfoy的字样。

第一个学期快要结束了,一个雨夜,德拉科站在尖叫棚屋的阴影里,看着赫敏为波特包扎伤口。她的手指轻柔地拂过波特的额头,眼中盛满担忧。

雨水顺着德拉科的金发滴落,黑魔标记在袖口下灼烧,但他却感觉他的胸口烧得更痛。

总有一天,他想,我会让她的手只能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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