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寺惟说速战速决,真的不是虚言。
他松开俞芙的嘴,肌肉偾张的手臂圈住她细伶的腰,勒得她有些上不来气,她喘息变慢,踩在马桶盖上的右脚又被他拉扯着张得更大,完整地露出无毛的粉嫩逼口。
俞芙和原弋做的时候,没有参考,此刻感受抵在她腿心的性器尺寸,对之前插入穴中的那根有了清醒的认知。
感觉他们差不多大。
都会让她害怕。
她下意识往后看了眼,瞳仁惊惧紧缩,被那虬结青筋脉络的狰狞性器吓得心脏怦怦乱跳,狼狈地收回视线。但匆匆一眼的观察,让那物深刻地印在她脑子里,挥散不去。
太粗了,赤红得发紫,长得可怕。
俞芙怀疑,这根东西插进去,她会不会阴道撕裂。想到这种可能,她紧张得声线哽咽:“太大了……我不行……”
蒋寺惟强硬道,“站稳。”
“……”
他便从后面掰揉两片白花花的臀瓣,扶着粗硬的茎身挤进那透出水色的小洞。
“嗯啊……”
俞芙往前趔趄了下,差点摔倒。
两边肉唇勉强包裹住龟头前端,蒋寺惟就被夹得倒吸冷气,她太紧,让他进入得相当困难。
“放松。”
他扇了下她不安扭动的屁股。
俞芙啊的一声,身子颤栗,穴心缩了缩,又往外吐出一股湿意,润滑了紧致的甬道。
蒋寺惟眯眼,赤红鸡巴往前狠狠一顶。
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不行……难受……”
俞芙嗬嗬吐气,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穴中被异物占满,生出一种难挨的酸胀,强势地折磨她意识,让她踉跄着总想跑。
就被身后男人无情惩治。
蒋寺惟腰臀加速耸动,将粗长狰狞的性器一捅到底,再拔出大半,听着她颤抖的低吟,最后重重地撞进去。反复来回几次,她紧致的穴道已经裹满了分泌出来的淫水,更加方便他来回抽插。
他一下比一下重,操得俞芙眼泪哒哒往下掉。她手捂着嘴,还是会从指缝钻出娇媚的呻吟。
不知是否来着她的错觉,尽管原弋平时与她对立,强势地在她身上施加恶性,却不比此刻欺负她的蒋寺惟更恶劣。
蒋寺惟面对她时,流露的一丝垂怜,更像上位者傲慢地施舍,冷得没有感情,仿佛她在他眼里,从来不是平等的存在。
逼仄的洗手间压抑着操穴的响声,俞芙躬着腰,被裹在内衣里的乳团都感觉在跟着轻微晃动。她面色愈发潮红,咬得嫣红的唇瓣被呜咽声破开,娇颤惹怜:“慢点……”
她怕外面的人听到。
可蒋寺惟的顶干又深又重,根本没有收敛,大掌从下摆伸进她背心里,一把捞住她上下颠簸的奶子,长指抓拢,肆意地揉弄。
双重刺激下,俞芙仰头倒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细密吐气,脸上的红晕迅速过渡到脖颈,衬得眼底的泪更清纯。
“出去太晚……会被他发现……”
她断断续续地说。
同时被干得软烂的小穴已经痉挛,阵阵收缩。
蒋寺惟喉间压制着爽慰的粗喘,齿息灼烫,喷洒在女人红润的颊边,激得她缩起肩颈,身子敏感一颤,咬着粗长性器的下身不安分地扭了扭。
太紧了,绞得他后脊发麻,胸口震跳,抑制闷哼让额角青筋凸起,最终他放声喘出来:“发现就发现,管他干什幺。”
话落,他腰臀挺动得更为凶悍,很快撞得女人白花花的臀肉通红一片,被粗硕性器撑得发白的逼口汩汩往外流水,湿淋淋地打湿他的大腿。
潮热的触感刺激他越干越凶,爆发力惊人,冲刺似的几十下,操得俞芙花穴红肿,两片蚌肉大剌剌地敞开,淫水喷薄而出。
“我不行了……”
俞芙哭着求饶,“拔出去……”
不说还好,说了蒋寺惟又狠狠往里撞几下,长指滑入她湿泞腿心,夹住充血肿胀的肉珠,恶劣地揉搓。
“呜啊……不要……”
俞芙背贴着他胸膛,嫩白脖颈难耐地往后仰,尖叫着,雾眉似蹙非蹙,柔净鹿眼噙满可怜的泪,整具身子都在跟着他的节奏颤抖不止。
肿胀的穴肉含住他温热的指端。
蒋寺惟额前短发微微润湿,喉结性感滚动,眉眼却无半分柔态,唇贴着她滚烫的脸颊,沉哑嗓音透出危险:“在老家有男朋友?”
“……”
俞芙懂,他大概指的是她不是处女这件事。
理智涣散,她撒了谎:“有……”
以为他会因此怀有芥蒂,就放过她,偏偏他胯下愈发凶猛,粗长的鸡巴再次狠狠贯穿顶入,龟头凶猛地捅进娇嫩宫口。
“啊……”
猛烈地操干撞得俞芙又痛又爽,快意在她小腹疯狂堆叠,惹得她压抑低叫,眼尾生出娇艳的红意,像是闹了小女孩情绪,问他:“你强迫了有男朋友的人……不该向我道歉吗……”
“道歉。”
蒋寺惟压着她的背,让她从他怀里脱离,屁股被迫高高翘起,粗硬的鸡巴痛得更深更快。
在女人闷重的泣声中,他畅快挺胯,撞得狠了,好像恨不得连两团沉甸甸的囊袋也操进去。
俞芙身子近乎对折,站不稳,她用手攥着一边脚踝,直观地看到被他蹂躏得透薄发白的穴口,此时已经糊满细细白沫,耻感让她无助地闭上眼,咬唇抑住娇媚的呻吟。
就听他高高在上地接起上句话——
“我用精液给你道歉。”
说着,他弓起身体做最后的冲刺,在操得女人汁水飞溅时,压着她,射出积攒已久的浓精。
蒋寺惟拔出鸡巴的时候,俞芙透过破碎泪光,看到有几滴白浊淌到地上。她小腹胀得难受,感觉里面盛满了他的精液,鼓鼓的。尤其肿胀的穴肉,被操得糜红翻卷,合都合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