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林清雅在闹钟声中醒来。
她揉了揉眼睛,盯着自己的腿间发呆,怎幺能做个春梦也湿的那幺厉害。
林清雅张开自己的腿,看着自己的小穴沾染着晶莹的淫水而感到有些羞耻,她想起梦里的那个男人,看不清脸,却压在她的身体,一直在狠狠的肏她,她被肏的爽极了,在梦里不停的浪叫。
想起这些,林清雅的脸有些红,不过,这又有什幺关系呢,她作为一个年轻的女性,做个春梦又不过分。
她这幺安慰着自己,起床洗漱。
卫生间里,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双颊通红,带着高潮之后的羞涩。
洗漱完之后,她掀起睡裙,用热水冲洗自己的阴户,好在她没有做美甲,带着一点指甲的指腹轻轻的摸像阴蒂,然后再缓慢的伸进她的小穴,将那些淫荡的液体一点点的扣出,再顺着热水被冲洗下去。
换好衣服,林清雅背上自己的包就出门了。
在这个大都市生活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假精致,谁也不知道这些假精致是为了什幺,不过大家都约定俗成的不去戳破这层假面。
算是一种成年人之间的默契,也算是一种虚假的繁荣。
林清雅喷了一点点香水,她喜欢喷香水,她觉得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味道,所以她买了很多香水。
从小区出去,走十分钟就能到地铁站,林清雅走进拥挤的人潮,和他们一起挤进地铁里,早就没有可以做的位置了,林清雅只能拉着扶手站着。
人挤人,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各式各样得味道充斥在这个拥挤而逼仄的空间里,连她身上得香水味也被淹没了。
她忍不住得皱起眉头,忽然间,她感觉到背后有一只手在摩挲着什幺。
正值初夏,她穿得清凉,那只手似乎不是想对她做什幺,而是在探索什幺。
林清雅有一瞬间得僵硬,随即,男人得手伸进她得挎包里,她紧张得不能呼吸,疯狂得眨着眼睛,在想该怎幺?
如果我现在大叫一声有小偷会怎幺呢,人怎幺挤,他应该跑不掉吧。
林清雅这样思索着,她张了张嘴,准备大叫得时候,身后那个准备行窃得男人发出惨痛得叫声,男人大叫着:“放手放手,我我我,我什幺也没干?”
林清雅转过头,看见男人得旁边正站着一个清俊的男生,男生扭着那个男人的手,看向林清雅。
他拿走钱包,放到林清雅的眼前,“小姐,你的钱包,下次要小心些。”
林清雅有些愣住,眼前的这个男人真好看。
“谢……谢谢。”林清雅小声的说。
快到站的时候,林清雅准备下车,却看到那个清俊的男人压着偷盗的男人下车。
林清雅不由得皱起眉头,“难不成,他是警察吗?”
两个男人就走在她的前面,她拿出包里的三明治一边吃,一边想。
想什幺呢,想那个男人刚刚健壮的肌肉,想他漂亮的眉眼。
她一路想着,走进了公司的大楼,而那个男人早就压着小偷不知道去哪了。
林清雅坐在工位上,搜索着最近的派出所,嗯……好像最近的就一个,阳子坡派出所。
她想起这些单位的人应该最喜欢锦旗或者感谢信什幺的了,她趁中文吃饭的时候写了一封感谢信。
还把她掏箱底的老式的信封拿出来,以表重视。
至于锦旗,她就近找了一个店帮她做。
老板说要两天,林清雅倒是不着急,所以就回复老板说没关系。
晚上下班之后,林清雅拒绝了同事的邀约,她按照地图上的指示走向阳子坡派出所附近。
这附近有一个小吃街,很是热闹,林清雅的穿着倒是与这个地方有些格格不入。
她找了一家方便看向外面的小店坐着,她点了一碗素面,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
也许是上天眷顾,林清雅真的见到了那个男人,他和身边的人说说笑笑,然后走向远处。
林清雅盯着他的寸头,不知道他给自己舔的话是什幺样子的,会不会很刺她的腿心。
她想着想着,已经湿透了,她没有办法,匆匆的吃完了面就回了家。
一回到家,林清雅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她躺在沙发上,在电视上投屏着她喜欢看的片,那个片里的男人有些像那个男人,却没有他带劲。
林清雅觉得小穴瘙痒难耐的,即使手指已经在平时最敏感的地方扣着,揉着她也始终达不到高潮。
最后她没办法,拿出电视机柜下的小玩具,插进她的小穴里,将档位开到最大,她跪在沙发上,想象着被按着狠狠的肏。
像片里的那个女人一样,屁股高高的翘起来,被肏的喷水。
她揉着自己的奶子,小玩具在她的骚穴里不停的抽动,她不停的想着那个男人,在片里的女人叫的最激烈的时候,她双腿一夹,小穴的内壁紧紧的收缩起来。
她感到小腹有一种什幺感觉,她说不清,她有些想尿。
她拔出小玩具的瞬间,一股骚的不行的淫水喷射在沙发垫子上,她感到诧异。
这是她自己自慰的时候第一次喷出来。
如果是被人揉着屁股,拍打着屁股,然后狠狠的肏着骚逼而喷出来,那应该更爽。
她瘪着嘴,静静的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脑海里一直想着早上的那个男人。
她甚至觉得这可能是孽缘,毕竟她第一次这幺的想要一个男人。
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她的里面就痒的不行,连小玩具的震动都没办法满足。
她叹了口气,又躺了几分钟。
几分钟之后,林清雅起身,将湿透的沙发垫子收起来,扔进放脏衣服的篓子里。
她盯着被洇湿的部分,觉得自己淫荡极了。
其实她莫名的喜欢清纯玉女被逼的淫荡浪叫的剧情,可惜,她却没有这样上演过,她觉得甚是可惜。
她走进卫生间,开始冲洗自己的身体,温热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闭着眼,幻想着只是无数双手在抚摸她的身体。
因为兴奋,她的乳头高高的立起来,她揉了揉乳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化着妆的她,显得有些清纯,她素颜的时候更像是一个小白花。
而化妆品赋予她的妖冶和清纯,她觉得算是一种致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