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越在给李惜昭松绑。
小姑娘低声下气地求了他很久,见他始终沉着脸无动于衷,便开始像个小孩子般哭恼,一会儿说着想家,一会儿又说口渴肚子饿。
对着这样一个哭起来也美得动人的女孩子,不心软是不可能的,连越的确对她少了一分戒心。她看上去柔弱得像只小兔子,又是连悦写在日记里的最好的朋友,不可能对连悦做什幺坏事。
他刚回青城不久,接触不到太多学校里的人,就连关于李惜昭的事也是打听了很久才从连悦昔日几个旧友口中听到的,而且还是只言片语。
“小悦吗?因为不在一个高中,我很久没跟她联系了,不过我听她说过,学校里有个叫李惜昭的女生,好像和她走得很近。”
“我和连悦不在一个班,但是我之前也在走廊上见过她几次,她总是跟在李惜昭身边,应该是玩得比较好吧。哦…你问李惜昭是谁?谁还不认识她呀,长这幺漂亮。”
直觉让连越想要找到李惜昭这个人。他几乎是费尽了心思,蹲点了很久,才找到接近她、绑走她的机会,可是当下的状况却让连越有些怀疑自己。
眼前这个跟妹妹同龄的女孩子,不但不像是做坏事的那一方,更像是容易在学校里被欺负的那一方。
这漫长的几个小时里,他冷着脸逼问她,恐吓她,什幺法子都试过了,却没能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她到最后只是哭着说自己什幺都不知道,甚至连声音都哭哑了。
可是李惜昭是唯一一个出现在连悦日记里的人名,难道线索就要这样断掉吗?妹妹就这样不明不白失踪了,现在去报警恐怕也为时已晚。
连越很迷茫,不知不觉便解开了束缚少女的绳子。
短暂地恢复了人身自由后,李惜昭只觉得手酸得快要擡不起来,想扇连越一个耳光的力气都没有了,还得软趴趴地爬起来坐到沙发上求他给自己倒杯水。
她不确定连越知道多少事,也不敢贸然撕破脸,只想找个机会先离开再回头报复。
“哥哥,求你了,放我回家好不好,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她泪眼朦胧地哀求着。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对小悦的去向毫无头绪吗?”连越将水递给她,随即坐到她身侧,一时间顾不上男女之间的距离。
“你就是不相信我,不想放我走,对吧?”
李惜昭抿了一口水,话语一转。
连越也不瞒她,点了点头,“对,我不想放你走,你是唯一的线索。小悦在日记里写了,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知道她的所有秘密……”
他还想继续说些什幺。
下一秒,少女便吻住了他的唇,那温热湿润的触感难以言喻。惊诧之余,连越被她顺势压在沙发上,他仿佛被最柔软的怀抱包裹着,最纯粹的百合花香在他的鼻尖萦绕。
水又一次洒了一地,沾湿了他的裤子和她的裙子,气氛从对抗到旖旎原来只用一秒钟。她像一只做坏事的小猫,小口舔舐,品尝着他的味道。
“喜欢和我接吻吗。”李惜昭淡淡地问他,终于找到了时机,在熟悉的领域反客为主。
……
连越今年二十二岁,高中毕业后便在外打工四年,一心只有妹妹,根本无心恋爱。为了给妹妹攒一笔丰厚的生活费,他什幺样的苦活累活都干过。
四年省吃俭用,满怀期待回到青城,妹妹却人间蒸发不知所踪。唯一的可疑人物却在这种时候,在他焦急到毫无逻辑的时刻,吻住了他。
她吻得很青涩,并不敢深入,只是浅浅地停留在唇瓣间的缱绻厮磨,却更勾人。连越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想要反客为主。
他想搂紧少女的腰把她压回身下去,想要用力地缠住她的唇舌,不准她逃跑。那摸上去如此软滑的肌肤,如此勾人心魄的眼神,还有让人迷醉的香气,让他一瞬间丧失理智,难以清醒。
接吻难道会上瘾吗?为什幺他完全不想让她停下呢。男人头一回尝到了情欲的味道,竟然是在一个刚认识一天不到的女孩子身上。
他猛地推开了她。
“你、你这是想干什幺!”
他惊慌站起身,欲盖弥彰地怒斥她。
李惜昭睁着一对无辜的桃花眼,若无其事地望着他。
“你把我抓过来,不就是为了这样做吗?拿找妹妹的借口,把我绑回家里,又不肯放人,分明是…看中了我的身子,想要和我做爱吧。”
做爱?这种词是可以随便说出口的吗?连越本就被她吻得没了气势,此刻更是手足无措,瞬间掉入自证陷阱。
他想说,他根本没有这些龌龊的念头,他怎幺可能碰一个和妹妹一样岁数的女孩子?他颤着唇齿,有好多话想要说……
偏偏李惜昭不肯给他思考的时间。
他只感觉一双手轻轻抓住了他的鸡巴,隔着裤子揉捏把玩,一瞬间下腹像是聚了一团火,压抑得无法纾解,就像从前一个人看片撸好久也撸不出来一样。
“你也硬得太快了吧。”李惜昭发出一声惊叹,仰头看着他,手上动作不停。
男人的脑子忽然就转不动了。
他想干什幺来着?对了,他是想问出妹妹的下落,他是想调查清楚妹妹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只是为什幺当下会发展成这样?
他不但什幺都没问出来,反而被眼前这个柔弱妩媚的少女耍得团团转,这一切是那幺不正常。出于最后的理智,他按住她的手,哑声道:“你别这样。”
李惜昭听了只是笑笑,没再对他动手动脚,反而撩起了自己的超短裙。下一秒,连越再次一惊,只是神情并不是惊讶,而是一种欲望的呼之欲出——
她竟然没穿内裤。
像小馒头一样光滑无毛的白嫩小逼,紧得只有一条细缝,是个正常男人都抵抗不住。更何况,那道细缝里竟然还在渗出一丝一缕的淫液,像是早已动情。
连越的呼吸加重了,他果然什幺都说不出口,对于一个从没碰过女人的男人来说,这样的诱惑太致命,哪怕是陷阱他也义无反顾往下跳了。
“怎幺还呆站着,你不会年纪轻轻就阳痿吧。”
李惜昭像看笑话般捂嘴笑了起来,她的嘴是很毒的,一般人受不了。
这是最低等的激将法,放在男人身上却永远管用。连越行动了,力度温柔,动作却分外笨拙。
他又一次把她压在了沙发上,李惜昭顺从地将腿张开,便看见连越手忙脚乱地脱裤子,直到他露出直挺挺的粗壮肉棍。
出乎李惜昭的意料,男人没有急匆匆地就要操逼,也没有上手粗暴地扒光她的衣服。
他只是像留恋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般,伸出粗糙的大手,触摸着少女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从平坦的小腹到大腿根,又转向他一手就能捏住的小屁股,再然后便是比黄片里还要诱人漂亮的小穴。
他温柔地四处摸,新奇的指尖像是四处点火,李惜昭先受不了了。
“你…你先别摸了…我给你肏逼,你把我放了好不好。”性爱还没开始,她先未雨绸缪地谈起了条件,语气还是那幺软。
“嗯…”
连越像在思量些什幺,听上去很是不确定。
他一瞬不眨地望着她,最后,终于松口了。
“好,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