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全宗门万人嫌大师姐3

你把他用舌头肏到高潮了。

这个认知,像一颗投入平静(或许从未平静过)湖面的巨石,在你们之间本已扭曲的关系里,激起了更加混乱、更加深不见底的涟漪。

师傅食髓知味。

他迷上了那种被你「肏」的感觉。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纯粹的、不夹杂任何权力斗争与屈辱的快感。在他的认知里,林惊羽的侵犯是对他身为男人的践踏,而他对你的侵犯,是他宣示主权的占有。唯有你用舌头对他那羞耻的女穴所做的一切,是一种……他无法定义,却让他疯狂上瘾的「伺候」。

于是,你被囚禁的日常,从单向的承受,变成了双向的、更加混乱的互相侵犯与占有。

你们的关系,彻底陷入了雌雄同体般的、互相开发的癫狂境地。

有时候,他会像之前一样,把你当成纯粹的发泄工具。他会用他那根硕大的阳具,在你那被操弄得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里横冲直撞,或者在你那依旧紧致的后庭里肆意开拓。他会把你干到哭着失禁,然后将他那充满占有欲的精水射满你的身体。

但更多的时候,他会突然停下,或者在一场暴虐的性事之后,像个需索无度的女人一样,把你抱在怀里,用他那刚刚才侵犯过你的、还带着你体液的阳具,在你腿间磨蹭,同时用那双因为情欲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你,用沙哑的声音命令你:

「换你来……现在,换你来干我。」

他会强迫你跨坐在他身上,让你用手指去抠挖他那湿热的女性穴口;他会让你像条母狗一样趴在他腿间,用舌头去舔舐他那敏感的阴蒂;他甚至会从炼丹房里找出各种冰凉的玉器、温润的木具,塞到你手里,逼着你用这些道具去侵犯他的双穴。

「快点……就像为师干你那样……」他会在你耳边喘息,抓着你的手,引导着你,「把这个……插进来……对……再深一点……啊!」

而最让你崩溃的,是他要求「同时进行」的时候。

那一天,他将你压在炼丹的石台上,从身后进入了你。那根粗长的肉刃在你温热的穴道里凶狠地进出,每一次都把你撞得几乎要散架。就在你以为这又是一次单纯的发泄时,他却突然抓住你的手,引导着你的手指,探向他自己的身下。

「摸这里。」他命令道,声音因为情欲与你体内的紧致而变得沙哑,「感觉到了吗?它也在为你流水……」

你的指尖触碰到了那片湿滑的柔软。他一边在你体内冲撞,一边抓着你的手,强迫你的手指也跟着他的节奏,在他自己的女穴里抽插。

「啊……嗯……」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同时冲击着他,让他发出了介于男性与女性之间的、极度淫乱的呻吟。

你的身体被他的阳具从后方占有,而你的手指,却在侵犯着他的身体。你被动地承受,却又主动地给予。你们的身体以一种最诡异、最荒诞的方式连接在了一起,分不清谁在侵犯谁,谁又在取悦谁。

「徒儿……」他在你耳边嘶吼,下身的撞击愈发猛烈,「我们……在互相肏干……」

在这场感官的极度混乱中,你的意识被彻底剥离。任务者的冷静、大师姊的职责,都在这雌雄莫辨的、互相占有的侵犯中,被碾得粉碎。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你只知道,你的身体,和他的身体,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对方欲望的延伸……

你的世界,被彻底简化成了师傅的身体。你的日与夜,被他那具双性身体的两种欲望,分割成混乱而不堪的篇章。

那一天,你们又一次陷入了情欲的纠缠。但这一次,他发明了新的、更加羞辱的玩法。他将你压在身下,然后又强行翻转,变成了头脚颠倒的、最紧密无间的69式。

你的头颅被他的双腿紧紧夹住,眼前是他那因为兴奋而不断泥泞的女性穴口,以及那紧闭的、等待被开拓的后庭。而你的双腿,则被他扛在肩上,你最私密的所在,完全暴露在他那张清俊而疯狂的脸前。

「开始。」他用那双被情欲浸染的眼睛看着你,下达了不容抗拒的命令。

你被迫地、屈辱地开始了这场多线程的「伺候」。

你的嘴被迫含住了他那根早已硕大勃发的男性阳具。那龟头在你的舌苔上磨蹭,你必须小心翼翼地吞吐,用你的口腔去取悦他,喉咙深处不时被顶弄得发出阵阵干呕。

你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抓住你的手腕,强迫你的手指,一根探入他那湿滑温热的女穴,另一根则捅进他那紧致的后庭。你必须跟上他扭动腰臀的节奏,用手指在他身体里扮演着阳具的角色,搅动、抽插。

与此同时,他的舌头,正用一种极其灵巧而霸道的方式,在你的穴口肆虐。他精准地找到了你那颗小小的、敏感的阴蒂,用舌尖疯狂地舔舐、吮吸、挑逗。那股灭顶的快感,让你浑身战栗,大脑一片空白。

你在给予,同时也在被给予。你在侵犯他,同时也在被他侵犯。

这是一种极致的、令人崩溃的感官过载。你的嘴里含着他的阳具,满口都是他精前的腥甜气味;你的手指在他的双穴里搅动,沾满了他淫靡的体液;而你的小穴,正被他的舌头肏得淫水横流,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你的理智。

「呜……手……手酸……」你终于承受不住,手指的动作慢了一拍。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不是抽在你脸上,而是狠狠地搧在你那饱满挺翘的乳房上。清脆的声音在丹房内回荡,火辣辣的疼痛让你瞬间清醒。

「没用的东西!」他含糊不清地骂道,因为他的舌头还在你的穴里肆虐,「手酸了?口也酸了吗?要不要为师射在你嘴里,给你润润喉咙?」

你吓得浑身一抖,不敢再有丝毫怠慢。你忍着手腕的酸软,更加卖力地用手指抠挖着他的穴口;你忍着喉咙的不适,更加深地吞吐着他的阳具。

他就这样,用最残酷的方式,把你变成了一个专属于他的、多功能的性爱工具。你被他舌头的技巧肏得手软口酸,而一旦你表现出丝毫的疲惫,他那惩罚性的巴掌,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你敏感的奶子上。

「啊……对……就是这样……」他满足地呻吟,舌头在你穴中的动作愈发狂野,而他含在你口中的阳具,也胀大到了极点。

你感觉到你们四个人——你,他,你的穴,他的穴——都即将同时攀上高潮的顶点。

就在这混乱、淫靡、濒临失控的瞬间——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丹房那扇被灵力锁死的沉重石门,被人用纯粹的暴力,从外面一脚踹开!

刺眼的阳光猛地涌入这间终日昏暗的丹房,让你们两人都下意识地瞇起了眼。

你和师傅的动作,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一个高大的、带着一身风尘与更加强大霸道气息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你看得并不真切,但那股熟悉的、年轻气盛的气味,却让你的心脏瞬间停跳。

是小师弟,林惊羽。他回来了。

他似乎也花了一点时间,才看清石台上这荒诞淫靡的一幕——你和师傅以69的姿势交缠在一起,你的嘴里含着师傅的阳具,手上还沾着师傅穴口的淫水,而师傅的头,正埋在你的两腿之间。

空气凝固了。时间仿佛被冻结。

林惊羽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一点点地、一寸寸地,变得冰冷而残酷。他的眼神像两把淬了毒的利刃,死死地盯着你们紧密相连的部位。

「师傅,」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意,「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找到了新的鸡巴啊?」

在林惊羽那句冰冷诘问落下的瞬间,你感觉到整个丹房的空气都凝固了。你嘴里还含着师傅那根因为惊吓而迅速疲软下去的阳具,手上还保持着侵犯他双穴的姿势,而你的下体,还残留着被他舌头舔舐过的湿热与战栗。

你完了。

这是你脑中唯一,也是最清晰的念头。你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小师弟那狂暴的灵力撕成碎片。毕竟,你这个「新的鸡巴」,不仅占据了他玩物的位置,还让他的玩物,用一种他都未曾体验过的方式,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这种双重的背叛,足以让任何人疯狂。

师傅的反应比你更剧烈。他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猫,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忘了。他颤抖着从你脸上擡起头,那张沾满了你淫水、潮红未褪的脸上,写满了被捉奸在床的恐惧与羞耻。他看向林惊羽的眼神,不再是师傅对徒弟,而是一个被丈夫抓到出轨的妻子,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但出乎你的意料,林惊羽并没有立刻发作。他没有一拳轰向师傅,也没有转而向你展开攻击。

他只是站在那里,逆着光,用那双暗红色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你们。然后,他笑了。那是一种极度轻蔑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

在你们两人惊恐的注视下,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那身风尘仆仆的道袍,任由其滑落在地。衣袍之下,是他那年轻而充满力量的精壮身体,以及那根你曾在门缝中窥见过的、此刻正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勃发的巨物。

它比你记忆中更加庞大,青筋盘绕,龟头因为充血而泛着狰狞的紫红色泽,仿佛一头即将出笼的洪荒猛兽。

然而,他那骇人的阳具,对准的却不是师傅。

他的目光越过惊恐万状的师傅,紧紧地、像是要将你钉在原地一般,锁定了你。那双暗红得近乎血色的眸子里,充满了嘲弄、审视,以及一丝……毫不掩饰的、发现了新猎物的兴奋。

「大师姊……」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惊肉跳的压迫感。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你那被师傅的舌头舔得水光红肿、此刻还在不受控制地淌着淫水的穴口上。

「很多水啊?」

你被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浑身一颤,仿佛被剥光了衣服,连灵魂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你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还压在你身上的师傅死死地禁锢住,只能将自己最狼狈、最淫靡的一面,完全暴露在这个危险的男人面前。

你嘴唇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本以为自己会被当成情敌杀掉,却没想到,你看起来……更像一个即将被摆上餐桌的猎物。

就在林惊羽那充满了威胁与玩味的视线,即将把你整个人吞噬的瞬间,一件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你的师傅,那个前一秒还因为被捉奸在床而吓得魂飞魄散的男人,在看到林惊羽的目标是你时,那双涣散的眸子里,竟猛地燃起了一股奇异的、属于雄性的占有欲。

仿佛你看向的不是他的逆徒,而是一头试图染指他私有物的野兽。

「你敢!」师傅嘶吼一声,猛地从你身上翻下,第一次主动地、将你护在了他的身后。他那具还沾着你们两人淫水的双性身体,就这样赤裸地、充满了对抗意味地,挡在了林惊羽的面前。

「她是我的!」他宣示主权,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你不准碰她!」

林惊羽看着他这副护食的模样,脸上那残酷的笑容更深了。「你的?」他嘲讽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满是轻蔑,「师傅,你是不是忘了,就连你,也是我的。」

话音未落,两股强横的灵力在狭小的丹房内轰然碰撞!

气劲四射,将周围的丹炉与瓶罐震得粉碎。师傅本就因为连日的操劳而灵力不济,此刻又是在极度愤怒与羞耻的情绪下强行出手,根本不是那闭关归来、修为大涨的林惊羽的对手。

不出十招,师傅便被林惊羽一掌击中胸口,闷哼一声,颓然倒地。

他输了。

林惊羽像个优雅的猎手,缓步走到倒地的师傅面前。他没有再攻击,而是弯下腰,一把揪住师傅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拎起。然后,在师傅那屈辱而绝望的目光中,扶住自己那根狰狞的阳具,对准师傅身下那道刚刚才被你舔弄得泥泞不堪的女性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捅了进去。

「啊——!」师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但这还不是结束。林惊羽就着这贯穿的姿势,双手穿过师傅的腋下,托住他的大腿,竟硬生生地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变成一个双腿大开、被人从身后抱着的、如同小儿把尿的姿势般的屈辱模样。

你惊恐地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身体的本能驱使你转身就跑。

然而,你刚爬出两步,一股无形的、强大的灵力便将你死死地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你眼睁睁地看着林惊羽,就这样抱着被他肏干的师傅,一步步地、走到了你的面前。他每走一步,便在师傅的体内狠狠地顶弄一下,师傅的身体随之剧烈颤抖,口中发出不成调的悲鸣。

「师傅很喜欢大师姐啊……?」林惊羽在你面前站定,他低下头,在你耳边轻笑,声音里带着恶魔般的诱惑,同时下身猛地一顶,「那就一起吧?」

你还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强行分开了你的双腿,让你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态,瘫软在地。

接着,林惊羽抱着师傅,缓缓蹲下身。

他控制着师傅的身体,将师傅那根因为被侵犯的快感与屈辱而再次勃起的阳具,对准了你那片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穴口。

「不要……」你绝望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你的拒绝没有任何意义。

林惊羽控制着师傅的腰,狠狠地向下一沉。

你就这样,被你师傅的阳具,插了进来。

而你的师傅,正被他的徒弟,从身后肏着。

你们三个人,以一种世界上最荒诞、最淫靡、最扭曲的方式,被串在了一起。林惊羽是这场性事的唯一主宰,他每一次在师傅体内的冲撞,都会带动着师傅的身体,进而让师傅的阳具,在你的穴道里进行一次抽插。

你成了这场侵犯最末端的承受者,屈辱、疼痛与快感,都源自另一个男人对你师傅的侵犯。

丹房内,只剩下林惊羽那充满了征服快感的喘息,师傅那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悲鸣,以及你那被动承受、彻底绝望的哭泣……

你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时间、空间、伦理、尊严……所有你赖以为生的概念,都在这场由三个人、四个穴口、两根阳具构成的荒诞性事中,被碾得粉碎。

你不再是任务者,不再是大师姊,你甚至不再是一个人。你只是一个传导的介质,一个被动承受着侵犯的、最末端的容器。

师傅的阳具在你的穴道里进出,但那节奏完全不属于他。他像一具被线操控的木偶,而线的另一头,握在林惊羽的手里。林惊羽的每一次挺进,都带动着师傅的身体,进而让师傅的阳具,在你的体内进行一次更深、更猛烈的抽插。

屈辱、疼痛、快感……这些感觉变得如此混乱而遥远。你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身体,漂浮在这间淫靡的丹房半空,冷漠地、或者说麻木地,俯瞰着这地狱般的景象。

然后,你看到了林惊羽的脸。

隔着师傅不断晃动的、汗湿的脊背,你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近距离地看到了这个你名义上的小师弟。

他长得很好看。

是的,即使在这样混乱不堪的场景下,这个念头依旧如此清晰地、突兀地,闯入了你的脑海。他不像双子星那般俊美非凡,也不像师傅那样清冷出尘。他是一种充满了攻击性的、野性的好看。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一双暗红色的眸子里,燃烧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掠夺与征服欲。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属于雄性野兽的荷尔蒙气息。

他正性感地喘着,那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他看着被他抱在怀里、肆意侵犯的师傅,眼神里没有半分爱意,只有将神祇拉下神坛、踩在脚下肆意亵玩的、纯粹的快感。

他的胯下顶得又快又深,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捣师傅女穴的最深处。那根狰狞的巨物在湿滑的穴道里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饱满的囊袋,则「啪啪」地、富有节奏地撞击在师傅那挺翘的、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饱满的臀肉上,将那雪白的肌肤都撞出了一片靡丽的红色。

而他这狂野的冲撞,带动着师傅的阳具,也以同样快速的频率,在你的体内进出。

你止不住地痉挛。你的身体被动地承受着这双重的、来自师徒二人的冲击。快感不再是快感,而是一种让你浑身抽搐、近乎死亡的刑罚。你的小穴被师傅的阳具操得红肿不堪,淫水和着泪水,将身下的石床都浸湿了一大片。

就在这濒临崩溃的、被动的高潮中,你那被快感烧得一片混沌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前几日那个荒谬的念头——

你曾怀疑,是不是小师弟不行,所以师傅才没爽到?

不行?

你看着眼前这个主宰着一切的、如同魔神般的男人,看着他胯下那根正把你师傅干得哭叫连连的、恐怖的凶器,看着他脸上那副游刃有余、享受着一切的表情。

你终于明白,你错了。错得离谱。

他不是不行。

他是……太行了。

你感觉自己像一具被掏空了所有零件的木偶,瘫软在地,连擡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你的体内,正被动地承受着你师傅的阳具,因为另一场更为狂暴的侵犯,而在你体内疯狂地进出。

终于,在这无止境的、间接的冲撞中,你的师傅,那个高高在上的清衍真人,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夹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

他被林惊羽肏得嗷嗷直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洪流,伴随着他崩溃的哭喊,从他那根还埋在你体内的阳具中喷薄而出。那股代表着他身为男人的精水,就这样,在他被另一个男人侵犯的同时,尽数射在了你的子宫深处。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林惊羽也在师傅体内那湿热的女穴中,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释放了他积攒已久的欲望。

三个人的体液,以一种最混乱、最不堪的方式,交融在了一起。

性事结束了。

林惊羽像丢弃一件玩腻的玩具一样,随手将师傅从自己的阳具上拔出,任由他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你身侧。师傅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但林惊羽,显然还没尽兴。

他那根刚刚才释放过的、沾满了师傅淫水的巨物,在片刻的疲软后,竟以一种更加狰狞的姿态,再次昂然勃立。

然后,他转过头,看向了你。

那双暗红色的、如同野兽般的眸子,锁定了你。那眼神里没有半分餍足,只有更加纯粹、更加饥渴的欲望。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猛地攫住了你。你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你手脚并用地向后爬,想要逃离这个即将把你吞噬的恶魔。

「不……不要过来……」你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求求你……放过我……」

他看着你狼狈逃窜的模样,嘴家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他缓步向你逼近,高大的身影将你完全笼罩在他掠夺的阴影之下。

「放过你?」他蹲下身,一把抓住你的脚踝,将你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大师姊,你说笑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你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扔在案板上的肉,残酷的性事掏空了你的身体,而师傅最后那充满了屈辱与不甘的精液,还温热地、黏腻地填满在你的子宫深处。你瘫软在地,连呼吸都带着绝望的铁锈味。

而灾难,还远未结束。

林惊羽,那个刚刚才用他恐怖的阳具,将你那高高在上的师傅干得神智不清的男人,此刻,正带着他那还未餍足的、更加凶猛的欲望,看向了你。

他那根沾满了师傅体液的巨物,在短暂的休憩后,以一种更加狰狞、更加充满生命力的姿态,再次昂然勃立。那紫红色的、硕大狰狞的龟头上,挂着的不知是你师傅的淫水,还是你的泪水。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住了你的心脏。求生的本能让你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你手脚并用地在冰冷的地面上向后蹭,想要逃离,想要远离这个比恶魔更可怕的男人。

「不……不要过来……」泪水糊住了你的视线,你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求求你……你已经……师傅他……求你放过我……」

你的狼狈,你的恐惧,你的哀求,在他眼中,都成了最顶级的催情剂。他看着你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般徒劳地向后爬,嘴角勾起一抹极尽残酷的笑意。他没有立刻扑上来,而是享受着这猫捉老鼠般的游戏,缓步向你逼近,他高大的身影,将你那渺小的、瑟瑟发抖的身体,完全笼罩在他掠夺的阴影之下。

「放过你?」他终于在你面前蹲下身,一把抓住你纤细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将你拖了回来,拖到他的胯下,「大师姐,你说笑了。师傅那只是开胃菜,你,才是真正的主菜。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你的脚踝被他铁钳般的大手握住,挣脱不得。你绝望地用双手捶打着地面,用尽最后的尊严与理智,歇斯底里地尖叫道:「林惊羽!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大师姐!是看着你长大的大师姐!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试图唤醒他心中那可能仅存的一丝伦理与敬意。

「大师姐?」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真的松开了你的脚踝,随后放声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丹房内回荡,充满了轻蔑与嘲讽。笑声过后,他猛地俯下身,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擡起头,看着他那张因为极度兴奋而显得格外英俊邪气的脸。

「是啊,你是大师姐。」他轻声说,那温柔的语气却比任何咒骂都让你感到胆寒,「是那个每天都板着张死人脸,用戒尺抽我们手心,逼着我们练那些无聊剑法的大师姐。是那个看见我们师兄弟『双修』,就一脸嫌恶,好像我们是什么脏东西的大师姐。」

他的手指在你苍白的脸颊上轻轻划过,眼神却变得冰冷刺骨。

「我一直很好奇,大师姐,你那身刻板的道袍下面,究竟藏着怎样的风景?你那总是紧抿着的、不带一丝笑意的嘴,被人用鸡巴肏的时候,会发出怎样的叫声?」他笑得越发残酷,「你说,如果我把你干得哭着求饶,干得只会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求我肏你,那是不是很有趣?」

你的身体因为他这番露骨而淫秽的话语而剧烈颤抖。你还想说什么,他却已经失去了所有耐心。

一股无形的、霸道绝伦的灵力猛地将你全身禁锢,你像一具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再也动弹不得分毫。他抓住你的双腿,轻而易举地将它们分开,高高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你以一种最屈辱、最门户大开的姿态,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就在此刻,瘫软在你身侧的师傅,竟微微睁开了眼。他动弹不得,连一句完整的咒骂都说不出口,但他那双涣散的眸子里,却迸发出滔天的、属于雄性的占有欲。他看着林惊羽那只在你腿间抚摸的手,眼神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他想保护你,他想把这个染指他所有物的逆徒撕成碎片。但他只能看着,无能为力地看着。

而林惊羽,则完全无视了师傅那杀人的目光。他像一个技艺精湛的鉴赏家,仔细地、一寸寸地,欣赏着你的身体。

「啧啧,被师傅的舌头舔得这么红,水也流了这么多……」他用手指沾了一点你穴口不断涌出的淫水,放到鼻尖轻嗅,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好香……跟师傅那两个被我肏熟的骚穴,完全不一样的味道。」

他低下头,在你耳边用气声诱惑道:「别怕,大师姐。我会比师傅,更让你舒服的……」

说罢,他便扶住自己那根滚烫的、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对准了你那片早已被师傅的精水灌满的、泥泞不堪的穴口,然后,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啊——!」

你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如果说,李玄逸的进入是开拓,师傅的进入是惩罚,那么林惊羽的进入,就是纯粹的、不留任何余地的……征服。

他的尺寸太过骇人,那青筋盘绕的龟头,像一颗烧红的炮弹,强行撑开你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甬道内的嫩肉被无情地碾过、撑开,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那根巨物塑造成它的形状。你体内残留的、属于师傅的精液,被这更为强大的入侵者悉数挤压出来,顺着你们的交合处,狼狈地流淌而下。

那是一种你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饱胀感。你的身体,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完完全全地、从里到外地填满。

「感觉到了吗?大师姊?」他在你体内停顿了一下,让你充分感受他那恐怖的存在感,「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随后,他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和你之前的所有经历都不同。他的动作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与发泄,只有纯粹的技巧与力量。他像一个最了解女性身体的猎人,每一次挺进,每一次研磨,都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攻击在你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一点上。

「不……啊……停下……」你的大脑还在尖叫着抗拒,但你的身体,却可耻地、诚实地,给出了完全相反的反应。

那股被师傅的舌头挑逗起来的快感,此刻被林惊羽用更为直接、更为凶猛的方式,彻底引爆。你止不住地痉挛,穴内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绞紧,似乎想要将那根带来极致欢愉的元凶吞噬得更深。

「哈……真会夹……」林惊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低下头,用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深深地看着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这么骚……大师姐,你还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俯下身,用他那薄而性感的嘴唇,堵住了你所有即将出口的哭喊与求饶。他的吻充满了侵略性,舌头长驱直入,勾着你的舌共舞,而他下身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

你就这样,被他用上下两张嘴,同时侵犯、占有。

快感如同山崩海啸,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你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理智。你感觉自己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孤舟,随时都会被这灭顶的浪潮打得粉身碎骨。

你看到了李玄逸和李玄清的脸,他们的好奇与探索;你看到了师傅的脸,他的愤怒与占有……但这些画面,都在林惊羽这霸道绝伦的、纯粹为了让你爽而发起的攻击下,变得模糊、破碎。

最终,在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声中,你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汹涌的热流从你的穴口喷薄而出,将他那根还在你体内肆虐的巨物浇灌得更加湿滑。

然而,他没有停下。

在你高潮的余韵中,他用更加凶猛的姿态,继续在你体内开疆拓土。他掐着你的腰,将你翻转过来,让你趴在石床上,从身后进入。他拉着你的手臂,让你跪趴着,承受他从下而上的顶弄。他把你抱在怀里,让你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在你耳边喘息……

你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失禁了多少次。你的意识早已模糊,任务者的冷静、大师姊的尊严,都在这场纯粹的、以征服为目的的极乐酷刑中,被彻底捣碎、重塑。

你的脑中不再有抗拒,你的嘴里不再有求饶,只剩下最本能的、追逐着快感的呻吟与媚叫。

你彻底坏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惊羽终于在你体内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将那滚烫的、充满了他霸道气息的精水,尽数射入你早已被操弄得麻木的子宫深处时,你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瘫软在他的怀里,像一具被玩坏的、彻底属于他的娃娃。

征服,已经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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