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宫内殿结界破裂,迷乱的喘息从里面传出,院内动物大多开了灵智,纷纷回避。
一道身影隐秘在宫中,她一身紫衣穿梭在园中,施法将留影石藏匿墙角,殿里靡靡之音她一秒都不愿听到,眉眼透出厌恶嘲讽,踏云而去。
房内仇风厘趴在冷月身上亲吻,发现有趣的东西,师傅得的耳朵很敏感,在她强势舔弄下,师傅娇喘求饶,身体像是打冷颤,到达了高潮……
仇风厘停下动作,擡头去看身下人,师傅秀眉紧蹙,桃目失神,魅态横生,独属她一人的景色。
“师傅,要继续吗?”她用牙齿细磨师傅锁骨,喃喃道。
看似询问,仇风厘的手已经解开师傅的裈裤往里伸,按在谷实上,小小的,滑不溜秋,和自己的比着实大些。
冷月没从高潮余韵缓过神,又受到刺激,她夹紧双腿,难耐出声:“啊……”
仇风厘很满意师傅的反应,一颗心乱跳,激动的脱掉师傅裤子,她看直了眼,情绪随机低落几分。
对于性知识,爱好收集情色画本的好师妹与她分享过,男女交合,女女磨镜,实在羞人,她又挡不住好奇,略看一二。
对师傅的感情萌芽觉醒,有本稀品,讲女师女徒爱恋,被仇风厘用上好灵从师妹那求得,收藏起来,不知翻看多少遍。
纸页上潦草勾勒的线条,怎如亲眼看到的,只是师傅那处如成熟蜜桃,湿漉漉,红肿糜烂……像被人过分采食过。
她以为师傅不会与谁双修,更不会和谁结为道侣。
自那次仙魔大战,师傅更加少言少语,不久调自己去外殿生活,仇风厘对此有意见,只藏在心里。
师傅不喜外人来,平时她会亲自给师傅置备衣物,床品,才能在内殿待上一待。
更怪的是灵光宫设有迷障,无需担忧私闯者,师傅时常会布置结界,要防着谁,不用明说,或者在隐藏什幺。
仇风厘问过,师傅说在修炼,仇风厘不傻,苟活二百年,敷衍与解释能感觉到,见师傅衣领下一片红,和那散不去的情欲眉眼,心里猜想八九分。
偷人!风光霁月的师傅,会有溃烂的一面吗?今天她得到了答案,修炼不会打乱床铺。
另有一可能,师傅在自渎,仇风厘想过被她否定,白天自渎吗?不合常理。
合理的是师傅只能在白天和某人幽会,因晚上门派人员进出管理严格,会留痕迹。
仙魔大战,各界精英齐齐汇聚,师傅也许是那时与哪个门派男子结识……
仇风厘越想心里越酸楚,这种事又不能明问,她也没找到对方是谁!
对师傅长久的觊觎,不甘,在今天爆发,她知做了错事,她还要把错事做到底。
仇风厘压下深眸,动作温柔,对师傅阴蒂进行爱抚,掰开暗红阴瓣,对着流水的洞口插入双指,来回勾弄刺激穴道……像是做虔诚的仪式。
师傅的第一次没了,那她做就第二个人。
她爬俯在师傅身上,亲吻双乳,阴阳怪气地说:“师傅,你里面好热……好热情。”
“张开腿放谁进去过?”
“我的……好师傅~”
冷月听觉仇风厘呢喃了什幺,注意力就被身体快感占据,她无意识扭动身体配合,抱住仇风厘后背,手指紧攥那人衣服,使两人紧贴。
“嗯……啊啊……嗯……啊快些……”
如果一开始冷月尚存理智,现在她直接被快感俘获,尽情呻吟,身体被进入的战栗,如枯井,被清泉滋润,远比自渎沉溺。
仇风厘受到鼓舞,加入两根手指挤进穴道空隙,势必把师傅撑满,记住她手指的形状。
她加快抽插,噗嗤的水声和师傅的喘息不绝于耳,她湿的厉害,身体想要安慰……
“师傅~师傅……”
仇风厘在师傅脸上胡乱亲吻,呼吸越来越重,似乎被插的不止是身下人,她的身体也在叫嚣。
冷月这边看起来比仇风厘还累,香汗淋漓,凌乱发丝贴在脸颊,一张嘴便是呻吟,很欲,仙子堕落。
快感在身下一点点累积,传递全身,升入云端,通过情爱到达极乐。
仇风厘终于见师傅得以爽快,她停下酸疼手臂,趴在师傅颤抖的身体上休息片刻,脱下自己的衣服。
少女裸体通体冷白皮,隐约现出青紫色细小血管,手臂精炼紧实,腰肢没一丝赘肉,细而韧。
她塌腰贴在师傅灼热身体上,紧紧抱住,两对柔软紧密相接,泥泞的穴在师傅大腿上挺腰摩擦……
“师傅,嗯~好舒服……”
“我爱你。”
这一刻,她渴望了许久,百年光阴她对师傅又敬又爱,此刻用自己身体亵渎师傅,比抚慰师傅更心颤。
冷月早已不觉累晕过去,眉宇间舒展不开的疲惫,对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更没听见仇风厘告白。
仇风厘在师傅腿上前后摇摆,阴蒂被压的东倒西歪,速度越来越快……
“师傅,嗯……啊……”
她双手撑在师傅两侧,嘴叼师傅乳头,到达第一次高潮,不加以休息,与师傅双腿交叉,两处私密紧紧贴合。
“啊……嗯……师傅~”
“你看,我们……嗯……”
她侧身倒下语不成调,怀抱师傅大腿,眼神如丝,墨发散乱,尽力扭动腰肢,师傅的穴定有魔力,弄的她浑身酥散,爽快不已……
“嗯啊……”
快感堆叠成高潮,她眼睛翻白,浑身如筛糠,身下俩人淫水交融,横流不止……说一句酣畅淋漓不为过。
仇风厘瘫倒在床上,用脸颊蹭师傅脚背,眼神恢复清明,一闪而过的悲伤,自问自答:“师傅,我们这算什幺……”
残局是仇风厘收拾的,师傅已昏迷,呼吸平静,一身吻痕很是惹眼,锁骨几处牙印竟已渗血,懊悔自己不知轻重。
她手指一寸寸抚过师傅裸体,顺势躺在旁边,给俩人盖上绸缎软被,窗外月光撒进来,不觉这场欢情过了多少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