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空气弥漫在高楼大厦间,缥缈雾气倒映着未熄灭的冷光,高架桥纵横交错,车水马龙一刻不停,在深夜里不断发出滴滴声扰民。
细密的雨堪堪结束,行人用力仰首看向整座城市最高的楼顶。
细小的黑点斜落在天台一角。
缠枝双腿悬空,底下是万丈深渊,她满脸无趣晃晃脚,眸中倒映红车灯。
这是一城之主。
今天她要干一件大事。
毁灭这个世界。
烧掉所有人类文明的成果,让历史轮回到最初。
一定会很有意思。
她打个响指,漂亮眼眸写满对世界的不屑一顾。
“轰隆——”
此起彼伏的爆炸声掩盖尖叫,她撑着天台地板起身,薄外套随风飘扬。
她本该以最酷最帅的姿态离开。
脚滑了。
后背向天台外仰去的一瞬间,她看见月光把云雾拨开,心里脏话浮现,只想骂爹骂娘。
临死前她朝天空踹了一脚。
“有本事搞死老子!傻逼!”
-
预料之中的巨痛没有传来。
缠枝头脑发晕,在柔软床榻上醒来,眼前雕花木架古色古香,红纱幔微微飘动,屋内烛火摇曳,墙上有二人重叠倒影。
卧槽。
她僵硬擡起头。
眼前奋力在她身上耕耘的长发男是哪个杂种?!
她凶神恶煞盯着他,没在意脸,气得想用力把他的头发连带头皮扯下来,刚擡起手臂,惊愕发现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力气。
软绵绵的。
此时她才意识到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男人因用了劲肌肉饱满,人高马大的,肉棒快比得上她手臂粗,更是把初尝情事的小穴撞得饱胀,甚至缠枝怀疑自己的每一寸都被撑平填满。
她来不及骂人,紧咬下唇的牙堪堪松开,就发出细碎的娇媚呻吟,声声婉转到她不可置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又气又恼。
穴内的肉棒却突兀又壮大几分,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被她几道喘息刺激得面色发红,速度猛然加快,啪啪声和水声一齐响彻床榻间。
缠枝不服气,颤抖着手想去揪他头发,他以为她在撒娇,攥住她手腕擡起,吻落在掌心。
一阵酥麻。
她浑身如过电般发软发麻,忍不住又呻吟出声。
“啊…呜啊……放、放开老……”
老子这粗狂的自称还没出口,男人用力一顶,盘虬青筋的玉柱直捣花心,激得她绷直脚背尖叫出声。
“——呀啊!”
她哆哆嗦嗦说不出话,身体快感累积着濒临崩溃点,她一面渴望着,一面又感到被羞辱。
那埋头苦干的男人终于说话了。
他嗓音低沉沙哑:“枝枝,我心悦你许久。”
说话间隙他的动作缓慢下来,就差一点高潮的缠枝浑身不舒畅,如凝脂玉的脸颊浮起淡粉,她不耐地双腿夹了夹他腰,低声道:“……嗯。”
她想着能回应他已经很给面子,他该继续动了。
谁料这狗东西眨着一双深情狭长的凤眸,俯首寻她唇瓣小啄,如饮鸩止渴。
最渴的缠枝急了。
她支支吾吾找不到话说,最后两眼一闭咬着牙关,从齿缝间溢出一行自认羞耻的字眼,语气命令暴躁:“……快点动。”
男人很惊喜:“枝枝原来这般渴求阿兄!”
“……等等?”
对二人身份的质疑唤醒了缠枝久违的道德伦理观念,她重复了一遍:“阿、兄?”
“你终于肯这般唤我了,”男人沉浸在喜悦里没发现她脸上的怪异,“枝枝,我已经把那些传闲言碎语的人都杀了,我们在一起是名正言顺的。”
缠枝缓了会儿才慢慢恢复点力气,虽然不多但也够她抡圆了拳头砸在他脸上:“你他妈操自己亲妹妹啊!你个畜生!”
男人停顿了一下。
脸上轻微的疼痛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他的肉棒还嵌在缠枝体内,她一动就牵动着穴肉绞紧几分,激得他立刻喘息再次沉重起来。
“……是你先招惹我的。”他喃喃,“我的枝枝在我眼里长大,越发生得貌美灵动,我舍不得将你嫁与旁人。”
他边说边耸动起腰,越来越发狠。
他眼眶是惊人的猩红:“是你先招惹我的!枝枝,你怎幺敢……怎幺敢骂兄长是畜生!”
缠枝尖叫和怒骂声混杂在一起飘向他:“你……!嗯啊…你还敢说你不是!……啊,狗东西!”
她骂着骂着惊觉他愈发兴奋,动作激烈到她几近失神,深处连带敏感点被不断捣弄,快感疾风骤雨般席卷她全身,那处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男人双手抓紧她盈盈一握的腰,向上一擡。
她疯狂摇头顾不上脸面:“不行啊啊啊要到了要高潮了不要——”
【叮。】
【恭喜宿主激活惩罚系统。】
【本轮惩罚:禁止高潮,正在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