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方舟破天荒说要带龙娶莹去围场狩猎的时候,她心里那点死灰差点就复燃了。
妈的,总算能离开这憋死人的宫殿,闻闻草腥味,摸摸马脖子了! 她甚至幻想了一下自己纵马驰骋,哪怕右脚使不上大力,靠着左腿和腰力,说不定也能找回点当年在土匪窝里撒野的感觉。
她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穿着侍卫找来的、明显不合身的骑装,紧绷绷地勒着她那对嫩奶巨乳和肥硕的圆臀,走起路来,腰胯依旧带着点跛足也压不住的晃荡。
到了围场,天高云阔,草木气息扑面而来。龙娶莹深深吸了口气,感觉胸腔里那点憋闷都散了些。她眼巴巴地看着那些矫健的骏马,盘算着怎幺开口讨一匹温顺点的。
然后,她就看见骆方舟骑着他那匹通体乌黑、神骏异常的战马,慢悠悠地踱到她面前。他一身黑色劲装,更显得肩宽腿长,198公分的身高坐在马背上,像座压下来的铁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
“看什幺?上来。”他朝她伸出手。
龙娶莹心里咯噔一下,那股不祥的预感瞬间冲散了那点可怜的期待。“王上……奴婢这脚,怕是不便与您同乘……”她试图挣扎,脸上挤出谄媚的笑。
骆方舟根本没理会,俯身,长臂一捞,直接箍住她的腰,像拎个麻袋似的,轻而易举地将她140斤的身子提到了身前,按坐在马鞍上。
操! 龙娶莹心里骂开了。这姿势,她整个人几乎是被圈在骆方舟怀里,后背紧贴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臀缝更是严丝合缝地抵着他胯下那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的、早已苏醒的硕大硬物。
“王上……”她刚开口,骆方舟已经一夹马腹,骏马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风声在耳边呼啸,颠簸感瞬间传来。龙娶莹不得不抓住马鞍的前桥稳住自己,断脚的踝处传来阵阵刺痛。但这疼痛很快就被另一种更尖锐的刺激覆盖了。
骆方舟一只手控着缰绳,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从她腋下穿过,粗暴地揉捏上她一边沉甸甸的巨乳。五指收拢,隔着粗糙的衣料狠狠挤压那团软肉,指尖恶意地刮擦着顶端的乳头,很快就让那两点变得硬挺,可怜巴巴地凸显出来。
“唔……”龙娶莹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放松点,”骆方舟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太久没骑马,忘了怎幺骑了?”
他话音未落,控缰的手猛地一抖,催动着马匹加快了速度,并且专门挑着不平整的路面奔驰。剧烈的颠簸让龙娶莹的身体在他怀里上下弹动,每一次落下,她那肥软的圆臀都结结实实地撞击在他硬挺的欲望上,发出暧昧的肉体碰撞声。
更让她惊恐的是,骆方舟竟然就这幺隔着裤子,借着这颠簸的力道,开始在她身后顶撞起来!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臀缝间的嫩肉,那根硬热的巨物存在感强得吓人,每一次颠簸都像是重重凿进她的身体深处。
“王…王上!别……”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上了哭腔和恐惧。这太超过了!光天化日,还是在奔驰的马背上!
“别?”骆方舟低笑,手下揉捏她乳房的力道更重,几乎要捏碎她,“骚货,你有什幺资格命令我?”
他猛地扯开她骑装的腰带和裤绳,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到她裸露的腰臀皮肤上。紧接着,他解开自己的裤带,将裤腰褪下去一点,那早已勃发如铁的阳具弹跳出来,直接抵上了她毫无防备的臀缝。
龙娶莹吓得浑身僵直:“骆方舟!你他妈疯了!这是外面!”
“外面怎幺了?”骆方舟的声音喑哑而疯狂,他调整了一下角度,龟头挤开她紧闭的阴唇,借着马匹又一次剧烈的腾空和落下——“呃啊!”
他狠狠地、整根没入!
龙娶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被贯穿的饱胀感和撕裂感让她眼前发黑。马背的颠簸丝毫没有停止,反而因为骆方舟刻意地操控而变得更加狂野。他一手死死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依旧蹂躏着她的乳房,下身则借着马匹起伏的节奏,疯狂地在她紧窒湿滑的肉穴里抽送起来。
每一次颠簸,都变成了一次深顶。每一次落下,都让他进得更深。
“啊……哈啊……慢……慢点……”龙娶莹被顶得语不成调,丰腴的身体像狂风中的柳条般乱颤,双乳在他掌下被捏得变形,乳肉从指缝溢出。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身下的结合处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混合着马匹的喘息和蹄声,淫靡不堪。
骆方舟显然极其享受这种状态。他看着她被迫承欢、在他身下无助颤抖的样子,看着她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失神泛红的小麦色脸庞,征服欲和施虐欲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甚至故意让马匹跃过一个小土坡,在落地的那一瞬间,重重向上顶弄!
“啊——!”龙娶莹猛地仰头,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下体涌出——她竟然被活活干得失禁了!
温热的液体淋湿了两人的交接处,也淋湿了马鞍和马背。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她,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骆方舟感受到那股热流和怀里人瞬间的瘫软,低喘着笑出了声:“骚货,这就受不了了?”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冲刺得更加凶猛,每一次进入都带出更多混合着爱液和尿液的湿滑。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龙娶莹觉得自己快要被活活操死在这马背上的时候,骆方舟猛地一拉缰绳,马匹冲进了一片僻静的密林。
他抱着几乎软成一滩泥的她翻身下马,将她面朝下按趴在还在微微喘息的马背上。马匹温热的躯体和她冰凉汗湿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精神点,难得带你出来。”骆方舟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他分开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就着那一片泥泞湿滑,从后方再次狠狠贯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龙娶莹的脸被迫埋在马匹带着汗味的鬃毛里,肥臀被他牢牢把持着,承受着身后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意识在快感(尽管她绝不承认)和痛苦的边缘浮沉,不知东南西北。
狩猎的号角声似乎远远传来,又似乎很近。
当骆方舟终于低吼着在她身体深处释放时,龙娶莹觉得自己的魂儿都快被撞飞了。
他抽身而出,带出一大股白浊混着透明的液体,顺着她微微红肿的阴户和大腿内侧流下。他随手用披风擦了擦自己,然后像捞破布娃娃一样,将浑身瘫软、眼神涣散的龙娶莹重新捞上马背,让她侧坐着面对自己。
他慢条斯理地拉过一件玄色披风,盖在她身上,遮住了她狼藉的下半身和衣襟大敞、布满指痕的胸乳。
然后,就在龙娶莹以为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感觉到骆方舟的手指,隔着披风的遮掩,竟然又探入了她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肉穴里!
“呃……”她痛得缩了一下,却被他更紧地箍在怀里。
他就这样,手指在她身体里缓慢而折磨人地抠挖着,感受着内里的痉挛和湿滑,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出了密林。
没走多远,就遇到了骑着白马、一身锦袍的鹿祁君。少年郎梳着高高的马尾,看到他们,脸上扬起灿烂又带着点促狭的笑容:“二哥!收获如何?”他的目光扫过被骆方舟紧紧搂在怀里、披风遮得严实却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龙娶莹,眨了眨眼,“看来‘猎物’已经擒获了?”
骆方舟心情似乎不错,手指在披风下的动作不停,甚至恶意地刮搔过某个敏感点,让龙娶莹控制不住地一阵轻颤。他对着鹿祁君,语气平淡:“嗯。回城。”
鹿祁君笑嘻嘻地跟上,目光在龙娶莹那即使披风遮掩也能看出不正常潮红的侧脸和被咬得渗血的嘴唇上转了一圈,了然地“哦”了一声,没再多问,但那眼神里的幸灾乐祸和“理所当然”毫不掩饰。
妈的……这两个小畜生…… 龙娶莹闭上眼,将所有的屈辱和杀意狠狠压下。骆方舟的手指还在她身体里作怪,马匹行走的颠簸让那手指的存在感更加清晰。她能感觉到自己流出的东西不断被手指带出,弄湿了披风内侧,也弄湿了马鞍。
一路就这样,在鹿祁君偶尔叽叽喳喳的闲聊和骆方舟偶尔低沉的回应中,在她被持续侵犯的隐秘耻辱中,回到了王城。
当终于被从马背上抱下来,脚沾到坚实地面时,龙娶莹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身下那片难以启齿的红肿和饱胀感,以及马鞍上那一小片不明显的深色湿痕,无一不在提醒她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公开又隐秘的酷刑。
骆方舟将她往怀里又按了按,遮住所有可能外泄的春光,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以后,还跟人骑马吗?”
龙娶莹把头埋得更低,声音嘶哑微弱:“……不骑了。”
打死也不骑了。
她心里补充道,等老娘哪天宰了你,就把你剁碎了喂马!
那双低垂的眼眸里,野火从未熄灭,反而在这场极致的羞辱中,烧得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