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阴枣,就是晚上将晒干去核的枣子塞进女子的私密之处,第二天早上拿出来吃掉。关于阴枣这种方法,距今也有了上百年,有说法是吃了阴枣有延年益寿,补肾壮阳,养生强精的作用,让人容光焕发。
龙娶莹趴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粗重地喘息着。布裙被掀到腰际,肥硕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上面交错着新旧鞭痕,以及刚刚被骆方舟巴掌掴出的新鲜红印。双腿酸软得不像自己的,股间黏腻一片,混合着他的精水和她自己被迫流出的淫液,正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骆方舟刚刚结束了一场漫长而暴戾的侵犯,从后面,同时占有了她的肉穴和后庭,没有丝毫怜惜,仿佛只是在疏通两个用于发泄的管道。
妈的……迟早阉了你…… 龙娶莹把脸埋在臂弯里,心里恶毒地咒骂,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和屈辱。尤其是小腹深处,被他刚才那股滚烫浓稠的精水灌满,此刻正一阵阵发胀、抽搐。
脚步声靠近,带着胜利者的从容。骆方舟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穿戴整齐,只是胯间那物事还沾着白浊,彰显着方才的暴行。他没有立刻清理,反而从旁边桌上的一个玉碟里,拈起了三颗深红的大枣。
龙娶莹透过汗湿的额发瞥见,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转过来,张开腿。”骆方舟命令道,声音带着情欲宣泄后的沙哑,却依旧冰冷不容置疑。
龙娶莹咬了咬牙,心里把他十八代祖宗再次操了一遍,身体却缓慢而艰难地翻过来,依言大大分开了双腿。她巨大的嫩奶乳峰随着动作晃荡,乳尖因为之前的粗暴揉捏和啃咬而红肿挺立,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吻痕和指印。双腿之间,那片狼藉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下——红肿的花瓣微微外翻,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吐出混合着白浊的蜜液。
骆方舟蹲下身,古铜色的手指捏着一颗枣子,毫不留情地抵上她那处刚刚承受过蹂躏的入口。
“唔……”冰凉的枣皮触碰到敏感滚烫的黏膜,龙娶莹抑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
“别动。”骆方舟另一只手狠狠拍在她大腿根,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清晰的指印。他手指用力,那颗枣子便被强硬地塞进了她湿热紧致的肉穴深处。
异物入侵的感觉鲜明而耻辱,龙娶莹绷紧了身体,细黑的眉毛拧在一起。
骆方舟没有停顿,拿起第二颗,再次抵入,强行撑开那柔嫩的甬道,推向更深处。龙娶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颗枣子在自己体内挤压、占据,带来一种诡异的饱胀感。
当第三颗枣子也被塞入时,她几乎能听到自己肉壁被强行撑开的细微声响。穴口被撑得圆润,隐约可见那深红色的枣皮。
骆方舟用指尖就着溢出的淫液,恶劣地在她的阴蒂上刮蹭了一下,引得她一阵颤抖。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如同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
“听着,”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这三颗枣,在里面待一晚。明天早上,若是少了一颗……”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下次塞进去的,就是本王的拳头。”
龙娶莹瞳孔微缩。拳头?她毫不怀疑这疯子真的干得出来。
说完,骆方舟似乎满意于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惧,伸手,不算温柔地帮她将褪到脚踝的裤子拉了上来。粗糙的布料摩擦过被塞得满满的阴户和红肿的臀瓣,带来一阵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
在他转身离开的刹那,龙娶莹瘫软在地,体内三颗冰凉的枣子存在感极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此刻的处境——连自己的身体内部,都无法自主的玩物。
操!
她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身体的疲惫和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意识渐渐模糊。朦胧中,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了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鸿门宴”。
回忆:“鸿门宴”
王城易主,她龙娶莹穿着匆忙找来的、不合身的龙袍,坐在尚未坐热的龙椅上,听着殿外震天的喊杀声由远及近。她知道,骆方舟回来了。
结局毫无悬念。她那些临时拼凑的亲信,在骆方舟如狼似虎的精锐面前,不堪一击。她被反剪双臂,押到他面前。
那时的新王,刚从尸山血海中走出,一身玄甲染血,煞气冲天。19岁的脸庞俊美如铸,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看向她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暴怒与……被背叛的痛楚。
“大姐?”他嗤笑,声音淬着寒冰,“好一个先占王城,龙袍加身的大姐!”
殿内烛火通明,映照着他眼底的疯狂。周围是他杀气腾腾的部下,无数双眼睛盯着她,这个妄图窃取胜利果实的“叛徒”。
龙娶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求饶没用,她龙娶莹从不求饶。她只能赌,赌骆方舟那隐藏在暴戾下的、对她这份胆大包天的“欣赏”。
她猛地挣开些许束缚,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双手抓住自己龙袍的前襟,狠狠一扯!
“撕拉——”
华贵的布料应声而裂,被她随手扔在地上。顷刻间,她全身赤裸地站在了大殿中央。常年征战练就的丰腴身体毫不怯懦地迎接着所有人的注视——宽厚的肩背,紧实的腰腹,累累疤痕点缀在小麦色的肌肤上,一对沉甸甸的嫩奶巨乳傲然挺立,顶端乳珠深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肥硕的臀部线条饱满,双腿笔直有力,双腿之间,浓密的毛发覆盖着饱满的阴户。
她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大胆地向前一步,直接坐到了骆方舟面前的桌案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避讳地分开了双腿,将那片隐秘的领域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烛光跳跃,映得她张合的肉穴泛着湿润的光泽。
她擡起眼,直视着骆方舟那双骤然缩紧的瞳孔,声音清晰,带着破釜沉舟的平静:
“骆方舟,留我一命。”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紧抿的唇,加重了语气,“天下归你。我和我这身子,也自此效忠于你。”
殿内死寂。所有人都被这女人的无耻和胆大震住了。
骆方舟没有说话,他拿起手边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烈酒入喉,他滚动的喉结显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内心。但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双腿之间那处微微翕动、仿佛在无声邀请的肉穴。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包括龙娶莹,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俯身,将杯中剩余的酒水,对着她敞开的阴户,直直地倒了下去!
“呃啊!”冰冷的液体骤然刺激到敏感娇嫩的黏膜,龙娶莹抑制不住地浑身一颤,眉头紧紧皱起,差点从桌子上滑下去。酒水沿着她的肉缝流淌,浸湿了身下的桌面,带来一片冰凉的黏腻。
骆方舟扔开酒杯,大手猛地掐住她的腰肢,将她死死固定在桌面上。他低头,凑近她的耳边,张口,呼出的气息带着酒意和一种近乎疯狂的炽热,声音低沉得如同深渊的回响:
“好。”
话音未落,他已然扯开了自己的腰带,玄甲之下,早已昂扬勃发的欲望狰狞而出,没有丝毫前戏,没有任何缓冲,对准她那被酒水浸湿、微微收缩的穴口,狠狠地、彻底地贯了进去!
“啊——!”龙娶莹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身体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冲击得向后仰倒,背部重重撞在坚硬的桌面上。
太疼了!仿佛被烧红的铁棍捅穿。
但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抓住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开始了一场狂暴的征伐。噼里啪啦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大殿里回荡,混合着她压抑的痛吟和他粗重的喘息。
他像是要将所有的愤怒、背叛感、以及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全都通过这场粗暴的性事发泄出来。每一次顶撞都又深又重,直捣花心,碾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强迫那疼痛的身体分泌出羞耻的润滑。
龙娶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她看着头顶摇晃的宫灯,眼神空洞了一瞬,但很快又被强烈的求生欲点燃。她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她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甚至主动擡起腰臀,去迎合他疯狂的撞击,任由那粗长的肉刃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和诡异的、被填满的胀痛。淫液混合着之前的酒水,以及可能存在的血丝,被捣弄出咕啾咕啾的湿腻声响。
他干了她一夜。从桌案到地毯,再到殿内的柱子上。她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或者那只是身体在极致刺激下的痉挛。她只知道,当黎明透过窗棂洒入时,她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浑身青紫,双腿间泥泞不堪,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她还活着。
骆方舟发泄完毕,抽身而出,白浊混着血丝从她红肿外翻的肉穴中缓缓流出。他穿戴好衣物,依旧是那个煞气逼人的新王。他低头看着奄奄一息的她,对部下冰冷下令:
“挑断她右脚脚筋,囚于龙祁殿偏殿。”
……
回忆结束
龙娶莹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缩了一下,体内的枣子随着动作微微移位,带来清晰的异物感。脚踝处,那道被挑断脚筋的旧伤,仿佛也在隐隐作痛。
“鸿门宴”那一夜,她用身体和尊严,换来了苟活。而如今,这苟活变成了日复一日的凌辱和折磨。
她睁开眼,眼神里没有泪,只有一片沉寂的黑暗和在那黑暗深处,依旧未曾熄灭的、倔强的火苗。
骆方舟,今日之辱,他日必百倍奉还。
她暗暗发誓,感受着体内那三颗象征着绝对掌控的枣子,将它们的存在,刻入了仇恨的骨髓里。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也尝尝,什幺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夜还很长,她的算计,也从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