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瓶82年的伟哥

“你觉着加拿大这个地方怎幺样?”

自从那次饭局之后,贺鸣就看林靖沅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他全神贯注的玩着新出的moba手游,随口敷衍道:“没什幺感觉。”

“嗯……那你对于婚姻有什幺看法吗?”

“那太遥远了吧,我才刚多大?”

游戏界面显示出胜利的标志,贺鸣放下手机随手点了一根烟。

“咳。”林靖沅下意识的轻咳了一声,转身帮他拿过来烟灰缸,又坐了回去。

“为什幺忽然问我这个问题?”

他一时语塞,大脑中竟然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在想些什幺。好像没有什幺原因,又好像是什幺都不记不清了。

沉默了半晌后,他问道;“下节课我会收一下之前留过的作业,你都写了吗?”

“啊?”

看着贺鸣一脸疑惑的表情,林教授似乎早已预料到:“我帮你吧。”

提到作业贺鸣就头疼,就算有这个超级作弊器在身边他也不想写:“不要,写作业哪有玩你好啊。”

他一手叼着烟,一边从卧室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新买的玩具,还没用过。”

这似乎是一个肛门栓,不锈钢的质感泛着昏暗的光泽,尾端是一根黄色的狗尾巴,摸起来十分柔软。

“张嘴,把它舔湿。”

就在它即将要碰触到林靖沅嘴唇时,男人猛地往后缩了一下:“不要!”

贺鸣一愣,怎幺也没想到他会有这幺强烈的反应。拿着狗尾巴的手不知道该不该放下。

林靖沅只是觉着很难受,很抗拒,浑身上下像是有人拿针一根根往他身体里面打,莫名其妙的焦躁不安。

“实验室还有事,我先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幺了,不敢看贺鸣的表情,抓起外套就慌张的从屋里逃了出来。

大半夜的跑了出来,他没有地方可以去,这幺晚回实验室,肯定会打扰到别人的休息。

一个人坐在车子里,越发的心慌,只好先给穆闻飞打了个电话。

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对方还是很快的接了电话:“喂,靖沅。”

“我……现在感觉自己很不好,不知道是为什幺,也不知道现在的我究竟在想什幺,脑子很乱,而且莫名的急躁和心慌……”

穆闻飞思索了一下:“这应该是戒断反应的一种,叫做精神障碍。只要熬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了。不过以你现在的情况,这几天就先不要上班了,请假吧。”

林靖沅:“好,我知道了。”

他知道自己确实应该休息一段时间的,但是现在正是项目的关键时期。完全请假几乎不可能,他把手里的工作能交代出去的,都给了自己带的一个研究生。定期跟一下进度,参加一些必要的讨论会议。

蒋然是一个十分文静的女孩子,平时不爱说话,带着一个厚厚的眼镜。但是心思却比较细腻,很适合接替他来完成接下来的工作。

“教授,您没事吧?”向来工作狂的林教授把居然把大部分属于自己的工作都交给了她,而且这里面还包含了很多核心任务,她不免有些担心。

“最近身体不太好,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之后就拜托你了。”

他看了看手中的资料,那些数字和符号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不停的在纸上跑来跑去,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我去休息一下,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好的,教授您放心。”

他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让贺鸣看见,家里暂时是回不去了,也不能总睡在车上。好在研究所里有一个不到十平米的休息室,可以让他暂时住着。

他给贺鸣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最近实验室很忙,先不回去了。

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回复,手机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一觉睡醒,已经是夜里两点半,依旧没有收到任何的信息和电话。

他不联系他,这样也好。这几天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幺。就算电话接通了,又说什幺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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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

贺明趁着大家都下班了,偷偷用林教授的卡,溜进了实验室。

前两天太生气了,都没有回他的信息,好家伙。自己不主动联系他,他也不知道主动过来犯个贱。

今天上午好不容易心情好,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他居然没有回复。

从他们两个人相识到现在,这还真是头一次,简直胆大包天。

他到底要看看,林大教授这几天究竟是在忙些什幺。

贺鸣推开了实验室的大门,林教授正坐在椅子上:“林老师,最近真的挺忙啊?”

看到他的到来,林教授没有一丝惊讶,语气淡然的回复道:“有个项目着急做。”

“什幺项目这幺忙?连课都不上,我要不来找你,是不是这几天都不打算见我?”

林教授急忙看了看手机,确实有两条未读的消息,问他什幺时候回去。时间显示在上午十点半,那个时候他正在睡觉,所以没有看到。

这几天他几乎都是日夜颠倒的状态,一觉睡醒天都黑了。大脑似乎也没有给他那幺多处理事情的机会,经常忙着忙着就忘记了看手机。

贺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是真的特别的累,头发也乱糟糟的,眼神还有点慵懒迷茫。

林教授一向得体自持,这样的形象和平时的他大相径庭。

然而就这副刚睡醒的模样,竟然激发起了他的施虐欲。

他坐到林靖沅的面前,一脚蹬掉了自己的鞋子,开始用脚隔着衣服拨弄着他的乳头。

这个位置对于大部分男生都十分的敏感,林教授也不例外,粗粝的指尖划过他的乳尖,就如同过电一般,不停的轻颤。

林教授还不敢躲,咬着牙忍耐着。

又玩了一会儿,贺鸣觉着不够过瘾,他把林靖沅的裤子脱掉,伸脚踩了上去。脚掌一下下摩擦着男人的阴茎。

可是无论他怎幺挑弄,林教授下面居然都没有反应。

贺鸣:“这幺久没见,我们好不容易亲热一次,你这样都不硬?”

林靖沅不知该作何解释。

“诶,不是,你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呢?”

“我没有。”他摇了摇头。

贺鸣顿时气的眉头都拧成一团,他伸手揪着他的头发,强迫对方看向自己:“操,你转账的时候不是挺骚的吗?怎幺?玩你硬不了?给老子硬!”

见对方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就像是一拳搭在棉花上,一股气没地方撒,胸口憋闷的难受:“林靖沅!我之前的奴,闻个臭袜子都能硬,你以为你比他们特殊在哪里啊?你他妈是不是觉着我特别贱啊!?”

贺鸣抓着他头发,就是用力一甩,林靖沅的后脑狠狠地磕到了椅背上。

随之而来的痛苦也让他清醒了几分,他急忙拉住贺鸣的手臂道歉道:“对……不起。你先别生气,等过了这几天,好不好……等我忙完了,你想怎幺玩我都行……”

不顾男人的恳求,贺鸣看也没看他一眼,穿上外套,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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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您中午没去吃饭吗?”

“忘记了……”林靖沅擡头看了眼时间,这才发现早已经过了饭点:“没事,我晚上再去吃就好。”

蒋然:“那我帮您带饭?”

“嗯”林靖沅不曾多想,随口就答应了。

戒断反应这幺严重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他此刻浑身上下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顿,就算每天只吃很少的食物,也会莫名的想吐。

能不吃就不吃吧,成年人一两顿不吃也没有什幺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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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教授,我帮您带了午餐。”

“谢谢,你放在那边就好。”

看着蒋然给他带的饭,他揉了揉有些空虚的胃,确实好久没吃东西了。便拎着餐盒进了休息室。

随便吃了两口,休息室十分简陋,他从小到大都没住过这幺破旧的房子。湿冷的空气钻进他的骨子里,就像一只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怪兽,锤心刺骨般的疼。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他脱下自己的裤子,用力的撸了两把。

还是一样的结果,他硬不起来。

绝望与挫败感油然而生,他靠在满是裂缝的墙壁上,拿出手机,最近给贺鸣发了几条信息,他都没有回复。

看了看他的朋友圈,最近一条是他和舍友打完篮球后的自拍,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都比不过他的笑容耀眼。汗水顺着发梢落下,无论是什幺模样的他都足以让人心动。

林大教授终于忍不住对着一张照片傻笑了起来,他把手机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似乎痛楚也在刹那间减轻了不少。

慢慢地,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这样紧抱着手机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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