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羞涩

第13章:失踪,微h

毕狰从未遭遇过这样的难堪,此等陌生的怪感让他无所适从,他想逃离,眼目和身体却无法挪开半分。

他浑身炽热地旁观了司空见离与冷徽烟的整场媾合,他全程是烧的,仿佛没有自己的意志,只知道睁着眼目不转睛地看。

司空见离也是前所未有的酣快,之前在穆安王府,因为怕被暗卫发现,他很多时候都在压抑自己欲望,不得畅然尽情。

当下虽然有邬善清与他隔屋同瓦,但是善清可没有季修持暗卫的耳朵那等机敏。

司空见离蛇舌吻入,紧紧地缠住冷徽烟,与她两舌交欢,在她脐下三寸之地,司空见离运剑而来,提枪直入,曲径幽处,直径巫山。

坎离交媾,凭着天成的膂力,司空见离的劲腰乍沉乍浮,上下相应,宾来宾往,潜潜密送,她紧致的皱穴被他的巨物尽力捋平,他也被她的蜜穴抚顺,揉捏得尾脊骨酥麻酸爽。

司空见离把她的双腿架在臂间,状如鸡子的柱头如捣舂米地深深遣送,夹脊双关,他的舌头在她的甘甜里泛搅,正正是华池神水频频咽,吮津吸液忘情啄,慢般工夫着细碾,意马心猿鹊桥春。

怎不是好生快活!

司空见离的臀部摇的更加欢快,频率也越发密切,酥麻的快感自丹田直输泥丸顶,司空见离哼哼切切地喘着粗气,龟头处的快感无以言表,他阳神离体,意识混混沌沌被攧落俗世红尘。

他挺胯抽出的动作出入的愈加纯熟,黑白相扶,他极力贯穿着冷徽烟的蓬户,龙凤相交,自在河车几百遭,间不容发地填满冷徽烟的离宫深阙。

玉柱一次次辗转踅入,仿佛磁石吸铁地追逐着她的巢穴,星驰电走,隔障潜通,运一点紧紧匝匝地迎送。

汗水飞扬,真阳凝聚,他强锁着精关,云雨滃然地狂命抽插,一百来遭后,他顶入宫阙深处,破开宫门,恍如白鹭青天,直朝于顶地插入。

铁杵牢擒锁宫心,司空见离不可遏制地闭眼仰天,发出一声难以按捺的长吟,溶溶一掬噬骨髓,黍珠化雨黄庭中。

刹那间,万籁无声,水中火起,妙哉虚危穴。

阳精顿泄,司空见离的物事半疲,他抱着冷徽烟,性器在她体内旋转一圈,他自身后紧拥着她,公狗发情似的贴着她的臀部耸动,直到在她体内又泄了两回,方才抱着她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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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名小倌,其他人都被司空见离下了迷药,关在一个屋子,谨慎起见,他还用绳子将他们绑住,眼睛也用布条蒙了。

事不宜迟,司空见离将裴翊谦最先带到冷徽烟身边,随手把他扔在榻上。

将媚药丢进香炉里点燃,一阵微甜的香气渐渐溢散开。

尽数除去他与冷徽烟身上的衣物,司空见离直接排开她的双膝,手顺着大腿渐渐往上,俯首探入花丛,舌头舔湿她的穴口,鼻尖与幽葱下的穴珠厮磨。

双手扒开她的阴户,露出那红缩缩艳巧巧嫩俏俏的穴肉,收起牙齿,用唇包住,以舌头攻略,柔哒哒在上面舔行,每到一处,湿滑一处,乃至整个屄口湿透。

他睃眼瞄了裴翊谦一眼,看到沉迷中的他面色难耐,眉心紧蹙,额角有细汗沁出,他加快动作,一指插入屄中按压,开疆扩土,渐渐纵深入里。

慢慢地,手指在她体内畅通无阻,出入自如,随后,他加了一根手指,被插软的穴道再次出入艰涩。

两指张开,把穴口撑开一个小小的孔,舌头如泥鳅钻洞觅缝般滑了进去,在穴道里畅游,上下左右的越旋越入。

此番举动,让人忍不住想起一首乐府诗: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那番俶尔远逝,往来翕忽,怡然自乐,无穷尽矣。

直至裴翊谦闷哼一声,他才如黄梦初醒。

把他拖到床上,司空见离将枕头边迷药的解药倒出,塞给他。

光溜溜地走到桌边倒了杯冷茶,粗手粗脚地灌他喝下,随后,司空见离将茶杯一甩。

茶杯飞旋着擦灭烛火,骨碌碌地在桌上转了几圈,然后哐当哐当地立稳了。

室内瞬间变得幽暗,明净的月光透过一排纸窗,只使得室内有微微光亮,只能大致看到模糊的人影。

几个弹指后,裴翊谦晕晕乎乎地醒过来,他是熟睡中被司空见离迷晕了带回来的,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掳。

一瞪眼看到眼前的光景,模模糊糊的两个人影,直到他看清其中一人的剪影,裴翊谦瞪大双眼,怀疑自己身在梦中,毕竟冷徽烟半年前便去了。

只是,只是……

裴翊谦面皮趋红,想看不好意思看,同时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梦里,为何这次是烟儿与别的男子?

还是这般香艳的画面……

没有疑惑的时间,身上的热度侵扰了他的思考,他感到口干舌燥,身上仿佛被烈火灼烧。

司空见离看也不看他,只是当着他面绕到冷徽烟身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打开她的双腿。

裴翊谦余光中知道那个男子做了什幺,但是她腿心处的景致,他方才一瞥而过,并没有看清,司空见离分开她双腿的动作就像冷徽烟本人打开腿圈住他的腰主动献身一样,在裴翊谦的脑海里回旋,深深地诱惑着他。

“你不想要她吗?”

裴翊谦猛地看向那名男子,目光中带着讶异。

随后又忍不住唾弃自己,他的梦,如何这般放浪!

裴翊谦的双眼低垂,目光在她的足上仿佛试探地流连,忽而又讪红着耳朵别扭地移开。

“你不想摸摸她吗?”司空见离绞着心窝循循利诱着。

裴翊谦的眼睛又回到那不及一握的莲足,内心讪讪然,指尖情不自禁地往前,才触点到,便有些失措地缩回。

好一会儿,他才颤悠悠伸出手,仿佛第一次出洞的兔子,又惊又喜。

摸住她脚踝,一动不动,过了许久,他方才发现自己全身精光,一丝不挂,下身的孽欲不知何时已举首投降。

司空见离拨开她的幽草,双指旋入撑开,声音中带着暗哑,“会吗?”

裴翊谦擡眼看向他,脸上带着一丝丝迷茫。

“避火图,看过吗?”司空见离紧接着问道。

裴翊谦满脸羞红,没有作答。

“不曾?”司空见离反问一句,随后目光落在他那处。

裴翊谦察觉到他的视线,身体微动,将下身的不堪遮掩住。

“那里,插进这里来,要轻轻地,温存一些,万万不可伤到姐姐。”司空见离说这话的同时,心脏有种窒息的疼痛。

在司空见离的话下,裴翊谦目光不可抑制地往那处幽深的密穴睃巡,下一个呼吸却又像触电般弹开。

“男子汉大丈夫,利索点,上来啊!”看到他这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司空见离气上心头。

裴翊谦羞愤难当,他冷赤着双脸,慢慢靠近,贴到冷徽烟身前,同时也和那名男子近距离地对视。

他脸皮子略薄,在对方的直视中动作生硬地挺着腰往前戳,却一直没有找对门路,

他有些急切,身下的欲望直挺挺硬搠搠的,不得章法又敏感,不知道撞的哪处,但那刺痛中带着蚁爬般酥痒的古怪难耐使他欲退欲试。

有“师傅领进门”的司空见离对裴翊谦的生疏感到有些意外。

司空见离伸手想要抵住他的肩膀,让他暂时停下,对方却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差点精关大开,可那原来硬挺挺的玉茎被吓得半软,看起来有些垂头丧气。

司空见离见状有些抱歉,却什幺也没有说,他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似的抱起冷徽烟。

“你且看我,我只做一遍,你且看仔细了。”实则司空见离已经忍耐多时。

他把昂首挺直的阳物抵在冷徽烟的门户前,示意裴翊谦去看。

随后他顶开门,在裴翊谦带着许惊讶和了然的眼神中一寸一寸的顶入,一边用柱头研磨,全根被纳入后,挺胯,深送,浅出……

周而复始,危峰直插天际,肉体频频相亲,没有刻意地压制欲望,最后,连抽百余下,司空见离在那一线天中喷薄而出,一射如注。

他魂消魄散的表情十分的迷离销魂,裴翊谦看得欲火烧身,口干得仿佛三天没沾水。

司空见离射的酣畅,他刚抽出,裴翊谦便提着雄风重振的事物跨上前,司空见离配合地把冷徽烟的腿打更开,把她的花心往裴翊谦的肉柄上送。

第一下滑走了,司空见离提醒着他,“用手扶着慢慢进来,进去后插送,就像我方才那般,进去后你就懂了。”

“最后,记得,把你的东西留在里面,一滴不剩地给她,知道吗?”

裴翊谦不明就里,却顺意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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