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不止来自我被手指侵犯搅动、不住喷水的骚逼,大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淫荡的奶子,更可怕的是还来自我的内心。
“妈妈的小穴很久没被我疼爱了吧,还喜欢我的手指吗?”
“咿呜呜……喜、哈啊!喜、喜欢……嗯,喜欢鳞音……”
美丽洁白到,仿佛在拉紧窗帘的昏暗卧室里自己就是光源的奇异女性,发出了小恶魔般得逞的“嘿嘿”低笑。
“我也爱着妈妈哦~”
笑声很活泼似的,可那双深邃而神秘的眼眸,却又仿佛深情而认真地凝望着我,看穿了我的心事,再予我一个内心深处悄悄渴望的亲吻。
我干涩的嘴唇被女儿那樱红美好的唇瓣复上,伴随着撬开我唇齿的果冻似的舌尖入侵,擦过牙根和口腔内壁,再挑逗或勾弄我的舌头,连带挑起我喉咙呕吐反应的不适。
抽插着我的甬道的手指也多加了一根进来,在淫靡的汁水声中很深地搅动着,就像一尾弄潮的鱼儿。
“啊、哈……嗯啊、啊……!”
十分羞耻的,我一个哺乳过、将女儿养大成人了的老女人,双腿不由自主地绞着女儿的腰臀,不知何时脱离束缚的双臂也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整个人像挂在她的身上,被肏软肏服了,穴口蜜液喷溅,嘴角口水流淌,就连挺立的乳头也颤抖着溅出几滴白色乳汁……
高潮的眩晕像炮弹击碎了我一样,狂热而汹涌地袭遍全身。
只在女儿笑意微妙的注视下,我恍恍惚惚地发着抖,想到我依赖着她的身体也好,失去了记忆的怪事也好,母女交媾的现实也好,一定都有些古怪。
我大概是那种很容易高潮,也很需要被爱感的女人。这次高潮结束过后,我就别扭地保持着搂抱女儿的姿势,一边沉浸在余韵里,一边贪婪地感受她的体温,不想让这美丽的年轻身体离开。
“呵呵,妈妈还是那幺黏人呢。”
看来这样的交媾已经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鳞音确实对我的身心习惯了如指掌,她一边爱抚着我的发顶,一边亲吻我的脸颊。
“我是爱你的哦,虽然不能天天做有点可惜。冷落了你真是抱歉,不过接下去就还是等到后天周三晚上再做吧。”
这。
我怎幺听出些不对劲的意思来了。
“等到周三……你在说什幺?”
与心怀忐忑惴惴不安的我不同,即便十分年轻,却游刃有余的上位者亲昵地咬了一下我的下唇,又在我的脖子侧面重重细吮,也许会留下吻痕。
而后她欢快地擡起脸来,在我眼前欢笑着眨眨眼,说:“就是轮到和你做爱过夜的日子啊!
“大家不是一起定好了吗?周一和周四是我陪蕾雅阿姨的日子,周二是和米菈姐的日子,周五是鳞绮,周六是她的同学可萝尔——不过自从她俩决定交往就很狡猾就是了,经常变成三个人一起做两天——所以周三和周日就是留给妈妈的日子了。”
我忽然感觉有点头晕,完全不知道她说的那些人是谁是一回事,这话里可称得上是荒诞的信息量又是另一回事。
“意思是,那些人……都和你……”
尤其是在隐约想起“鳞绮”这个名字,似乎是我另一个年纪更小一点的女儿,头更痛了。
啊,依稀有印象了……名叫鳞绮的少女,和姐姐不同有着更像我爱人的银发,有张很精致的脸蛋,却像整天不开心似的会微微撅着嘴。
但是,在浴缸里拥着我的时候,又会露出沾染红霞的羞涩和温顺神情,还会哼唱起美妙的歌。
真的是,非常可爱的孩子……
然而那样可爱的小女儿,还在读中学的年纪,却也曾经一边吮吻我的脖颈,一边扣弄我的腿间——
“嗯,因为我们是家人嘛,都是一起生活在这个家里,一起愉快做爱的家人和亲友呀~”
看着眼前大女儿美丽得让人眩晕的妖异笑容,我忽然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
“……诶,看样子你还真把妈妈催眠成功了啊。”
“嗯。不过,一家人都是轮流做爱的关系,吓到她了吧?”
“为什幺?明明对于海妖来说,这很正常啊。阿娘说过,我们一族全是女性,性成熟以后就会互相抚慰来增进感情,这是传统习性。”
“对啊,可是你忘啦?妈妈本来是人类,是因为和阿娘结婚才变成半个海妖的。”
“唉……也对哦,所以妈妈对海妖的歌声很没抵抗力,我本来只想让她暂时忘掉阿娘的事,好在做爱的时候能享受得开心一点。谁知,她好像连认知都完全变回还是人类的时候了。”
“啧,你这算趁虚而入耍赖了吧?老姐,你长得太像年轻时的阿娘,要是害失忆的妈妈爱上你怎幺办?”
“嗯……嗯,我也最爱妈妈了,所以就算要和她恋爱,也没关系的吧?”
听到姐姐语气不无随意地这样说,鳞绮抱着双臂,恼火地甩甩本来被她的双腿夹在浴缸里的鱼尾,把水溅到了外表与人类看不出差别的鳞音脸上。
“你还真是不负责任的坏女人啊,连这点也跟把妈妈迷得神魂颠倒,结果自说自话就死外边了的阿娘一个样。”
鳞音垂下了黯淡的黑眼睛,低低嘟哝了一声“不然还能怎幺办嘛”。
“哼,不管怎样,我们得认真地好好爱妈妈才行……连带阿娘的份一起。”
鳞绮把手肘撑在浴缸边缘,支着有些落寞又坚定的侧脸。
“那,到了周三那天,我们一起陪妈妈做一整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