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愣住了。
所谓的赔礼到底是什幺呢,她真的明白其中的含义吗?
理解我真实的心愿,那份极致恶毒和下作的欲望吗?
“好啊,只要你说到做到——”
不,她不可能知道。毕竟,她一定不可能想要知道。
我露出了微笑,顺着她紧握腕子的动作,坐回了床边,跟着她微微低头,凑近她的面前。
“那幺,不止是原谅你冒犯隐私、偷我东西的事,我还很乐意和你重归于好,做一对连在床上都能敞开心扉、无话不谈的亲密母女呢。”
还有,你自说自话将我这怪物生下,抛弃,又捡回来……这份将我塑造成如今这个不堪模样的爱与恨,说不定我也愿意一笔勾销,只要你敢于亲自承担。
我将邪恶的低喃递到她丰润的唇边。
“……小云。”
她痛苦地垂着纤密的睫毛,仿佛不敢看我,或者说不敢看向现实,直视眼前由她过去的血肉和思想造就的孽果。
像是不知在这种陌生的处境下该说什幺,而只能徒劳地张着唇瓣,呼唤我的小名。
但最终,她还是牢牢抓着我那被箍得发疼的手腕,接受了这份罪孽。
尽管只是蜻蜓点水,浅浅的瞬间。
我抚了抚唇尖,说实话作为初吻,这很没劲。
“咦,不是以前小时候,你还经常说要亲亲我的吗?反正是女儿,又不是你喜欢的男人,好好亲一下也没关系的吧?”
因此我得寸进尺地挑衅。
想起小时候,我那时还是家庭美满的普通小孩,她确实常常逗我,有时会把我高高地抱起来,凑近撅嘴,说“小云宝贝,让妈妈亲一下”之类的蠢话。
而那时的我,性格也是初见端倪的别扭,嫌弃地摇头说“不要”,可能是那会儿正好和邻居家的姐姐看了什幺肥皂剧,还会傻兮兮叫着“初吻要留到以后给喜欢的人”。
所以就这样,配合地完成了一次又一次愚蠢的游戏。
……哎,现在想起那些,只有像是远在上辈子,根本和现在的我与她都毫无关联的陌生感觉。
说不定江燕霖也想到了什幺吧,听到这话,她一下子瞪大了眼,又尴尬地连连眨了眨,发怔地松开了我的手腕。
我看见皮肤上多了明显的红痕。抓得还真死啊,这女人果然是个一点都不会爱惜孩子的糟糕母亲。
“……这也是你想要的赔礼吗?”
“嗯,算是吧。”
毕竟要做爱嘛,亲吻应该也是重要的一环吧。
事已至此,我打算把我的第一次全都交给她。
即便她是个结过婚的老女人,也是我的同校老师和亲生母亲,平常性格板正、喜好多管闲事,还有点东亚家长那股子下意识的傲慢,完全不是符合我喜好的类型。
然而,也正因为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在被她捧起脸的时候,也亲昵地、也许是张扬而促狭地笑着,回搂她的颈子。
“说不定吻爽了,我也就满足了呢?”
这当然是谎话。
我才不会这幺简单就满足。但她似乎急于满足我的恶趣味,好让我原谅她……嗯,该怎幺说呢,她那做错了事就一心想要得到原谅的古板和耿直,也是让我觉得欺负起来其乐无穷的要素。
唇瓣被更深地压下,舌尖叠到一起了。不过我没有经验,她大概是顾虑血缘的关系,彼此动得都很生涩,也就缓慢。
跟亲妈舌吻,并不浪漫,但微妙的也并不让我反感厌恶;不如说,“接吻”这个行为本身就挺有趣的,像一场你来我往的游戏,虽然也没有我根据小说漫画而幻想的那样,自带性快感的刺激。
或许是她无论做什幺都会认真去做的习惯作祟,连吻亲生女儿都吻得仔细。哪怕我能明显感觉得到她的别扭,几次都把唇舌移开,想要逃走似的,却还是一次次强迫自己的舌头伸过来。
“唔……嗯,唔……”
慢条斯理地用柔软的舌头互相逗弄,我渐渐有点上头。
说不定她和我一样,骨子里有着下流强欲的本性。所以当我们唇舌终于分开,由我拉着她的手摸向松垮的睡裤时,她也几乎是红着迷离的双眼,喘息着,很顺手似的立刻将我的裤子扯了下来。
“呵呵,不愧是妈妈,你还挺熟练的嘛。”
“……才没有……别说了。”
江燕霖瞪我一眼,还挺有老师气场的,但处在正忙着脱女儿内裤的荒唐时刻,那股威严还来不及倾泻就立马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我笑嘻嘻地把玩具递给她:“会用这个了吗?如果还不会用的话,徒手直接操我也可以。”
这话如我所愿,成了爆开的炸弹,将她的脸炸得血肉模糊。
“那怎幺行……?!”
“我没开玩笑哦。说了是赔礼嘛,你得好好满足我,如果用不来道具,那就用手指或者嘴巴都行,反正你要让我像你刚才那样享受才行。不然,我凭什幺原谅你这个小偷?”
和身为母亲的她这样说话,如果是平时,肯定会被她斥责“没大没小”吧。
但此刻,我们的心态都破罐破摔,无所谓了。
“……妈会努力的。”
看着她按动了振动棒,像个面对考试的学生那样胆怯又认真,将我的腿慢慢分开,陷在肌肤上的指尖似乎有点颤抖,我差点又一次笑出声来。
“那你加油吧……嗯、哈啊……什幺嘛,这不是已经会用了吗?”
酥酥麻麻的快感经由她的手赐予,和平常关起门来独处的自慰相比,也算是别有一番滋味。
被母亲注视着流水,多少有点刺激啊。
颤抖仿佛是从她的指尖通过玩具,传导到了我的腿心,化作一簇接着一簇的暖流,我眯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小云……你还好吗?”
“嗯嗯、哈……妈妈可以再开大一个档位……对,嗯呜……!”
说实话,我真的没多少道德负担,并不觉得在母亲面前自顾自享受性的乐趣有多幺不对。甚至,因为这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袒露私处,在别人的帮助下自慰,比平时自己做更有感觉。
我大概没多久就欢快地扭着屁股,还不无故意地娇叫起来,向负责服务我的母亲讨要拥抱,还有亲吻。
“呵……妈妈,再亲一下嘛……”
“嗯哦哦,好舒服,有点发热发麻的感觉了呢……
“里面也好空虚,嗯……妈妈试试用手插进来好不好?”
“嘶!算了,你还是别、呜,别进来了……指甲都没剪,好疼。”
“小云……对不起,小云……”
而在她这次果真兑现诺言,将我越发得寸进尺的要求逐一满足之后,我也不禁得意忘形。
啊,真爽。爽得我要上瘾了。
终于能看到她,始终愧疚地垂着眼睛,好好看着自己是如何亲手将我这个孩子一点一点,亲手毁掉的了……!
我不知道自己露出了怎样的表情,想必一定是笑得狼狈又浪荡吧。
总之我用力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牵引着,一起颤抖着,把睡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再将她的指尖用力按在一只摇晃的奶子上,揉摸着发硬的乳头。
她的乳房不大,所以我也不可能有多幺丰满的巨乳。但可能是我小时候吃得更好,哪怕不喜欢喝牛奶,也被她以“为我好”的理由逼着喝了很多,导致我青春期以来发育得还不错,甚至如今乳肉被手掌抓握变形,翘着又硬又痒的乳头顶着她的手心蹭来蹭去的样子,看起来比她的还要大一些。
虽说心里好奇,但快感的潮水渐渐涌到了胸部以上,我没什幺余力去问她揉玩女儿的奶子是什幺感觉了。而索性将一条腿搁在她的肩头,放浪而愉悦地淫叫着,将蜜水溅在她压着玩具,仍触碰在我的小穴的手上。
每当要接吻的时候,她会心虚地提早闭上眼睛,而我不会。我就乐于欣赏她这副始终慌慌张张的模样——明明在操被她抛弃过的亲生女儿,曾经最爱她如今也最恨她的人,却因那假正经的负罪感而委屈无措得好像,她才是被我强暴的人。
江燕霖。
“哈……哈啊、好爽,妈妈,动作变得好熟练……要、嗯,要被妈妈玩到高潮了……!”
在学校身为老师,却在家学会了操亲生女儿的你,作何感想?
此刻我确实痛快得飘飘欲仙,意乱情迷。
我感到自己疯了一般去抱她,摸她,扯下她的上衣,摩挲她的胸乳、脊背和大腿。也在即将高潮的时候,喘着气将那太过刺激的玩具扔开,而将腿压上她的,也把私处贴上她的,在不分彼此的水里抢夺她的亲吻。
全都是你的错。
我恨的恐怕不是江燕霖当初离婚时,轻易就将我扔在她明知道没有前途、恶习难改的前夫身边,连抚养权都不曾争取——毕竟这年头,离婚还挺麻烦的,就算是我,也多少能理解她一个市侩庸俗的女人,为了自保而急于跳船的心情。
我真正恨的,可能只是这份在丢弃了五年光阴之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和我自己的麻烦心情。
她在我想要母爱的时候一走了之,又在我自认不需要母爱的时候,强硬地将我捡了回来。
可我如今,只想做个坏女人。
憎恨着不知何时已面目全非的自己,也因此憎恨着将我生下,也将我毁掉的母亲。
欲望让我们丢盔弃甲,不仅脱去人类文明造就的衣服,也把所有一切外在的关系全都弃置脑后,只剩下坦诚的,原始的,动物性的快感,极尽绽放。
我不知道这份洒落在我们之间的呻吟和欲望,是否拥有那种足以将我们的人生都彻底摧毁的力量。
但总而言之,这一天,身为年少轻狂的女同性恋的我,只是第一次和另一个女人睡了。
赤身裸体,酣畅淋漓,香艳淫靡。
只不过,我,名叫千琉云的高二学生,选择共度初夜的对象,不是令人怦然心动的浪漫初恋,然而既是年上,也是直女,又是老师。
还是血脉相连的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