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体质特殊,恢复能力极强,第二日一看,花核已经恢复为粉红色,大小也缩回去一些,沾着一些花穴里的蜜露,像一颗粉色的珍珠立在白嫩的肉蚌上。
楚战封见过不少美人,可还是被娇娇的身子惊艳到。看着怀里的美人沐着晨光,如瀑般柔顺的浓密黑发铺散在红色丝缎上,一对饱满的巨乳即使躺着也高高挺立,粉色的小奶尖俏生生的点缀在峰顶,再配上这粉珍珠般莹润的肉珠,就是真正的东海蚌珠摆在眼前也不及这腿间的小肉蚌诱人。
楚战封一低头就含住了那颗小肉珠,略一用力,把它嘬的粉红,他最爱调教女子花核,尤其这幺美的小珍珠,自是要好好把玩。吸咬吮舔、拧揉拽捻,楚战封粗糙的舌头和带着厚茧的指腹把娇娇的肉珠重新玩得红彤彤的,娇娇被玩的娇喘连连,泪水淫水齐流。
“嗯啊,夫主…轻点,饶了贱妾吧,受不住了…嗯啊….”
楚战封玩了个够,弹了下肉珠才擡起头来,掰开娇娇的双腿,把巨龙顶进了花穴,一双大手向上揉上胸前的大奶,捻着乳珠又玩了起来。
“娇娇的骚核被改造的极美,但娇娇的身子恢复能力好,为了巩固骚核,我们再入几日淫花汁,晚上记得提醒为夫给你上药。”
到了晚上,娇娇提着小灯走到书房,楚战封还在忙着处理军务。俊朗的侧颜和下颌线被烛火衬得更加立体,浓密的睫毛下垂,映出长长的阴影。玉冠高高束着墨黑长发,卸去盔甲的将军少了几分肃杀,更添几分俊美,竟让娇娇看呆了。
男人擡头看见一道亮丽的身影,全身赤裸仅罩轻纱,无声立在眼前。楚战封一把拉过柔若无骨的身子拥入怀中,大手轻车熟路抚上胸前的巨乳,“乖娇儿怎幺来了?”
娇娇瞬间羞红了脸,今天的夫主好温柔,也好俊美,害的她一颗心小鹿乱撞,脑海里想到自己每日都是被这样神邸般的男人酱酱酿酿的,她该更尽心服侍才是.....
小女人半低着头不敢直视,声如纳蚊,“......夫主,贱妾是来.....那个…该用淫花汁了……”一句话磕磕绊绊说完,穴里就忍不住流了水,巴巴地来提醒夫主调教骚核,简直太下贱了。
楚战封薄唇挂上了一抹笑,“小骚妻,就这幺迫不及待让夫主扎你的骚核,难道说,昨天被玩得很爽吗?”
娇娇红了脸,“......不要说,羞死人了........”
小女人这表情说明了一切,惦记着昨日娇娇刚用过淫花汁后敏感的身子,楚战封也迫不及待要再尝一次,一把抱起娇娇回了卧房。
拿了细针仔仔细细扎了花核十针导入淫花液,整个花核又变得红艳肿大。娇娇这次没有被缚住手脚,倒是自己紧紧抓着脚踝大张着腿,身子拱起老高也没有撒手。嘴里啊啊的媚叫着,穴里的淫水流了一大摊,媚肉和穴口一张一合地,已经浪的没边了。
第二次导入花汁,娇娇已经没有第一次那般惧怕金针。除了花核灼痛,剩下的就是滔天的快感。花核本就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以往娇娇多是阴道高潮,这两天皆是刺激阴蒂高潮,来势比以往更汹。
十针刺完,娇娇被持续的高潮轰得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花核肿的像个樱桃,花穴里的水跟泉眼一样往外冒,穴肉自动拧着劲儿地绞,一抽一抽的。
楚战封忍不住要享用这等美穴,巨龙早就硬邦邦的,擡腰挺进娇娇骚穴里,大开大合肏干娇娇的嫩穴。穴道里敏感得不成样子,软肉终于有了依附,卖力地拧着巨龙,把楚战封大大地爽到了。巨龙肏着这媚出水的身子越操越狠,把宫口撞的软烂。
“啊…夫主,轻些撞,妾的骚芯儿都撞烂了……”娇娇的骚芯最是娇嫩,楚战封的大肉棒发了疯似的猛撞,不一会儿娇娇就哭着求饶了。
要是别的奴妻能被夫主这幺肏,感恩戴德都来不及,敢说出这等扫兴的话来,定会被夫主厌弃。可偏偏楚战封对娇娇格外宽容,不仅由着她哭泣讨饶,还觉得她着娇滴滴的小模样特别诱人,只想把她玩得更惨,肏的更狠。
狼腰一下狠过一下,把巨龙尽根没入,打桩一样猛凿宫口的软肉,“乖,骚娇娇的小嫩穴不就是让为夫玩坏的吗?里面的小嘴还能嘬马眼呢,看来娇娇还没被玩坏!”
楚战封越肏越勇,不仅肏透了花穴,贯穿了穴里的小嘴使劲磨,还把菊穴也硬掰着肏开了花,最后又插在喉咙深处射了一发,才放过娇娇。被射了三次,娇娇翻着白眼,三个穴都往外汩汩冒着浓精,早就被操翻在床晕了过去。
如此连续三天,娇娇的花核无论头一天被玩得多幺惨兮兮,第二天都能恢复成粉色小珍珠。楚战封知道淫花汁对娇娇的刺激作用只能如此,终于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