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

“淋雨时风寒入体加上祭司本来就体弱,这些药一起服下,夜里不要蓄汗。”

族医放了几瓶药就匆匆离去,实在受不了族长这幺盯着自己看。

苍兢坐在桌案一旁端详着这几瓶药,其中有一瓶是外敷的,用在哪里不言而喻,剩下的几个白玉瓶子,他倒出来几颗药丸,另只手拿起茶皿,起身把女人捞起来喂药。

睡着的寒琳水格外不配合,软着身子力气倒不小,差点把皿器里的水打出来,苍兢索性亲口为她吃药。药物在两个人嘴里都化了一些,很苦,寒琳水伸着舌头想把药抵出去,平时温冷的软舌格外滚烫,主动伸出来贴着他,一块柔软滚烫的生肉,粘腻软糯。

追着亲了很久,苍兢才把女人放平,寒琳水的唇瓣肿胀,还有几缕牵连的涎液挂在嘴角。苍兢伸出手擦了擦她的嘴角,强烈忍住自己的欲望,紧接着拿起那瓶外敷的药,朝床榻尾端走去。

把身上盖的毯子向上堆着,露出两条细白的腿,寒琳水很白,甚至带着一股不正常的苍白,大腿根部的手印明显,被摁出了一些淤血堆着,膝盖也磨破了一层皮。

中间的穴肉更是红彤彤颤动着,干涸的精液糊在上面,稍微一扯腿就又会挤出来不少,向上的小腹因为呼吸起伏着。苍兢挖了很大一勺膏体,顺着膝盖,腿根往上一路转圈涂抹,到了穴口处就感受到截然不同的滚烫。

他先拿出自己最柔软的面巾,沾着水一点一点擦着上面干涸的精液,但还是弄得一团糟,索性直接抠挖一大块药膏,两指并着缓缓插进去还没有闭合的穴口。

女人因为动作不满地挣扎,但起先喂的药让人打盹,又睁不开眼,只能哼唧着想把腿合拢,却被粗暴地掰开。苍兢抽出裤带,在上面垫了一层面巾顺着膝窝把一条腿捆在床榻的一角,男子尺寸的床榻很宽,让她的两腿叉得更大。

顺着润滑把两指送进深处,粘稠腥臭的精液一瞬间就顺着指根淌在羊毛毯上,洇湿一小块。女人不安分的哼唧起来,微微张唇想说些什幺,却只能发出勾人的喘息。苍兢轻轻笑了一声,大拇指摁在探头的肉蒂,稍施了一点力气,寒琳水猛然一抖,一大股淫液涌出,混着白精又淌得汹涌。

“嗯...”寒琳水不安分得想动,却被紧紧捆着,只能不停挪腰,在男人眼里到变成配合和欲求不满。

“骚货。”

苍兢抽出手,把手上混合的液体抹在自己的裤子上,又重新抠挖了一大块膏体,像是开发了不可多得的玩具。

睡梦中,寒琳水像被一条水蛇缠绕着,浑身动弹不得,阵阵的快感又在催促着她清醒。

直到喷出澄清透明的淫水,苍兢才作罢,安生的抹上药。被玩大的肉蒂一时回不去,只是稍微挨着一点冷气就激得女人浑身打颤。

被玩坏了。

苍兢拿着刚才的面巾套弄自己的肉棍,丑陋的东西展示蓬发的欲望,临要释放前他起身走到女人面前,抵着红润的唇,很烫,一股股的精液从女人嘴里涌出。

倘若寒琳水醒着一定会被吓到哭泣,苍兢不由得想起她第一次给他口,柔软的兔子跪趴在高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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