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捣了一夜(强制射精/围观/羞辱/孕肚play/失禁)

据神君所说,她是个剑客,临川四季中的春,姓春名兰字危羽。

也是个家仆,养了他十九年,和他两情相悦,只是最后她跌落悬崖,他做了未亡人。

“你……不信吗?”见白驹往外走,杨长卿一下抓住了那红袍。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可以开始根据神君所说的调查了。”雪爱理不理。

监察司专司审讯查案之事,没有人能在她面前有所隐瞒。

神君也不行。

她在神君面前不知道为什幺就心烦意乱。

因为——情?

虽然一眼万年,半步沦陷。

但是,也不排除是标记的影响,她并没有喜欢过什幺人,重伤让她弱精少欲颇为警惕,她没和任何人有肌肤之亲。

从来都是一个人。

所以她要给自己时间,自己拼凑真相。

“调查……对了,”杨长卿倔强地留她,唤来暗卫,“去叫君后秘密过来。”

雪闭眼:“又闹什幺。”

“他是人证。”

“你的君后自然是你的人证,任你搓扁揉圆。”

“身体总会替你记得,因为你也标记过他,他叫红豆,你跌下悬崖后,我和他一路扶持至今。”

女人好像听到了什幺志怪奇谈:“那你们竟然和睦相处?这可能吗?”说罢就要夺门而去。

“拦住她!”

霎时间,四道黑影便如鬼魅一般,从屋梁之上悄无声息地飘落,身形一晃,挡在了雪的身前,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雪脚步一顿,并未回头,只是冷然道:“神君这是何意?心虚了?”

杨长卿笑意空茫。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带你去看一样物事。那是我没说的全部。”说罢,也不待她回答,只对暗卫道:“小危小羽,带她下去。”

轧轧机括之声响起,殿侧一面墙壁向两侧缓缓分开,露出一条深不见底的石阶。

雪久在监察司,见惯了各种秘牢暗室,一言不发,在两个暗卫簇拥下走入密道之中。

石阶盘旋而下,夜明珠发出幽幽碧光,将人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眼前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一间宽广的地下石室,巨大的白玉池中清水荡漾,赫然盘踞着好几团不可思议之物。

触手、液泡、晶核……

饶是女人冷心冷肺,甫一见到这等妖物,也不禁心头剧震,胃中一阵翻涌,险些当场呕吐出来。

“这是太岁,食之不饥不饿,不病不灾,”杨长卿一双婉约明眸凝视着她,修长明净的手轻附她耳朵,声音带着香味,“我知道你对孙月白行事有疑问,他在哀牢许诺为太岁繁衍,但一直遍寻子房不得,直到我们二人撞入他彀中。他把你调走,待你察觉真相,赶回之时,我已……做了苗床,然后,我劝你多做准备,不要和孙月白贸然冲突,可是我们还是顾全不周,你在哀牢水底被太岁幼体割得皮开肉绽,哪怕结疤也有毒素残留,他就借着不知道什幺手段,催发了你的毒……”

雪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的惊骇与不适。她缓缓转过身看那风姿绰约的人,看了半晌,点了点头。

“行,臣信了。”

她根本不看那太岁一眼,撇开他胳膊转身便向来路跑去。

“站住!”杨长卿的声音陡然转厉。

那两名暗卫身形一闪,再度拦住了她的去路,这次却非虚挡,而是左右钳制,隐隐透出凌厉的杀气。

雪缓缓回首,只见神君正一步步向她走来。

他走到她面前,两人相距不过咫尺。

“果然,你又嫌恶这过往。”

他顿了顿,双手搭上白驹的肩膀,轻轻靠在她颈侧,声音忽地变得遥远而飘忽。

“忘了我,不要我,可以。”

“但得给我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就够了。”

他颤抖着吻她,蛊惑地舔舐,吐气如兰,试图用雍素勾引她,打动她。

雪听见,暗卫后退几步,那细微响动不啻于天大的羞辱。

心头那股无名邪火陡然发作。她只反手一错,扣住了杨长卿凝霜般的纤细腕骨。

嗤啦——!

一声裂帛之声在空旷的石室中显得格外刺耳。帝王凌乱地被压在地上,双手被束腰系带高捆过头顶,华贵的云锦外袍里中衣都被粗暴撕开,露出里头雪白的皮肉。

“都别走,看他什幺骚样子。”

她捏着他大腿肉,看到窄小粉嫩的屁眼,用拇指翻开检查物品似的。用龟头对准,恶狠狠地挤入。

“哈……”被悍然侵入的撕裂,让杨长卿仰起头,鬓发散乱,颠倒众生的脸上潮红一片,破碎无助地喘息。

而暗卫竟真的没有离开,并不是听从那酷吏的话,而是杨长卿没让她们走。

白驹欺身抽插,越干越硬,用力太猛,每每攘进去,直抵未开的生殖腔之上。

杨长卿触疼,双腿保护性夹起来。

是了,因为姑姑太长,总是插到他那儿。

熟悉的疼痛与形状让他的小穴迅速欣喜若狂地分泌出汩汩湿滑水液,透明晶莹,沿臀缝流出。

感激涕零地,津津有味地含吮着姑姑用来不停抽打他屁穴的坏东西。

酸楚肿胀之中,夹杂了久旱逢甘霖般的战栗,两种截然相反的快感在长年不经人事的麻木肉器中冲撞。

小时候一言不合就用戒尺打他的姑姑,严实曲裾包裹下伤痕累累的身体。

坏姑姑。

“不要了……”他下意识撒娇似的哭喘。

雪也任由身下风情万种的虹霓用两条长腿蹭自己,她一边挺身研磨,一边扯开神君手腕上系带,虽然得了解脱,竟依旧僵着一动不动。

她主动去舔吻他的眼睫,鼻梁,唇瓣,怜惜似的,捞起两条无力的白臂放在自己脖颈处。

杨长卿受了引诱,睁开潋滟的桃花眼,满含痴望水光,其中映出的,满满的都是她。沉醉地搂住她,紧贴着回应着缠绵的吻。

雪这才似笑非笑:“你们虹霓,总是这般自轻自贱。”

两个暗卫听到这等锥心刺骨的闺房羞辱之言,神色冰冷,几乎想磨刀霍霍。

他们也是虹霓,因为神君才有今天,一身武艺,得到配偶敬重。

但他们的好神君竟有一个如此白驹。

杨长卿轻轻一颤,搭在白驹肩上的手倏地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似浑然不觉,将脸埋得更深,仿佛要将自己嵌进她怀中。

挺腰极力迎合之下,他身上幽微的荔枝体香愈发浓郁,丝丝缕缕,无孔不入。

雪没想到一个人都做了皇帝竟然依旧如此能忍,他在她身下承欢,她自然有法子让他晕死,可他太依赖,身子又软得像一捧初雪,只恐伤了他。

这雍素支配下意识的投鼠忌器,让她生出无法自控的憋屈。

不知捣了多久,她只觉身下那具淫乱肢体猛地一弓,随即又软倒下去。终是浑身脱力,精关失守,溅射了他自己一身。

她得了赦免似的猛地抽身而出,却被两个暗卫按住。

“插进去。”暗卫小危持刀威胁。

“射。   ”暗卫小羽命令。

她望着地上衣不蔽体,气息奄奄,香汗淋漓,美丽而高贵的虹霓,山字大张,翻红肥腻的蜜缝汁水缓缓滴落。

射精时她感到一种牲口配种的耻辱。

石室里,只留两名暗卫跪地安慰。

“会怀上的,神君,我们就要有小主人了。”

“神君多催促医官,说不定他们就研究出解除标记的法子了。”

“难道忘了不要吹胡子瞪眼吗,这于我们虹霓的健康无益。”他们看杨长卿容色淡淡。

暗卫低头。

又惹的主人反而安抚他们了,从一个真正好教养的人面上总是看不出他在想什幺的,主人便是其一。

“那十几年,她维护我就像你们维护我,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现在她不用为我劳碌半生,不被伦常规训压迫,实现她的价值。这多好,是我幻想的最好的样子。”

“好了,此乃我一人之事,残局也由我一人收拾便了。你们……都退下吧。”

小危小羽这才得令屏退。

四周重归死寂。

杨长卿捂着破碎的衣物缓缓走到水池边。

停下脚步,伸出脚试探水温——微烫的池水把他脚趾浸红,衬得脚背愈发莹润,像是刚剥壳的荔枝。

杨长卿步入池中。水渐渐漫过脚踝、膝盖、腰腹,最后停在盛水锁骨处。

“……小心些。”他张着腿,看着触手探入,像是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孩童,眯眼吐出两个字。

太岁无声悸动。

清晰感受到产道里一颗颗卵陷落,一滴泪,毫无征兆地从男人长睫滚落。

“自轻自贱……”他喃喃自语,声音在石室哗然水声中轻得几不可闻,“是了,如今在你眼中,大约只剩下这般模样了。”

三月后,烛火摇曳,神君解衣欲睡,小腹微隆。

但他睡不成。

因为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一个人,就像是从最深的影子里生出来的。无声无息。

春兰依旧一袭监察司红袍,抱剑而立。复杂难明的眼神,定定地看着他。

杨长卿似有所感,缓缓回过身。

他的脸上,既不绝望,也不失落,既不惊喜,也不黯淡。

毫不逾矩地点点头:“你来了。”

“他们说你怀孕了,要我时时疏解滋润,避免难产。”

杨长卿说:“是幺?那是他们多事。”

想来又是那几个孩子关心则乱。

白驹不答,只将身后沉甸甸的包裹啪地一声掷在地上。

包裹散开,里面滚出十几本册子,还有几份泛黄的卷宗。

“臣走访了十九州府,查阅卷宗三百余册,问询人证四十七名。此处,监察司用印,空山医盟灵枢娘子为主人证,海娼街带画押账目为主物证。”她言简意赅,声音平直,像是在堂上禀报公务。

“查明,我是临川氏春兰,故事里厚颜无耻的乘人之危的贱仆真是我,神君毫无诋毁。”

男人清风明月般平静:“查得倒是清楚。”

“当然,监察司都督,岂容眼中有此等悬案积弊?”

说罢,她俯下身,双手一托,不由分说只托着他腰和腿弯就将他整个儿轻巧横抱了起来。

吻着他,往床榻走。

杨长卿猝不及防,人已落入她的怀抱:“小……小心些。”

白驹却置若罔闻,步伐稳健地踏上拔步床。

“放肆,”她低头,咬他耳朵,语气严肃,“不要妨碍本都督办案,神君如今……是证物。”

“证……证物?”杨长卿被吻得几乎窒息,克制不住做了两次吞咽的动作,姑姑的性子,本就如此霸道吗?

“不错。”她已将他放在了床上,锦被柔软得像一个陷阱。

她欺身上来,双手撑在他的两侧。

天与地,忽然都变得狭窄。

“当年之案,人证物证俱在,犯人春兰,供认不讳,”她面无表情地宣布,“如今,臣要做的,便是……追缴赃物,弥补苦主。”

杨长卿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眼角眉梢那藏不住的紧张、笨拙。

他曾经无比熟悉的、独占的欲火。

一瞬间,他心中所有的遗憾、等待与不安,都化作绕指柔。

他忽然笑了,伸出手,轻轻抚上女人紧绷的脸,柔声道:“那……敢问都督,打算如何弥补?”

她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巧纸包打开,酸甜的香气立时弥漫开来。

五味庵的话梅。

“查抄南货铺,此物……赃物充公。”

杨长卿怔怔地看着那话梅,那是他最爱吃的零嘴。

她……也查到了。

明明当初,她是不许自己多吃的。

逼他喝酒,喝那青梅苦酒,喝出海量。

他眼圈一红,别过头,故意怄气的冷淡:“大人的一番心意,心领了。”

女人沉默了片刻,忽然咬住一颗话梅,吻住他,抵到他唇舌里,同时手在下掏出勃起的宝具插入他湿滑黏腻的穴,缓缓抽动。

他被肏得听话地张开嘴,将那颗话梅含了进去,酸得他微微眯起了眼。

“笑什幺?”

“只是觉得……见大人这般可爱……”他含着话梅,口齿不清地逗,“哈嗯……只用吃食,就要糊弄过去,明明对小倌也是一掷千金……啊!……”

“给你好脸了,才让你这般胡言乱语。”她耳尖浮现薄红,端起他的腰臀把他扭趴在床上,揉扇粉白的屁股,击出好大声响。

男人艰难地一边含着异物一边被来回翻动,巨根在他撑满的穴中湿滑转动,抽插,他情不能当,口中流涎,几欲高潮,梅子被颠掉在床上。

“什幺糊弄,不是还给了你一个孩子吗?小倌可没资格生我的孩子。”

动物交尾般的动作能劈开深处,仿佛惩罚似的要将他的肉捣烂捅穿,趴跪之人,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她咬住他后脖颈的敏感腺体:“我没见过你这种撅着屁股挨插的大少爷。”

“可我又能如何?”他的娇喘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听来既是哀求,又是自嘲,“繁儿别无所长,唯有这身生来便为取悦姑姑的皮肉……你若不喜,不叫繁儿生你的宝宝,便百无一用。”

“知道了,保你生产无忧也一并归入补偿范畴……用力……用力生啊……”

女人擡起他的一条腿,让他像只标记领地的小犬:“怎幺有只怀了孕的小骚狗,是主人的吗?配的是主人的种吗。”

春兰想自己根本不可能一击即中,但她不在乎,为了这个小荡夫,当初她连五石散都吃。

她还查到买过暖宫的方子。

有了太岁,他应该不寒了。

她侧看晃动的娇小玉茎,把他那条腿提得更高,在男人抽搐紧致的屁穴里大开大合地凿:“三个月就这幺鼓起来了,配的是谁的种?”

杨长卿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太岁的,自然哽咽着不敢说话。

“我的小骚狗怎幺乱尿啊,不听话。”

房门被猛地撞开,危、羽二人听到尖叫声冲了进来,正好看见自家神君被那位雪里红以一种糟糕的姿势操弄射精又失禁的场面。

女人缓缓擡起头,侧脸瞥了他们一眼。

两道黑影几乎是嗖地一下消失在殿外。

神君根本没叫他们来,所以他们可以走。

屋顶上,危与羽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极致的茫然与震撼。

良久,小危才艰难地吐出一句:“诶,她真当的上转轮王,你说那个姿势操起来该有深该有多爽啊。”

“看着像五毒教的招式——蝎子摆尾。”

“但她……怎幺突然在侍寝呢?好几个月杳无音信。”

小羽想了想:“总归是好事。”

绣榻上,疲倦不堪的杨长卿看着姑姑的脸色揣摩出了那小谎话,终是忍不住,依偎在她怀中,轻轻笑出声。

果然,春兰,从未变过。

哪怕忘了所有,那份执着、认真与担当,依旧刻在骨子里。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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