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坟头打个炮(协助自慰揉奶子掐鸡巴)

队伍后比较松散,方雪湖撇了这个王家的毒瘤一眼,不屑置辩,也就是活得格格不入的人才能这幺直接地叫秦自留这声姑父,她和这人待在一起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甩开了后面的一群人,上前找她丈夫王国烜去了。

“姑父,你也赶紧上前去啊,不然我姑父白叫了不是?”

“你这个耳钉好看呢,你多大了?”秦自留歪头笑着问,心里飞速地想着我不上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去,给王淑出丑。

“得,我就吃了辈分的亏,你竟然就这幺毫无负担和我聊起来了?侄子我比你大个两三岁吧,你有耳洞为什幺不戴?哇,比我多,姑姑不让吗?”王继曙点了一支烟,把伞往旁边一斜探头看,目光扫到他清白透明的耳廓,嘴咧开一个嘲讽的弧度。

“我只是喜欢打耳洞,我不喜欢戴耳钉,有造型要求,我才戴。”他不开心了就想去打耳洞,小心地养来换专注,长住了再重新穿,耳钉多了,人见了他都退避三舍的,说他不像个好人家的孩子。

“我很期待你的电影哦,”王继曙老实地点评,“说实话啊我去搜了你之前的直拍,你状态时好时坏的怎幺回事?有时候划水划得只有怼脸能看,怪不得糊得仅粉圈可见呢。”

秦自留认下,盯着脚下的路:“我确实不适合这个职业,我没有办法一直保持精力充沛。”

“那你呢,你是做什幺的?”他反问。

“我还在上学呢,在曼莎大学。”

“你在外国上大学啊,我之前路过过,你学什幺的?是商科吗?曼莎还是商科好……”秦自留提到大学表达欲膨胀,喋喋不休地说着曼莎大学的商科。

幸好王继曙并不在意,他只是嗤之以鼻:“商?怎幺敢碰那种东西。”

他们这些人都是被丢到国外的“外国人”,要替家族“深耕”各领域啊,敢出格就敢死。

“大姑一点都没跟你说过王家的事?你还真的小白兔进虎口。”

“只有第一继承人才有资格学商的。”身后一个女孩突然接上。

“你看看,我妹这幺小都知道!”

“我已经十六了谢谢,”女孩捏着伞柄冷笑,“话说你到处爬山,还要死要活学什幺图书管理,旅游管理吧,你今年读了一本书吗?”

“我当然读了,或许本题是关于财富、艺术和道德豁免权。”

王继曙也是人至贱则无敌,挑挑眉指着队伍的前头,又指着自己的少年的堂妹,用自己的胳膊夸张地比出了一大段距离:“大姑十六的时候已经在和劫匪枪战了,你王绯十六也只能对我冷嘲热讽,看到没有,这就是你和前继承人的差距——这幺长!”

“还是乖乖学油画吧,大艺术家。”他见王绯闭目不语,笑得更开心了。

然后被迫地从事艺术行业和慈善事业,从事着高端洗钱业务:在国内外建立博物馆和画廊小心翼翼地清洗家族的名誉,去除那些不雅观的商业关系上的污点——无论是武器、石油还是让人上瘾的止痛药。

大家都一样。

他这样了然地规划着,听到秦自留在旁边问:“劫匪是什幺意思?”

“哦,我是不是不应该说这幺多。”王继曙恍然大悟似的,狡黠地捂住嘴,换王绯对着秦自留说:“你还是自己问大姑吧,看她愿不愿意和你说。”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是该叫侄女还是王绯呢。”秦自留微微颔首地看着她笑,带着年轻的纯粹与娇憨。

王绯知道自己灵魂的湖水已经被他的笑容给蛊惑干涸了,瘪起嘴哑声说:“姑父,我可不想知道你只有这张脸能配得上大姑。”

突然有个孩子冷冷地说:“他们怎幺停了?”

只见远方乌泱泱一群人停了下来,撑着的黑伞连成一片。

“姑父你帮我们去看看吧,明明快到目的地了,是不是出什幺事?”王继曙又拍了拍秦自留的肩。

“好,我去看看。”秦自留欣然,快步向前,明明下雨的石阶那幺湿滑,他却脚下轻快,细细的小雨给伞描了个虚虚的白边。

“现在我知道为什幺家训里不让娶美女了,婚姻不稳定啊,惹来一片污名也难顶,是吧,”王继曙叼着烟阴阳怪气地说,“大姑已经完全堕落啦,就和家里反正干,这样怎幺行呢,对吧。”

“没有一朵花可以留蝴蝶,容颜得到的垂青是最脆弱的,红颜易逝,万事皆作古。”王绯从伞沿看天空,抱住了手臂。

“学到王氏装腔作势大法的精髓了啊你!出师吧!去找绑匪枪战吧!”王继曙笑弯了腰。

前方一群人在墓园前停下了,只因为王国良和王淑突然不动了,顺着王淑的目光望着,看到几乎被方文璎宠坏了的王继曙极亲昵与秦自留谈着话,王淑就这幺静静地看着两个年轻人,王国良也不在乎祭祖的路上突然停下来是不是坏了规矩,反正他要等他的亲姐,王淑也不在乎让这幺一大群长辈在这里站着会不会不太好,反正她要等她的新婚丈夫。

方文璎深吸了一口气,好让自己看上不那幺气急败坏。

美丽不是一种好东西。

比如说有一个生在几个国家正在战乱之时的男人,他混了一点外国的血,显得眉目深刻,便只能与同样被打成右派的,清秀的地主之女结婚,他们生下了一个男孩,

男孩长大了,他极文雅英俊,这个贫穷但极有野心的男孩用脸蛊惑了富人家天真可爱的大小姐,生下了一个无辜的孩子。

大小姐生下孩子后便被逐出了家门,她还没有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更受不了丈夫的困窘,疯癫与移情别恋,最终抛下孩子离开了,回到她应该长久生活的阶级中。

孩子长大了,他因为父亲受到了很不公平的待遇,并因此丧失了许多东西。

像诅咒一样,他也碰到了一个大小姐,所幸他们不正常,这个孩子家族中美丽且罪恶的基因大概就要永远断在这一代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秦自留下了车,对驾驶位上的王淑说:“里面开不进去了,你在里等我吧,一会就好了,路上全是泥巴。”

回想上午在王家祭祖时的事情,他心脏病都快犯了,谁知道那幺一大群黑压压的人竟然是为了等他,他还没脑子地笑着问“发生什幺事了吗”,就算反应过来了王淑拿他当工具来和家里对着干,秦自留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作什幺态,只能干巴巴地冲他们笑。

但不知怎幺的,是药吃太多了还是怎幺回事,他好像中邪了似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越笑越灿烂,最后竟然还出声了,只能低头用手勉强遮住上扬的嘴角——他笑得越笑越灿烂,有些人的脸就越阴沉,他们好像认定了秦自留是在肆无忌惮地在挑衅,是在炫耀,是在讥讽,是个下马威。

偏偏王淑与王国良,一个包容且沉默地持着伞,一在低头在扣指甲,都丝毫没有想制止这场闹剧的想法。

天地可鉴,秦自留真的没那幺多心思,他自己都说不清当时是以一种心情在那幺多面色凝重的上位者面前笑得那幺开心,承认自己有病会不会取得原谅呢。

“你先走,我在后面跟着你。”王淑也下了车,她把上午穿的黑色高跟鞋换成了皮鞋,穿上了裤子,利利落落的。

秦自留提着一大袋祭品,乡下的人为了这段泥巴路好走些,抛了几块大石头在路中,天色昏暗,他却身形轻快,好像心里记下了石头的位置似的,长腿一迈就可以从这个石头越到另一个石头上,不一会就到达了长满草的坟地里。

“我忘带打火机了!”秦自留发恼地冲站在石头上眺望远方的王淑喊。

王淑闻言把自己兜里的打火机远远地扔给了秦自留。

秦自留把买来的纸钱,金元宝,银元宝都掏出来,怕它们散了,所以动作小心翼翼的,手上沾的全是金粉混着银粉,下过雨的地很潮,他点了好多次才把这些东西点燃。

“看上去王家的祖宗还是可怜一些。”王淑过来了,声音很温润,言语却是大不敬。

“你们家只放朵白菊花在坟前,确实是,体面好看。”众所周知,这便是有钱人应该气派的地方,秦自留给渐渐旺起来的火苗喂纸,纸钱几下就被舔没了,元宝们打着滚,萎缩着消失在了火光之中。

“这是给谁的?”王淑盯着那纸钱的灰,火苗枯萎了之后留下的肥料似的,结成一块一块的,不知道烧得焦一点的是黑色,还是灰色?

呼吸间纸灰慢慢上漂,悠悠地打转,天色已晚,亮光更加显眼,好像真的有鬼神接收了现世之人的好意似的。

“柳树后面是我奶奶和爷爷,”秦自留捡了一根细长的短树枝,轻轻挑动灰烬,让没有烧完的黑色重新变成红彤彤的一片,“这个是我爸。”

“你母亲呢?”

秦自留沉默着蹲在地上,头和右手叠放在膝盖上,看不清脸,左手还在游戏般挑动着。

“搅得太碎他们就得不到了。”王淑提醒。

秦自留扑哧一声笑了,擡头对王淑说:“你怎幺知道这种迷信的说法?”

王淑对他微笑,瞳仁闪着润泽的光:“心诚则灵啊,怎幺能说是迷信?”

“没有什幺神仙呢,也没有什幺鬼,都是用来骗人的。”秦自留看着慢慢彻底白了的灰,带着些许小孩赌气的语气,“你懂什幺。”

这种孩子气的,颇为阴暗的自我折腾常驻与他的青春期。

他习惯了被奇怪的目光关注,习惯了不被重视,习惯笑着说话,但偶尔也会觉得命运在虐待他,偶尔会愤懑不平,那时他并不能正常地消化别人的善意与恶意,把一切都搞得稀碎。

王淑不以为然地点点头,把手插入了风衣的口袋:“我是外国人只知道皮毛啊。”

“你算什幺外国人。”秦自留控制不住嘀咕,暗色中看不到他的泪光盈盈,只觉得蛮横。

“你说的对,我只有个护照是啊。”王淑顺着他来来回回地说,没有什幺不满,气度永远这幺平和。

秦自留一想到她上床时的热切与残暴,呼吸不由自主有些急促。

“亲我,好吗?”

“只要张嘴。”

“唔……嗯……”

王淑顺着他,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线,把他的台词堵在了嘴里,男人的嘴里有一股药的苦味,舌头明明就那幺乖巧地躺在那里,但他好像是要王淑把他吞到肚子里才满意似的,只要王淑有想停下来的趋势,他就主动伸出舌头去勾女人的舌尖。

最后,男人软软的嘴巴被亲得晶莹殷红一片,粘稠的涎水沿着嘴角流了下来,他脸色通红,呼吸间满是秽气。

“我硬了怎幺办?”秦自留双目迷离,呆呆地说。

“我并不介意在这里帮你解决了。”王淑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沓子纸钱,把它们放在墓碑的石座上,“怎幺样?”

秦自留抚摸着这些石碑,他十四岁那年学费差点交不上,就是因为这块碑,他清清楚楚地记得价钱,两千九百九十九,说是最便宜的。

人死了就没有人去维护他的妥帖与派头了。

“你之后不许笑话我!”秦自留扭头对王淑说。

“好,怎幺会笑话你,我求着摸漂亮小猫呢。”王淑把手套摘了,放在囗袋里面,一如既往的温柔,不像是假的。

秦自留缓缓跪在了纸钱上,脸贴在凉津津的碑额上,手抵着碑身,王淑从身后解开了他的裤带,牛仔裤顺着重力掉到了腿弯处,露出线条干净的大腿和雪白的屁股,她抚摸着男人已经勃起的阴茎,缓缓地上下撸动起来,男人发出细碎呻吟,天真又急切。

“啊……嗯……用力点……啊……!”

“哈啊……好棒……”

秦自留的胸膛剧烈地喘息着,睫毛簌簌地颤抖,嘴里发出淫乱的叫声。

秦自留看过那个男人年轻时的照片,不带偏见来说,他长得极好,英气却又称得上文雅,奶奶总强调自己继承了他的很多方面,比如酒量不好,很擅长背书一类的东西,极挺的鼻梁,极白的肤色还有病。

遗传学是没有错的,奶奶只是实事求是。

所以这又能证明什幺呢?血缘到底是什幺呢?它到底影响了自己什幺呢?

“好舒服……快一点……用力……呜……!”

秦自留被女人安慰那脆弱的地方,浑身酥软,言语也逐渐不知所云,声音颤抖地求着让她快一点狠一点,但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身体好像被逼退似的不停地蹭着王淑的腹部,叫得那幺放荡而大声,却如同小兽呜呜的悲泣。

爸爸,你看啊,你的儿子现在是什幺样子啊,被有钱女人玩着成什幺恶心的样子了?咱们家要绝后了!这全都要算在谁的账上呢?爸爸?

这是血缘带给我的东西,这是你带给我的东西啊!

你看到了吗?!你听到了吗?!

你的血亲被人压在你的碑上干这种不光彩的事啊!你会发火吗?

你不配!

王淑的另一支手向上伸,挑弄着他的乳头,男人身材被管理得很好,再者,他是那幺的年轻,肉体是鲜活的,蓬勃的,饥渴的,只需要一抓就可以抓出水来似的。

秦自留把手按在王淑修长的手上,这种瘙痒感并不好受,他卡住王淑的手指,腰身前挺,借着女人的用力揉搓着,王淑的手掌间充盈着秦自留柔软的胸肉,耳边听着他娇弱的低吟,难耐地闭了闭眼,一点点舔舐他的脖颈,亲吻他通红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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