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星际被陌生人强奸(高h)

秦恬在睡梦中翻身的时候,忽然被脸颊边痒痒凉凉的触感唤醒。她的意识朦胧,但是不想起床,试图把自己踢掉的被子卷到身上。然而怎幺努力的用手勾也勾不到,反而让身边的凉意丝丝沁进了衣服里。

怎幺回事?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确是柔嫩的青草,圆滚滚的露珠在草尖不堪其重,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了——秦恬赶紧闭眼,露珠砸在她的眼角上,冰凉的感觉彻底驱散脑子里的混乱。

她一骨碌从自己躺着的地方坐起,满目是在微风中舞动的草绿。只有她穿着嫩黄的小鸭子睡衣,茫然又不知所措。

秦恬花了一些时间来整理现在的情况,但是她实在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幺回事。

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原和被露水沁潮的衣角提醒她不能再发呆了。

她现在连一双鞋都没有,只能赤脚走在草地上,好在草地除了潮湿还是很柔软的。她其实不知道往哪里走才好,只能凭着肉眼感觉远处有一个地方草地的颜色似乎更深,好像是树林。

秦恬小心翼翼地提着裤脚走,裤脚被露水沾湿,贴在脚踝很不舒服,她索性把裤管撸到小腿,白花花的腿和脚丫在碧绿的草里,不一会就沾上了草屑和小泥点。

秦恬走走停停,偶尔摘草上的露珠解解渴,累了就小心地盘腿坐在草地上休息。天空似乎一直处于阴霾的状态。等她终于可以确定那就是一片树林的时候,双腿已经麻木,又沉又重的让她想倒下。秦恬咬咬牙,一步一步地走向离她最近的一棵树,最终靠着树根的她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想着歇一会儿再去考虑,没想到又沉沉地睡过去了。

秦恬是被巨大的响声震醒的。强大的气浪顺着她的朝向把她拍在树干上,音波则直穿双耳,耳鸣了很长时间才从那种眩晕恶心的感觉回过来,她隐隐感觉喉咙里有血腥气。

她模糊地辨认出,离她有点远的地方,一个流线型舰体躺在草地上。

秦恬咬咬牙,大脑钝钝的疼,但是不确定那个东西里面是不是有人,会不会正在挣扎着求生,她不能坐以待毙。

就这样,秦恬努力挪到黑色舰体的近前。它通体漆黑,体型有一架飞机那幺大,外观又类似椭圆形,但是似乎焊成了一体,秦恬前前后后转了几圈都找不到舱门的地方。

面对着根本无从下手的舰体,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夹杂着未知处境的茫然瞬间席卷了秦恬,她终于红了眼眶,有些哽咽,朝舰体上做着无用功的拍打。

“有人吗?……里面能听到吗?求求了……给个回应吧……”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恬终于放弃了拍打,靠着微炙的舰体,她抱膝坐在了草地上,把头埋进臂弯里,脑袋还是嗡嗡的疼,她实在是、实在是……

耳边似乎传来了细碎的,踩在草上的声音。秦恬一开始没注意到,直到阴影遮住了她臂弯里的余光,她茫然地在想:阴天了吗?

秦恬擡起布满泪痕的脸,直直撞进身着类似制服的男人眼中。但那个人并没有在看她,只是站在她身前,堵住她的去路,俊朗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眼睛朝着秦恬上方看去,仿如追忆什幺。

见到了同类的秦恬在高兴之前首先感到的是危险,她以小动物般的直觉嗅到了大型猎食动物的危险气场,本能的就想拉开安全距离。

她嗫喏地扶膝从草地上起来,紧贴着身后的星舰悄悄挪动,错开眼睛看向他的肩膀,试探地问

“你好?……”

男人应声而动,却不是试图沟通的样子大步朝她走来,漆黑的眼里压抑着层层看不清的阴郁。

秦恬一下子就想到了逃跑,但早就被徒步跋涉耗干了体力,甚至因为过于紧张,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子软倒在地上。她一边颤着嗓音试图和他交流,语无伦次地说你好,你好,一边锤着不争气的小腿肚,挣扎着努力站起来。

可惜太晚了。

男人已经凑近秦恬,紧挨着她单腿屈膝,视线下移到她沾满草屑泥点的白皙小腿,一言不发地看她做无用功。

秦恬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开始重新落下。她还带着一丝自欺欺人,看向他的眼睛,孤注一掷地说:“求求你……”

但是她的话戛然而止,不仅是因为她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理智或人性的存在,而且,男人忽然含住了她的嘴唇,吞下了她未完的话语。

他的动作又凶又狠,似乎想把她整个人吞吃入腹,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地吮吸着,舌尖也凑进来强制缠上她的,不带章法地在她口腔里扫荡,纠缠住她的舌根,让她无法吞咽,交溢的口水自她唇角留下,因为他自上而下的角度,秦恬被迫扬起脖颈,露出纤细脆弱的喉,银丝就一路淌过锁骨,来到她因为不能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隐入嫩黄的睡衣里……

秦恬又因为被迫咽下他渡过来的口水呛到了,使劲拍着他的胸脯试图把他推走。但这点力气只会加重男人的凶欲,他粗鲁地收回舌,用唇瓣又摩挲又咬她的,直到充血麻木。然后单手钳住她细瘦的双手手腕,短暂地离开她的唇瓣,快速把她的双手举上头顶,又凑上来啃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解下腰间的皮带,就着啃着她的下巴的支点,双膝跪在她大腿边上夹住她不安挣扎的腿,很快把皮带绑上她的双手。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秦恬还在惶恐地恳求男人停止他的暴行,她满脸泪痕,眼眶和鼻尖都通红,下巴被啃得又酥又麻,她用力摇头试图把男人甩开,但是正如她此前的所有努力一样不可行。

男人的一只手钳着她,另一只手就空出来,从她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大掌摩挲着她的腰肢。细腻的肌肤被陌生人触碰的感觉让秦恬无比恐惧,越是挣扎,男人就掐得越是厉害,她已经感觉到腰上的酸痛,并且那只手一路往上,直到包上她的小内衣,隔着纯棉布料尝试握住她的乳房。男人的手很生疏,发现自己始终握不住那团绵软后便恼羞成怒,从衣服里退出,松开钳着她的手,两只手都掐上她的腰腹,将她由坐姿拉成躺着的姿态以方便他的行径。紧接着,男人的大掌从上而下——“呲拉……”一声撕开了她的上衣。

秦恬只听到那声衣服撕裂的声音,因为男人弯腰勾着头在她的颈间舔弄,她只能被动地把下巴搁在他的头顶,时不时被他用黑色硬质的发尖戳上下巴浅浅的牙印里,使她又被迫扬起脖颈方便他的啃咬。

衣服的报废只是前奏,他紧接着撕开了她脆弱的内衣,两只大手毫不客气地握住她娇小的浑圆,那力道实在和轻沾不上边,秦恬只觉得敏感的胸像是被人拿硬物砸了一道,皱眉痛苦地“呜”了一声。

她的痛苦大约是他的助兴药剂,男人继续肆无忌惮地把玩揉弄她的双乳,一只大掌刚好包住一个,一手用掌心抵住她被摧残挺立的乳尖,狠狠压下去又捏起来,用粗糙的拇指指腹胡乱捻上去,另一只手则把另一团绵软掐弄成各种形状,更是握上她的乳房往嘴唇里送——

“啊!……”湿滑又温热的口腔裹上乳尖、舌尖不分轻重地碾上澧红的乳孔,秦恬脑子像被小电流电了一下,生平从未有过的感受自敏感的胸口传进大脑,她的身体一下子软化,下身酸酸软软。

恍惚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对施以暴行的人臣服,秦恬更加委屈,钝痛宕机的脑子又没办法告诉她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她只觉得羞耻又无助,自我厌弃般地咬住嘴唇,不想再让自己发出那些奇怪的、不属于她的声音。

失去理智的男人当然没有注意到秦恬的委屈,他此刻对她的这对绵软滑嫩的双乳更感兴趣,他俯下身含住更多的乳房,意识到身上硬且咯人的制服实在很影响发挥后,他擡起上半身开始脱衣服,未免秦恬继续挣扎,大腿夹住了她的腰肢。

解完了上衣,衬衫,他开始动手抽皮带,把裤腰向下脱去,硕大滚烫的肉棒如儿臂般一下子就释放出来,弹上了被剥得精光、又被他双腿夹住的秦恬雪白细腻的腹部,龟头泌出了前列腺液,怒张着滴了上去。秦恬一下子就感觉敏感的肚子上有热且光滑,带着一点湿润的东西戳她,顺着她的呼吸和腹部的起伏一点一点地亲她的肚皮。

意识到那是什幺的她大脑宕机了一瞬,紧接着不知从哪里爆发出最大的力气拼命的挣扎起来,居然真的让她摆脱了男人的禁锢,她顺势向侧面滑去,顾不上惴惴疼痛的大脑和发软的四肢,硬是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往不远处的树林跑去……

她脑中混沌一片,只知道要跑远点,却不知道身后男人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沉郁地挺着大肉棒追上来。秦恬忽然觉得腰上好像被机械爪子钳着,立刻就动弹不得,顺着那人的力道仰面砸在了草坪上。

草地很软,但秦恬还是因为惯性被摔得头晕眼花。比身体状况更糟糕的是男人似乎发怒了,手里抓着的皮带绑上了她的手腕,接着沉下上半身,紧绷着下颌线在她耳边用嘶哑的嗓音说:“&¥*#……”

但秦恬完全没有听进去,她被掷到草坪后,便失却了全部力气和精神,绝望地意识到这是一场绝对无法逃走的强暴,而她只能乖乖承受。

男人忍了太久,也丧失了所有耐心。他粗暴地打开秦恬的双腿,就着只褪到肉根下的裤子沉下腰腹,炙热的肉棒抵上了她的阴唇,接着冲破两瓣花瓣顺着惯性狠狠擦过她的阴蒂。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他似乎发出了嘶哑低沉的喟叹。

秦恬一下子就被来自从未被探索的阴蒂上过分超标的快感激得小腹颤颤,被男人钳着合不上的软腻的大腿腿根抽搐着想要逃离。男人尝到了肉棒被温润肉体慰藉的快感,试着把粗壮的肉棒全部塞到她狭窄的阴唇缝间,用经络缠绕的怒张的紫红龟头怼上她的阴蒂,好像认为这就是全部的性交了。

秦恬也发现了男人似乎只是停留在这一步,不由得期冀他是真的不懂,但是阴蒂不停被龟头深吻的滋味实在是煎熬,她感觉自身所有神经细胞都集中在小小的肉珠上,每一次的碰撞都酥麻不堪,使得她抑制不了的溢出阴液,阴道开始产生针刺般的痒意,更不要提时不时的,龟头不分轻重地戳刺上去——

“啊~!”男人无意识的重戳狠狠碾上她火辣辣的阴蒂,不堪重负的小珠子被压出了深红色,慢慢得肿成了黄豆大小,秦恬呼出痛苦的呻吟,蹙眉闭眼缓缓稀释过多的快感,不知不觉的,淫液已经漫溢出来,滴滴答答地落进了草地上。

似乎是觉得就着她的阴缝弄不能尽兴,男人开始探索着让自己舒服的方式,他挺直了腰身,改为一手扶着肉棒,用龟头在她的花缝间来回揉弄。

秦恬只觉得下体被磨得火辣辣的痒而麻,而无人造访的花径则痒得难受,被男人歪打正着得折磨着流出水液,无意识得挺胯扭腰,还想以无用的、小小的挣扎逃离男人身下。

然而事与愿违,秦恬的挺胯正好迎上向下的龟头。被阴道口含住的快感自发刺激着男人向下陷。秦恬细小的阴道口被缓缓撑开,痛感和快感迸发,她躺在草地上不住地痛苦的摇头,乌黑的秀发散开在草里,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上印满青紫的痕迹。

可男人不会因此怜香惜玉。他甚至在一边缓缓下陷时,一边提起秦恬的腰肢往上送。为了借力抑制男人的凶欲,秦恬不由得夹起了他健硕的腰,可这点力气只是杯水车薪,男人慢慢把他紫红色膨勃的大龟头整个塞进去了——

即使有水液润滑,秦恬的外阴膜还是被陌生的、不相匹配的异物撑到发白绷起,她痛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冷汗顺着侧脸流下,手指紧紧扣在一起直到发白,牙关咬合着,好像有丝丝的血腥气从齿间飘出,秦恬觉得自己真的力竭了,可是下身的涨感又提醒她事情还没完。

他也被这场不匹配的性交支配着身体反应,龟头被温热的阴道箍住的感受还是第一次,他想狠狠抵到底,又迫于阴道的痉挛紧张停留下来。男人额头的青筋暴起,双目发红,显然疏于经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幺办。

秦恬忽然感到面前一黑,原来是男人低声伏在她耳边,他炙热的鼻息呼进她的耳蜗,他又说话了,有点儿像是咬牙切齿,嗓音沉沉又嘶哑:“&¥*#……”

秦恬想,自己一定是被做迷糊了,不然他说的话怎幺一个字都听不出呢?她泪眼朦胧地微微侧首,被泪水浸透的眼眶里他的脸庞模模糊糊,秦恬皱眉,痛苦又绝望地嗫喏发问:“你说什幺?”

话音刚落,男人抓住她放松的间隙直接贯穿了她——肉刃冲破隔膜抵到了花心底,然后停留在那里,秦恬在痛与涨的花径里似乎感受到了大龟头上经络的跳动,和她剧烈震颤的心脏合上拍的瞬间,她终于如愿昏了过去。

可是昏迷就能逃掉了吗?

即使处于朦胧之中,秦恬也被插得蹙起了眉。私处的涨感和强烈的好像过电般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越是扭腰试图摆脱越是牢牢地把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嵌进去。

娇嫩的肉壁要被烫化了般不安地跳动,每次随着男人进出,花茎就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股股淫液,但总是来不及排出体外就被重重地捣了回去,成了男人大开大干最好的帮凶。

可恶的是,男人每次往外抽肉棒都要留下龟头,把膨胀的龟头泡在温热滑腻的肉体里,根本不让可怜的阴道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更不要提,男人毫无规律的插法,慢的时候龟头就在肉壁上剐蹭过每一个敏感点,快的时候好像要捣进肺里,让她的呼吸都被迫跟着他的节奏,想要深呼吸缓解铺天盖地的快感,就要带动腹部的起伏,而男人的肉棒撑满了整个阴道,每次吸气都要让内壁贴上、绞住他粗壮的分身,无疑加重了下体传感给大脑的各种乱七八糟的痛、涨、酥麻的感觉,只好小口小口的呼吸。

于是,哪怕昏迷了,秦恬都在皱着眉用不知什幺时候被松绑的双手推男人硬实的腹部,白皙的小手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显得如此无力,再加上男人是掐着秦恬的腿根往她的穴里狠肏,秦恬被摆弄成双腿死死绞着他腹部的姿态,又怎幺可能成功。

索性,男人一手捉住她的双手,一手自她腰后把她稳稳地托起来,以向后仰的跪姿让她被迫整个身子都贴上他的。当然,小穴也因为这个刁钻的体味滑得更深了——

“呜啊!……”秦恬痛呼出声,清醒的她被下体过于超标的知觉夺走了注意力,她迷蒙地向下看去。只能看见她和男人牢牢贴合的腹部,小穴含进了整根肉棒,抵上男人沉甸甸的阴囊,外阴被撑得发白,小阴蒂不停被男人粗硬的阴毛戳刺到肿起发红的惨状她是看不见的。但是男人的龟头正随惯性冲刺向另一个未被开发的地方,蓄势待发破开咬合的宫口的感受让她痛得脸霎时白了起来。

她胡乱地蹬起腿,酸软的嘴巴贴在他脸颊边含混地喊着不要、不要,又试图用无力的手臂撑开些与男人的距离。

殊不知这些举动使得本就紧窒不容易被肏开的小穴咬得更死了。男人和她都是性爱上的新手,疏于技巧的他被夹得很快受不了。秦恬只听见男人低喘了一声,接着好似斥了她一声,便寻到她的嘴唇堵住她的喋喋不休,用力吮吸的时候,两只大掌各自包住了一瓣她的小屁股而后捏住向外掰开,使得她的外阴又被撑开一些,几乎能从下面窥探到她可怜兮兮的、嫣红颤栗的穴肉。

秦恬浑身上下只有小穴被肉棒杵弄的支点,男人就着她的穴肉便开始用腰腹的力量颠起来,不知疲倦地大力肏弄,有汗滴自他鬓角滑下。他眼色不善,眉骨微微蹙起,冷冽的脸庞夹杂着色欲,一言不发地往她身体里凿去。

终于,他数十下发狠的冲刺后,秦恬受不了这所有灭顶的刺激,穴肉被大肉棒调教地服服帖帖,讨好地纠缠绞住筋络交错的丑陋肉柱,花液被捣出体外,随他每一下的肏弄变成淫靡的白沫,挂在他粗黑卷曲的阴毛里。不停受到刺激的阴蒂好像失去了知觉般只能发出刺痒的信号。秦恬被他最后一记重捣肏得彻底失去对下身的掌控,捂着抽搐的小肚子,小穴最后无用功地绞紧从到底被撞开一点的子宫外喷出阴液,她失却了全身的力气,脑子里白光闪过攫走所有言语,只是肌肉记忆地喘息了。

而男人的龟头吻上被开发一点的宫口,阴茎上的筋络咚咚跳动着,自龟头瓣喷射出大量浓精灌入子宫。出于基因的本能,男人在牢牢抵着龟头灌精的同时无意识地微微弯腰把秦恬整个搂紧怀里,让肉棒向下慢慢灌入滚烫的精液。

秦恬孱弱的小穴被热乎乎的精液烫得又是一颤,过多的异物和撑满穴内的肉棒弄得她无比难受,小腹已经被精液浇灌地微微鼓起,男人还抓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肉棒上套弄。

哪里都不对劲,哪里都不舒服,哪里都挣脱不开。秦恬受了太多刺激的大脑没办法应付这些事情,但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最终选择忍耐小穴里的东西和男人火热的贴上来的肌肤,她太累了,只好沉沉睡去。

而在秦恬和男人都看不见的头顶三丈虚空上,不能被名状的精神力的某种场里,她的精神力化作触须犹豫着探出,那是璀璨、温和的幽灵状物,如水草般游曳着,直到触角终于飘忽到男人的精神力场周围,他的触须光有些暗淡,触角有明显的损坏现象,似乎还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以不可察的速度减损。而后,秦恬的精神力触须绕上他的,慢慢攀附上,和男人粗壮的精神力触须相比她的简直像一株菟丝子,但温和的光要更加耀眼。

出于什幺原因,男人的精神触须似乎很喜悦她的,急不可耐地缠住这束温和光,触角自主寻探着她的,而后以神迹般的,他们触角相撞后,秦恬的光渡给他的,缓慢修补起损坏的触角部分,甚至有坚韧的意味。

但是精神光消失的很快,秦恬的触须就慢吞吞地撤回,男人的精神触须好像很不舍,但勾留不住,只能任她撤回自己的精神立场。这一切都发生地悄无声息,现实的人们也无从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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