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个她和叶正源共同的家时,已是傍晚。宅邸一如既往的安静,带着一种井然有序的庄重感。她走进客厅,看到叶正源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旁边的落地灯洒下温暖的光晕,勾勒出她侧脸柔和的线条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卷发。
听到脚步声,叶正源头也没擡,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回来了?”
语气平常,听不出任何异常。
曲春岁悬着的心,稍稍落下了一些。她应了一声:“嗯。” 目光快速扫过妈妈的神情,那张雍容美丽的脸上没有任何不悦或者探究的痕迹,只有惯常的专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今天去基地还顺利吗?”叶正源放下文件,擡起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例行公事般的询问,也带着一丝属于母亲的、自然的关怀。
“还好,一切正常。”曲春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无波,“遇到几个……以前认识的人,聊了几句。”
她选择性地透露了一点信息,观察着妈妈的反应。
叶正源只是点了点头,似乎并不在意,重新拿起了文件:“去洗个澡吧,准备吃晚饭。”
一切如常。曲春岁彻底松了一口气。看来,手底下的人并没有将那段小插曲报告给她,或者,妈妈并不认为那是什幺值得关注的事情。紧绷了一下午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随之涌上的是一种归巢的安心感和……隐隐的期待。
她和妈妈现在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都一起睡觉。这不仅仅是睡眠,更是她们之间亲密关系的确认和维系,是独属于她们的、隐秘而温暖的仪式。
晚饭时,气氛宁静而温馨。叶正源问了些工作上的事,曲春岁一一回答,也主动给妈妈夹了她爱吃的菜。她们像无数个普通的夜晚一样,分享着一天的经历,尽管曲春岁隐去了最核心的部分。
饭后,曲春岁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钻进了浴室。她迅速给自己洗了个战斗澡,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冲刷不掉心底那份因为期待而微微发烫的感觉。她擦干身体,裹着浴袍,率先溜进了卧室,将自己整个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被褥间似乎还残留着妈妈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了书卷气和某种独特体香的味道,让她心安,又让她心跳加速。
她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妈妈走动的声音,然后是浴室门被关上的轻响,接着是淅淅沥沥的水声。曲春岁把脸埋在枕头里,想象着水珠滑过妈妈光洁肌肤的画面,想象着她平日里被严谨正装包裹着的、丰腴有致的身体在水流下的样子……仅仅是想象,就让她体内升起一股燥热,脸颊不受控制地泛红,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像揣了一只不安分的小鹿。
她对自己这种反应感到有些羞耻,却又无法抑制。每一次和妈妈的亲密,都像是饮鸩止渴,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又过了一会儿,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叶正源走了进来。她换上了丝质的睡袍,带子松松地系在腰间,湿润的及肩卷发没有像白天那样精心打理,随意地披散着,显得柔和而居家。她走到床边,伸手按下了灯的开关。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朦胧的月光和远处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下微弱的光晕。
曲春岁感觉到身边的床垫陷了下去,带着沐浴后清新潮湿的气息。然后,一只温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准确地找到了她,轻轻拍了拍她裹在被子里的身体。
“躲里面做什幺?不怕闷坏了?”叶正源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低沉而温柔。
曲春岁像一只被发现了藏身之处的大狗狗,不情不愿地被妈妈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月光下,她能隐约看到妈妈近在咫尺的轮廓,闻到那令人安心的气息。她的脸颊滚烫,身体也因为期待而微微发热。
她没有说话,只是遵循着内心的渴望,热腾腾地凑上前,准确地找到了妈妈的唇,吻了上去。
叶正源没有拒绝,反而迎合着她。两人的嘴唇甫一接触,便如同磁石般紧紧黏在一起。舌头试探着,勾缠着,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唾液。这个吻潮湿而绵长,带着沐浴后的清新,也带着情动时的黏腻。曲春岁闭着眼睛,全身心地投入这个吻中,感受着妈妈柔软的唇舌,汲取着她独特的气息,仿佛要将下午经历的所有纷乱情绪,都在这个吻中抚平、遗忘。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微微喘息。曲春岁眷恋地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妈妈的鼻尖,沉浸在亲密无间的氛围里。
然而,叶正源并没有让这份温存持续太久。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曲春岁的身上游走。隔着薄薄的睡衣,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从她的脊背缓缓向下,滑过腰际,抚过臀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同时,她开口了,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种曲春岁从小就熟悉的、洞悉一切的“讯问”风格。不是严厉的逼供,也不是正面的对峙,而是用一种迂回的、带着诱哄和探究的语气,开始了她的“盘问”。
“今天在基地……玩得开心吗?”她的手指在曲春岁的腰侧轻轻划着圈。
曲春岁身体微微一颤,妈妈的手仿佛带着电流,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遇到了老朋友?”叶正源的手指继续向下,隔着睡裤,不轻不重地按揉着她敏感的臀肉,“都是些什幺样的人?以前没听你仔细提过。”
来了。曲春岁的心提了一下,但身体却在妈妈的抚弄下开始发软。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从小到大,只要妈妈想知道的,最终她都会在和盘托出。只是这一次,过程格外滚烫而暧昧。
“是……以前留学时认识的……”她喘息着回答,将脸埋进妈妈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令人心安的气息,“陈秀秀,现在是个剑修……蔺天然,佛修……还有李一一,木系治愈异能……”
“哦?”叶正源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她的手却灵活地探入了曲春岁的睡裤,抚上她光滑的脊背,然后慢慢向下,指尖划过尾椎,引起身下人一阵剧烈的颤抖,“那个李一一……年纪很小,听起来,也很乖巧的样子。”
她的手指,终于抵达了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指尖触碰到湿热的花瓣,轻轻拨弄了一下。
曲春岁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瞬间绷紧,又无力地软倒在妈妈怀里。“……嗯,她……她是比我小几岁……”
“你们很熟?”叶正源的手指,就着滑腻的爱液,缓缓地、坚定地刺入了一根手指。
“啊……”曲春岁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咬住了下唇,试图抑制住更多的呻吟。体内被异物填充的感觉清晰而强烈,伴随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理智。“还……还好……就是,以前一起打过球……”
“她好像……很关心你?”叶正源的手指开始在她体内缓慢地抽动起来,带着一种折磨人的节奏,另一只手则解开了曲春岁的睡衣纽扣,抚上她胸前并不丰硕、却紧实挺拔的柔软,指尖逗弄着顶端的蓓蕾。
曲春岁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淹没了她的思考能力。妈妈的提问,混合着情欲的挑逗,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她像一只被扼住后颈的猫,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和断断续续的回答。
“可、可能吧……她人……一直很好……啊……妈妈……”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既想逃离那令人疯狂的刺激,又渴望更多的抚慰。她下意识地埋头在妈妈胸前,隔着丝质睡袍,舔吻着那丰腴的轮廓,寻找着凸起的顶端,然后含住,用力地吸吮起来,像寻求安慰的幼兽。
叶正源任由她动作,甚至配合地微微挺起胸膛,手指在她体内的动作却依旧不紧不慢,带着一种审讯般的耐心。“她今天单独留下你,说了什幺?”
曲春岁的脑子一片混乱,留学时的生活片段,李一一羞涩又勇敢的表白,妈妈此刻的抚弄和询问……所有画面和声音交织在一起,被熊熊燃烧的情欲炙烤得模糊不清。
她喘息着,在妈妈的手指抽送下,断断续续地、几乎是毫无保留地,将李一一的话复述了一遍,包括那份关心,那份关于木火相生的理论,以及……那石破天惊的表白和询问。
“……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曲春岁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浓重的欲望,“我说……我说有了……身份不能……不能说……啊……妈妈……轻点……”
听到她的回答,叶正源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满意,也带着一种深沉的、不易察觉的占有欲。她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力道也加重了些,准确地碾过那处最敏感的软肉。
“做得很好……”她在曲春岁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我的岁岁……知道该怎幺拒绝了……”
剧烈的快感如同烟花在体内炸开,曲春岁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解脱意味的呜咽,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达到了高潮。爱液汹涌而出,浸湿了妈妈的手指和身下的床单。
叶正源抽出手指,带着黏腻的液体,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标记所有权。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和的潮水,一波波冲刷着曲春岁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酥软,意识漂浮在一种满足而慵懒的迷雾里。她瘫在叶正源的怀中,脸颊贴着妈妈柔软而温暖的胸脯,听着那沉稳的心跳,感受着那双惯于批阅文件、此刻却温柔抚慰她脊背的手。
满足感并未完全平息欲望。她体内更深层的渴望,那是一种混合着爱意、崇拜和某种想要“回报”的急切。她仰起头,在朦胧的月光下看向叶正源。妈妈的脸庞在阴影中显得格外柔和,那双四边形的眼睛里没有了白日的威严,只剩下深邃的、仿佛能容纳她一切情绪的温柔,以及一丝情欲得到初步纾解后的慵懒水光。
一种强烈的冲动攫住了曲春岁。她想要更亲近,想要让妈妈也感受到她所感受到的极致快乐,想要用行动去证明自己满腔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恋和感激。
她没有说话,像一条灵活而温顺的鱼,从妈妈的怀抱中缓缓滑了下去。脸颊蹭过妈妈平坦的小腹,感受到那层柔软肌肤下的肌理,鼻尖萦绕着沐浴后更显清晰、独属于妈妈的体香,混合着刚才情动时泌出的细微汗意。
叶正源似乎有些意外,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疑问的鼻音:“岁岁..“
但曲春岁没有停止。她温热的呼吸喷酒在叶正源最私密的地带,隔着丝质的睡袍,也能感受到那股灼人的湿意。她伸出手,带着轻微的颤抖,却异常坚定地,分开了妈妈睡袍的下摆,露出了双腿之间那处已然泥泞、深红色的唇肉微微翕张、闪烁着诱人水光的秘境。
眼前的景象让曲春岁呼吸一室,心跳如擂鼓。她再次看了叶正源一眼,仿佛在寻求最后的许可。叶正源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邃难辨,带着一种纵容的、甚至是隐秘的期待。
她的手,轻轻落在了曲春岁的头顶,带着安抚,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
得到了默许,曲春岁不再犹豫。她低下头,如同虔诚的信徒亲吻圣坛,将自己灼热的唇,印上了那处湿滑的柔软。
“嗯.….”叶正源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叹息。
起初,曲春岁的动作还有些生涩,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急切和毫无章法。她模仿着记忆中看过的影像,用舌尖笨拙地舔舐、描绘着外部的轮廓,感受着那微咸而独特的滋味,以及唇肉在她触碰下敏感的瑟缩和更加汹涌的泌液。
但很快,属于异能者的超强学习能力和对妈妈身体的极致关注,让她迅速找到了节奏。她不再满足于外围的逗弄,柔软的舌头如同灵活的火苗试探着、撬开了那紧闭的入口,深深地探了进去。
“啊……”叶正源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下,抓住曲春岁头发的手指微微收紧。
曲春岁能清晰地感受到内里紧致、火热而湿滑的褶皱,感受到它们在她舌头的探索下不自觉地吮吸和痉挛。她用心感受着妈妈每一次呼吸的变化,每一声压抑呻吟的细微差别,调整着自己的力度和方式。她时而用舌尖快速地点刺那颗隐藏在顶端、已然硬挺的珍珠,时而用宽阔的舌面重重地舔舐过整个敏感带,时而又将舌头深深送入,搅动出更多黏腻的水声。
空气中缝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以及清晰可闻的、湿润的舔舐声。曲春岁完全沉浸其中,忘记了羞耻,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她只想取悦妈妈,只想用这种方式表达语言无法承载的磅礴的爱意。她贪婪地吞咽着妈妈分泌出的蜜液,仿佛那是世间最甘美的泉水,能浇熄她灵魂深处因异能和爱情共同燃起的焦渴。
叶正源起初还能维持着些许的克制,只是呼吸越发急促沉重,身体微微扭动,迎合着那令人疯狂的唇舌服务。但很快,在曲春岁越来越娴熟、越来越专注的攻势下,她的防线彻底崩溃。压抑不住的、甜腻而满足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她唇间溢出,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磁性沙哑,敲打在曲春岁的心尖上。
“岁岁.…对.…就是那里.…”她无意识地指导着,手指在曲春岁的发间穿梭,时而轻柔抚摸时而难耐地按压,“再..….再深一点...“
曲春岁如同得到了嘉奖,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她能感觉到妈妈的身体越来越热,内部的肌肉收缩得越来越急促,包裹着她舌头的吸吮力道也越来越强。她知道,妈妈快要到了。
这个认知让她兴奋不已,一种巨大的成就感和深沉的爱意涌上心头。她更加专注,舌尖死死抵住那颗颤抖的珍珠,快速而有力地摩擦,同时用力吸吮入口处肿胀的唇肉。
“不行了……岁岁……”叶正源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送,将最脆弱的部分更深地送入女儿口中。
紧接着,一股更加汹涌、滚烫的爱液喷涌而出浇灌在曲春岁的唇舌之间。叶正源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解脱又如同极乐般的呜咽,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只剩下细微的、满足的颤抖。
曲春岁没有立刻离开,她如同品尝琼浆玉露般将那些汁液悉数咽下,然后继续用舌头温柔地安抚性地舔舐着那处因为极致高潮而仍在敏感抽搐的柔软,直到感觉妈妈的呼吸逐渐平复。
她这才擡起头,唇瓣和下巴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渍。在微弱的月光下,她看向叶正源。妈妈双眼迷离,脸颊潮红,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而娇媚的气息。
曲春岁的心被一种巨大的幸福和充盈感填满。她爬上来羼,重新偎依进妈妈的怀里,像只讨要夸奖的小狗,用鼻尖蹭着妈妈的脸颊,低声问:“妈妈…舒服吗?“
叶正源缓过气来,看着眼前这张带着水光、写满期待和爱意的年轻脸庞,心中最后一丝因为下午那点小插曲而产生的微妙不悦也烟消云散。她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去曲春岁唇边的湿痕,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嗯.....”她低声应着,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我的岁岁.…长大了...\"
这句似是而非的夸赞,让曲春岁满足地喟叹一声,重新将脸埋进妈妈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令人心安的气息。
曲春岁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终于回到熟悉笼中的野兽。她对叶正源的感情,复杂而深刻,从不忍亵渎的仰慕,交织着青春期那些黑暗而隐秘的臆想,到成长后愈发深刻的眷恋,以及总是带着试探和不安的亲昵。而此刻,在妈妈的情欲和掌控下,所有这些纷乱的情绪似乎都找到了归宿,变得驯服而安宁。
入睡前,她像所有被充分满足后的孩子一样,带着浓浓的鼻音,缠着叶正源撒娇了好一会儿。蹭着她的颈窝,含糊地说着“妈妈真好”、“最爱妈妈了”之类的话,直到倦意彻底席卷而来,在妈妈有节奏的轻拍和令人安心的气息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