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罩具完全闭合的瞬间,整个大厅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与低沉的机械嗡鸣。铁椅下方那座庞大的平台开始启动,隐藏在金属缝隙中的灯条一一亮起,冷光自下而上映照在男奴的身躯上,把他整个人渲染得如同舞台中央的猎物。没有人再需要按任何开关,因为这套「欲望满足椅」本身就是一台全自动的解剖机器——它会直接读取坐者脑海最深处的渴望,并将其具现化。
「嗡──嗡──」低频共振传来,平台中央开始出现细微的缝隙。接着,几个崭新的机械模组缓缓升起。那是一连串让人意想不到的装置:形状诡谲、材质各异,有的带着闪烁灯光,有的则覆盖着软质的矽胶层,甚至还有仿生般的节肢形态。这些道具没有任何标签说明,但光是外观就能让人明白——它们的存在,是专为眼前这个男人内心奴性的渴望而生。
看台周围大家瞬间屏住呼吸。因为他们都明白:椅子弹出的,不是随机,更不是他人设计,而是那个人自己脑中偷偷渴望的羞耻幻想。没有人能否认,也无法辩解——椅子只是把他内心隐藏最深的东西,公开摆放在所有人眼前。
金属机械臂「喀哒、喀哒」地延展,将那些装置一个接一个安置在男奴的身上。锁扣自动扣紧,冰冷的固定带缠绕住他的手臂与大腿,让他完全动弹不得。随着装置逐渐与他的身体贴合,男奴浑身的肌肉绷紧,他知道——这些不是外人强加,而是自己最想要却不敢承认的东西,如今赤裸裸地被实现。
罩具内部的扫描同步进行,虚拟实境在他的眼前展开。他的脑波在快速被解析,每一个细节都和现实的机械动作产生精准对应。当他在幻境里看见某种情境时,现实中便有相应的器具落在他的身体上,带来一比一的回馈。这种彻底同步的体验让他发出压抑不住的闷哼声,而这声音,经过头套的微孔传出,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嗤──啪──」锁扣紧合的声音连续响起。平台上最后一件道具终于固定完成。此刻,男奴的身体几乎被重重包围,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头流下,被头套吸收却仍滴落到锁扣金属上,发出细小的声响。
观众区里的其他奴隶们全都屏息凝神,他们同样戴着黑色头套,脖子上戴着项圈,下体包着尿布,却能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恐惧与兴奋在心口翻腾。因为他们知道,等到自己坐上这张椅子时,自己脑中的秘密也将无所遁形。
理事长的声音此时再次从广播响起,语气冷峻而带着一丝几乎残酷的理性:「你们要记住,这不是一场表演,而是一场揭示。椅子会读取你最深层的欲望,并将它以现实回馈的方式投射在你身上。你的表情、你的声音,就是你自己灵魂的供词。」
话音落下,大厅的氛围彻底被点燃。有人低声抽气,有人因恐惧而颤抖,更有人因共鸣而浑身发热。三十几双眼睛全都紧盯着中央,那张铁椅上正逐渐被机械吞没、却又同时被自己欲望出卖的男奴。
而他自己,早已分不清是羞耻、是恐惧,还是某种极致的享受。
第二天的一早的全自动的「欲望揭露」,正式展开。
———
下一秒,平台中又有一道缝隙打开。
「咔──」一声闷响,一根细长的金属杆缓缓升起,末端并不是尖锐的器械,而是一枚光滑的球状物,上面覆着半透明的矽胶层,闪烁着微弱的蓝光。它像是医疗器材,却又带着某种过于亲密的暗示。
全场窃窃私语,几名奴隶压低声音,却掩不住心底的震颤。有人下意识地吞咽口水,有人额头冒汗。因为他们都明白:这不是随机,而是男奴脑海深处的投影。这个道具的出现,代表他渴望的并非痛苦,而是某种带羞辱的侵入感。
矽胶球在机械臂的牵引下缓缓移动,像是带着节奏的试探。男奴身体猛地一颤,手指拼命抓紧椅把,却完全挣脱不了。那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更像是被击中了某个隐秘的神经。
「呵……」
有人忍不住发出低低的笑声,但很快被旁边的调教师一声冷喝压下去。
广播里,理事长补上一句,语气冷冽得像是刀锋:
「看见了吗?这就是秘密。你们以为能隐藏,却早已被自己的身体出卖。」
男奴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胸膛起伏得像是要炸裂。他咬紧牙关,却还是压不住喉咙深处泄出的声音。那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扩散开来,混合著机械臂的嗡鸣与铁链的叮当,形成一种异样的共鸣。
其他奴隶几乎屏住了呼吸。他们知道这只是开始,轮到自己时,椅子也会揭开他们不愿示人的秘密。羞耻、恐惧与期待混杂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压得所有人几乎擡不起头。
就在此时,铁椅的底座再次传出「咔──咔──」的声音。另一组机械模组缓缓展开,这次出现的是一排看似柔软却带有弹性的带状装置,像是专门为拘束下身而设计。它自动滑到男奴的腰间,将厚重的尿布猛然剥离,随即紧紧束住。
「啊──!」
男奴终于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喊声。那喊声在大厅里炸响,下体也在众目睽睽下达到了男性最极致的生理反应「男性高潮」,先是拼完一大波精液后,现场众人本以为结束了,结果随之而来的是三发明显是尿的液体三段式的喷发出来。
众奴隶全都颤抖起来,有人额头贴地,有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因为这一刻,他们真正明白:椅子会让你毫无保留地被看穿,毫无遮掩地被展现。
现在参加者有很多男奴隶更是在心里啧啧称奇:「男性高潮,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掌握并且感受到的,这台机器竟然这么容易就让人达到极致的快感与高潮了,真厉害。」
而这只是「第一个勇者」的开场。
全球SM协会理事长,看着大头屏上的监控,拿起广播器冷冷落下一句:
「这是序幕。从现在开始,羞耻,才刚刚开始。」
这句话从大厅现场的广播器传了出来,全场静默,唯有男奴粗重的呼吸声,与机械装置尚未停歇的嗡鸣声,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