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夜风带着咸腥的气息,在邮轮尾部的甲板上盘旋。三十名参加者依旧跪伏在地,身穿单薄的蕾丝情趣服,黑头套下的呼吸急促而湿热。锁链虽已解开,但脖子上的金属项圈闪着暗红的灯光,提醒着——他们仍是被标记过的存在。
短暂的沉默后,有人终于低声开口,声音颤抖却急切:
「我……我一直梦想被完全剥夺选择。最好什么都不让我决定,只能被迫服从。」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压抑的闸门。
「我想要被绑在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被羞辱到无法擡头……」另一个声音沙哑,却藏不住亢奋。
「我希望被锁在笼子里,吃饭、睡觉、甚至……被使用,都只能在里面完成。」有人低语,语气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渴望。
「哈哈……我最希望的,是被当成狗。最好有人拉着链子带我到人群里,命令我用舌头服侍。」这句话引来几声压抑的喘息与低笑。
声音此起彼落,黑头套下的灵魂逐渐赤裸。
有人颤抖着说自己渴望被轮流命令,毫无选择地被一个接一个使用;有人坦白自己只要听到「下贱」「奴隶」这些字眼,就会涨大起生理反应勃起,浑身泛起莫名的热意;甚至还有人低声说出更极端的幻想——被当众公开拍卖,彻底成为「物品」。
随着话语交错,空气渐渐炙热起来。海浪的轰鸣与他们的声音混杂,像是某种狂乱的合唱。
「你们不觉得吗?」一个女人喘息着说,「这样被头套罩着,谁都看不清谁,反而更自在。因为……我不用害怕有人认出我,只剩下最真实的渴望。」
「对……」另一个男人哽咽着附和,「我宁愿一辈子都戴着这头套。只要能一直被人支配……我不需要脸,也不需要名字。」
有几个人开始细数自己的幻想场景:在舞台上被迫下跪、在铁笼里被迫呻吟、在众人面前彻底崩溃。这些对话交织在夜风里,让整片甲板弥漫着异样的躁动与热度。
抖M的心声被放大,每一个片段都像是一面镜子,让其他人照见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羞耻、快感、恐惧与渴望交缠在一起,变成一种无法言喻的氛围。
就在声音逐渐高涨之际,厚重的舱门忽然被推开。
「吱呀——」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让所有人同时一震,低语瞬间停顿。
走出来的不是理事长,也不是调教师,而是几位戴着普通黑面具的工作人员。他们推着几台金属餐车,车轮在甲板上滚动,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
每台推车上,整齐摆放着小盆子——银色的金属碗,数量刚好三十份。
工作人员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动作一致地将盆子放好,排列整齐。面包、稀粥、几块水果,简单到几乎冷酷的食物,却在此刻散发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三十双眼睛在黑头套下死死盯着那些盆子,呼吸声再度急促起来。
海风呼啸,锁链轻响,这场夜晚的「盛宴」才刚刚揭开序幕。
———
就在低语与幻想交错的甲板上,广播忽然响起,声音冷冽而无情。
「交流时间结束。」
理事长的声音带着绝对的权威,在夜风中回荡。
「请各位调教师,分别带领自己的三名奴隶,四人一组,自行找一处……吃晚餐。」
最后三个字被刻意压重,带着隐约的戏谑与森冷。
随着话音落下,十位调教师同时动作。他们上前一步,长鞭在手里随意一甩,「啪!」的一声,空气瞬间紧绷。三十名参加者全都下意识伏低,四肢贴在冰冷的甲板上,像是一群被圈养的牲畜。
工作人员早已将金属餐车推到甲板各处。每个小组被分配到三个银色小盆子,盆子里的食物意外丰盛:烧烤的大鱼,油亮的肉块,还有蔬菜与水果,香气在海风中飘散,格外刺激。
然而,这些食物并非为「用餐」而准备,而是为「羞辱」而设计。
调教师们冷冷开口,声音像铁锤一样砸下:
「盆子放地上。」
「四肢伏地。」
「屁股擡高。」
「扭动着,用嘴巴吃!」
三十人同时低下头,额前的黑布摩擦着冰冷的甲板。他们双手被迫张开,仅能以手掌支撑,手指必须僵直,不能伸出援助。蕾丝情趣服在这样的姿势下紧绷贴身,臀部线条暴露在甲板灯光下,摇晃与扭动更添羞辱。
「开始。」
伴随着调教师冷冽的命令,三十张口同时低下去。
牙齿与金属盆边碰撞出刺耳声响,有人狼狈地啃咬肉块,油脂沾满脸颊;有人试图含住整块鱼肉,却因动作笨拙而被呛得咳嗽;还有人小心翼翼地舔食果肉,黑头套下传来急促的鼻息声。
「屁股擡高!扭动!」一名调教师喝斥。
啪!——鞭子落下。
一名参加者因动作不够迅速,臀部立刻被抽了一鞭,蕾丝布料被划开一条细痕,火辣的痛感瞬间逼出闷哼。其他人吓得立即更卖力地摆动臀部,像是群体竞相表演的奴隶。
鞭声此起彼落。
有人吃得太慢,被鞭子抽得急促加快;有人因羞耻而颤抖,臀部摇摆过于僵硬,又换来一声冷冽的「啪!」。调教师们并没有打算真正伤害,只是用冷酷而精准的节奏,不断提醒:这里没有偷懒的空间。
「嘴巴张大!」
「吞下去!」
「屁股还不够高!」
命令声与鞭声交错,和海浪声、喘息声混杂在一起,将这片甲板变成一场扭曲的盛宴。
三十名匿名的灵魂,四肢伏地,嘴里塞满大鱼大肉,油汁滴落在胸前与地板,臀部在夜色与灯光下不断摆动。羞辱、饥饿与痛楚在此刻融合,变成一场无法逃脱的「仪式化晚餐」。
直到最后一块肉、最后一片水果被吞下,盆底彻底干净,调教师才收起鞭子,冷冷点头。
「很好。」
广播再次响起,理事长的声音不急不缓,却足以压下所有喘息:
「记住,你们吃下的不是食物,而是服从。」
「接下来~每个人,把自己的盆子叼在嘴里。由调教师带领,三人一组,依序回到船舱。」
闻言,三十名参加者齐齐愣住,随即低下头,含住还留有油脂与气味的小盆。冷硬的边缘卡在齿间。
十位调教师举鞭在前,三人一组的奴隶四肢伏地,嘴里叼着盆子。
甲板的灯光将这一幕映照得清晰刺眼,浪声拍击船身,将羞辱的队伍烘托得格外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