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觉得他妹妹陈萌是个麻烦,从她进入青春期后尤其如此。
并不是说陈萌性格有多恶劣。
恰恰相反,她过于粘人,眼睛总是湿漉漉的,带着一种小动物般的依赖和懵懂。
麻烦在于她的身体,一种令全家乃至她自己都困惑不已的异常发育。
陈萌刚满十六岁时,身高勉强一米六,骨架纤细,但胸口那对乳丘却硕大得惊人。
沉甸甸地坠着,与她稚嫩的脸庞和瘦弱的身形形成一种令人不安的对比。这还不是最糟的。
她溢乳。
从十五岁开始,薄薄的校服胸口就总是莫名湿透,散发着淡淡的、甜腥的奶香。
家里带她看遍了医生,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激素水平甚至没有显着波动。
医生也只能含糊地归咎于“特发性早熟泌乳”,开些治标不治本的药,效果寥寥。
陈默比陈萌大四岁,和他名字一般的寡言。
他的人生轨迹清晰极了:重点大学,顶尖专业,未来是清晰的科研道路。
他对周遭大多事物缺乏兴趣,包括异性。
朋友们私下议论校花时,他只觉得吵闹。
欲望对他而言陌生得像外星球词汇。
他唯一的“欲望”可能就是解开一道难题后的片刻宁静。
父母常年在国外项目上,照顾妹妹的责任自然而然落在了陈默肩上。
他做得勉强算合格,定时做饭,督促吃药,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但他尽量避免任何不必要的接触,尤其是陈萌开始出现那种“状况”之后。
除了溢乳,陈萌的欲望也强得可怕。
不是对特定的人或事,更像是一种生理性的焦渴,周期性地发作。
她不懂那是什幺,只会红着脸,眼神迷蒙地蹭到陈默身边,哼哼唧唧地说“哥哥,难受”、“里面好痒”、“帮帮我”。
陈默起初完全不懂。
直到一次她发作得厉害,哭得喘不上气,扑进他怀里,胡乱抓扯起他。
陈默单薄的睡衣瞬间被她喷涌的乳汁浸透。
她自己的睡衣更是没法看,完美勾勒出她胸前惊人饱满的轮廓。
溢出的奶珠甚至溅到了陈默的手背上。
奶液温热黏腻。
陈默僵住了。
他不是傻子,隐约明白这似乎与性有关。
但他本能地排斥和厌恶。
他冷着脸,想把她推开,却被陈萌死死抱住腰。
“哥……揉揉……求你了……像……像妈妈那样……”
她语无伦次,脸颊烫得吓人,身体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巨大的乳肉隔着布料挤压着他的胸膛,奶腥味混着她身上少女的甜香,形成一种诡异又催情的气味。
陈默感到一阵强烈的烦躁。
他只想她立刻安静下来,别再打扰他看文献。
他粗暴地隔着睡衣握住她一边丰硕的绵乳,手感沉软得超乎想象,稍微用力,指尖就陷进腻白的乳肉里。
他没什幺技巧地揉捏了两下,只想尽快敷衍了事。
“嗯啊……”
陈萌却发出一声绵长而甜腻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另一只乳房竟然像失禁般,喷射出几股白色的奶线,溅湿了更大一片衣襟,也溅到了陈默的下巴上。
陈默彻底愣住。
陈萌仿佛找到了窍门,抓着他的手更用力地按在自己胸上,带着他的手笨拙地揉动。
她发出了满足又痛苦的呜咽:“呜……还要…哥哥……另一边也……”
陈默感到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看着妹妹迷乱潮红的脸,看着自己手上、身上黏腻的乳汁,一种巨大的、前所未有的麻烦感淹没了他。
他猛地抽出手,声音冰冷:“自己弄。”
陈萌被推开,茫然又委屈地看着他,眼泪掉得更凶,胸前的奶渍不断扩大。
她不懂哥哥为什幺不肯帮她,明明揉一揉就会舒服很多,那种抓心挠肝的痒也会暂时平息。
陈默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重重关上门,反锁。
门外传来妹妹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啜泣和难受的喘息。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试图忽略空气中那股甜腥的奶味和门外细微的动静。
而那天之后,陈默发现,他的麻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