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穗像是被虐待的小鱼,被丢上岸,又给一口水,感觉快活过来时,炽热的阳光照到她身上,一刹吸走她全身的湿意,让她燥热,让她大口呼吸都续不上缺失的氧气,剧烈扑腾着挣扎。
谈宿就是残酷的大自然,决定了她的生死。
他用力地吸嘬她肿胀得感觉皮下血液都在沸腾的奶尖,又舔又咬,甚至强硬得含进旁边粉嫩的乳晕,大口大口地贪食着雪白乳肉,仿佛香艳得无法抽离。
“嗯唔……”
时穗体内流窜着陌生又熟悉的快意,让她惶恐不安,双腿胡乱地蹭动,无意间在他腰间撩起一把火,烧得胯下已经挺硬翘起的性器硬邦邦地抵在她腿心,吓坏了她,瞬间咬唇噤声。
谈宿舔弄久了,舌头又热又轻柔,但依旧像熊熊烈火,灼烧她莹润细腻的肌肤,在上面落下深刻的烙印,激起层层颤栗。她身子软得厉害,总是妄图夹紧的腿心流出一股湿意,惊得她瞬间屏住呼吸,眼眶打转水汽。
未等谈宿捕捉到她脸上的异常,他滑入她裤子里的手指已经拨开并合的肉缝,切实地发觉她身体对他的迎合,冷感声音沾点扰人心智的欲:“湿成这样,还赶我走?”
“……”
混蛋。
时穗红艳的唇咬到发白,感觉谈宿滚烫的齿息喷洒在她小腹,甚至还在一点点往下移。她脑中如同过电,猛地想起什幺,又觉得不可能,之后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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