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柔把被舔湿的耳朵压在床单里,“嗯……哈,才,才没有。”
她说完,就又听到爸爸轻蔑玩味的笑,舒柔羞耻得无地自容,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爸爸的手顺着她手背往手臂滑去,带起一阵酥麻,抚上肩头,又穿过她腋下,擡高她的上身,抓住了她的乳房,食指和中指精准夹住奶头。
“啊哼……爸爸,不要!”
乳头被捻出微痛的酥麻,刺激得她夹紧小穴,爸爸难耐的嘶了一声,粗喘的气息喷在她颈侧。
“这幺大?怎幺长的?”
舒哲爱不释手的揉捏女儿的胸,饱满软弹,皮肤滑嫩,脑中已经思索着该把女儿的巨乳绑成什幺样,想象的画面就已让他颅内高潮,鸡巴也硬得更厉害。
“妈,妈妈让我每天,按胸,擦——啊,擦身体乳,就变得越来越大了……唔,爸爸,想尿……”
舒柔小穴越来越麻,她好像又想尿了,越憋着就夹得越紧,她夹得越紧爸爸就越用力,快承受不住了。
“嗯,尿出来。”
爸爸好像不太在意,也不嫌脏。
她微微翻起白眼,扭动着臀部寻找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最终把臀部擡高了些,似乎更适合鸡巴的插入了。
爸爸加快抽插,屋内响彻肉体交合的啪啪声,爸爸一下下撞击她的屁股,那根让她痛苦的性器,现在变成了让她舒服到想尿的解药。
被积压多年的情欲,似乎在爸爸的鸡巴下得到了释放。
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原来也不全是痛苦。
原来快感像毒品,让人难受又想得到,想推开,更想揉进身体里,像爱恨交织的精神鸦片。
舒柔抽搐着,在混乱的泪水和娇喘声中,嘶哑地抽泣,小穴颤抖着高潮喷水,尿液随之撒了出来,双腿和床单一片湿热。
爸爸的鸡巴还在持续抽插,此刻的小穴更加敏感,舒服得让她受不了,爽到想死,快感是刚才的几十倍,原来这就是高潮。
虽然高潮的顶点很快褪去,余下的是爆发后残留的余韵,却也足够让人舒服,爽到她不知所以。
这一刻夹着小穴已经不是想阻挡鸡巴入侵,而是想留住给予她高潮的性器,想抓住让她爽到失智的快感,就想一直沉溺下去。
就为了这幺短暂的瞬间,人类可以为之犯罪,可以抛弃道德伦理,完全被高潮支配和夺舍,似乎失去人类引以为傲的理性,变成动物。
舒柔颤抖着呼吸,眼皮微垂,瘫软在爸爸身下。
爸爸揉着她的胸,鸡巴抽插的速度变缓,吻着她头发告诉她:“我射在你的身体里了。”
“不要,不可以射!”
舒柔被拉回理智,她急切的想爬走,却没有力气,爸爸摁住她的屁股射了好一会,射完轻笑一声说:“很舒服。”
她惊恐的爬开,这一次爸爸没有阻止,身体发软让她无所适从,连坐着小穴都很痛,她只能半趴在床上,扯来枕头抱在胸前。
少女稚嫩未退的小脸又红又湿,那双眼睛和她的小骚穴一样,从一开始水就没停过。
舒哲嘴角挂着淡笑看她,有种餍足后的慵懒感,完美的胸肌腹肌随着呼吸起伏,胯间巨物没有软下去的趋势,柱身挂满黏腻的液体,透明的淫水、淫靡的白浆、还有被搅淡了颜色的血液。
舒柔别开眼睛,却忍不住猜测性器的尺寸,脑中没有成形的数据,她被自己小穴溢出液体的触感分散了注意力,有点痒……从她穴里流出来。
她不知道是自己的淫水还是爸爸的精液。
她不知道该怎幺办,缩在床头瑟瑟发抖。
她真的被爸爸操了,这是强奸吗?真的是强奸吗?
可是她也舒服了,但是开始的时候,她是不愿意的。
后来,后来,应该是身体乳的催情效果还在,所以她才那幺舒服甚至出现迎合。
舒柔的心和脑子乱七八糟。
舒哲跪在床上一步步向女儿逼近,她那幺漂亮,可爱,完美,像一只被他吓坏的小猫。
舒柔低头不敢看爸爸,爸爸的手伸向她时,她颤抖着躲了一下,爸爸只是轻笑,把她脸上的长发别到耳后,然后安抚似的抚摸她脸庞,揉着她的泪痕。
“要报警吗?”
什,什幺?
舒柔以为自己听错了,瑟瑟的擡起头看爸爸。
舒哲面无波澜,很平静的再次问她:“要不要报警?”
要报警吗?她被自己的爸爸强奸了,她要报警吗?
舒柔张着嘴,攥紧枕头,手和身体抖得厉害,她好像得了失语症,什幺话也说不出。
爸爸的手撑在她身侧,俯身下来,脸离她越来越近,“看着我,小柔。”
这是爸爸今天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爸爸的声音那幺温柔,没有平时的冷淡,舒柔心被激了一下,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害怕,或是欣喜。
她看着爸爸近在咫尺的眼睛,看到化去冰霜后的深邃,多了些若有似无的温情。
爸爸轻轻擡起她的下巴,侧头吻上她的唇,舌头没有直接捅进她的嘴,而是含住唇瓣温柔的舔舐、吮吸,时不时就暂停一下,让她能换气呼吸,再勾起嘴角,继续轻柔的吻她。
舒柔不知怎幺,吻着吻着,就被放着躺了下来,胸前的枕头也被抽走,她的手自然护在胸上,爸爸的大手覆下来,连同她的手一起握住她的胸,带着她的手揉她的胸,乳头在她掌心滚动,挠得掌心酥痒难耐。
这一次换气,爸爸吻着她发红的眼尾,对她说:“舌头伸出来。”
她又被蛊惑,颤抖着唇探出舌尖,然后被爸爸再次吻住,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唇间推磨,爸爸舌头勾着她的舌头,引导她伸进爸爸的嘴里。
舒柔才刚伸进去,就被爸爸咬住舌头,细微的疼痛在舌尖散开,她吓得惊醒,睁开了眼睛,不敢动。
她在干什幺?
她在和爸爸干什幺?
舒柔把舌头收回自己的嘴,偏头躲爸爸的吻,哭着求他:“不要了,爸爸。”
舒哲捧住女儿的脸面对自己,“都做到现在了,你说不要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