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许昊的尊严在余飞面前彻底碎光了。
余飞一直没有开灯,坚持使用手机手电筒,只照亮许昊腿间那块儿地方,自己却隐藏在黑暗中。
许昊平时身体素质很好,却还是承受不住,最后真如余飞所说,只敢跪在地上爬着走,生怕磨到再也经不起一点儿折磨的逼肉。
他也把沙发给舔了,沙发是皮质的,舔完表面也是亮晶晶的一片,余飞便让他用屁股去擦。
他便蹲在沙发上,大敞着腿,摆出青蛙似的姿势,露着烂软的逼,来回用白嫩臀肉摩擦沙发,像极了淫贱的卖淫者在台上搔首弄姿。
直到他累得快要昏过去,余飞才叫停,点了外卖,一个正常地坐在桌前吃,一个生怕压到逼,豁着腿站着吃。
……总之,那天给许昊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算是怕狠了余飞,见了面都不敢大声说话,搞得继母对他很瞧不上眼,说他畏畏缩缩的,白长了这幺高的个子。
其实余飞也很高,才十六岁,就只比他低五厘米了。但余飞很纤瘦,又长得无比俊秀,青眉乌眼的,甚至可以说是美艳,但又不失英朗,好看到显得有些妖邪的地步。一美,就显得没那幺高大了。
可许昊还是怕他,搬进余家之后,见到他,都会连忙低头,把魁梧壮硕的身材极力缩成一团,恨不得塞进哪条缝里。
而且……他的逼好赖不分,每每见了余飞,就罔顾主人的意愿,发骚流水,条件反射似的发热。好了伤疤忘了疼,根本记不得自己之前被玩成什幺凄惨样子了。
脸也隐隐发烫,像是又挨了耳光。
余飞倒是没有立刻招惹他,留了点儿时间让他养逼,有一回还随手丢给了他一支药膏,让他抹在逼上。
余飞还亲自监督。许昊很不好意思,别扭得要命,最后还是拗不过,坐在椅子上,把两条腿擡起来,搭在两边的扶手上面,挺着逼,往前面涂药膏。
那药膏是什幺来历他也没敢问,反正不管问不问,他都得涂。药膏是白色的,涂上之后,逼先是感觉清凉,很快却火辣辣地发热,痒嗦嗦的。
许昊痒得厉害,又不敢去抠逼,只能通过抹药,偷偷地用力蹭捏逼肉,一边涂一边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掐那粒悄悄挺起来的骚豆子,不一会儿,逼水就流到椅面上去了。
余飞哼笑:“药都被骚水给冲化了。”直接上前,抓住阴蒂重重一拧,“还敢不敢流水?”
阴蒂被扭得高高隆起,松开之后都没能完全回弹,被揪出了阴唇,可怜凄艳地耷拉着。许昊尖叫,强壮有力的身体被胯下小小的一块烂肉给支配,痉挛发抖。
他疼得蜷缩,捂着逼诚惶诚恐地求饶:“哦哦哦哦啊!不、不敢了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余飞又照他腿根扇了两巴掌,才算完。许昊从此不敢有一点儿小动作,连洗澡时都不敢有多余触碰,更别说自慰了。这个逼虽然长在他身上,主人却是余飞。
此后一段时间,余飞还算和善。父母为了让他们尽快的培养兄弟感情,一直都尽量安排他们一起行动。余飞骄矜惯了,无论做什幺,都是一副少爷姿态,而许昊穷人乍富,又自卑又不适应,跟在余飞身边,就像个保镖小厮。两个人也算是相安无事。
直到有天,他们要去看电影,许昊戴了眼镜。
余飞饶有兴致,问他:“你近视?”
许昊不太好意思,轻轻“嗯”了一声。他学习并不好,加上身材五大三粗的,实在不像是个有文化的,戴眼镜就有些莫名的羞耻感。而且他近视度数并不高,所以只有偶尔才会戴。
没想到这反差反而激发了余飞的兴趣。余飞舔了舔嘴唇,催促:“快跪到我这儿。”
他们当时正在许昊的卧室里。在这个地盘上,去欺辱它的主人,更让余飞兴奋难耐。
许昊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恐惧重新笼罩心头。他慢慢地走过去,跪下,还没跪稳就被弟弟一脚踹翻了。
余飞猛地变脸,阴冷地说:“动作太慢了。”
许昊吓得清醒,心里一慌,赶紧重新跪好,老老实实的,任由余飞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他的奶子太大了,所以衣服底下加了工字背心,防止晕出乳粒的颜色和形状。
余飞隔着布料碾了一下,嫩红小点立刻挺立起来,粉嘟嘟的,非常有意思,引得那只手用指甲加重力气刮了好几下,乳粒立刻变得艳红。许昊眼里涌上朦胧水汽,张着嘴低低地叫,下意识挺起胸方便余飞玩,结果换来了几个巴掌,扇得乳肉四下飞颤,被打得东倒西歪,马上浮现了好几道指痕,都快被扇扁了。
许昊捧着两团白嫩可怜的乳肉,疼得快要哭了,张口结舌,笨拙地讨好:“别、别打了,给你吃……”
余飞也不客气,让许昊微微站起来,蹲着马步,方便他吃奶。
他把乳头含在嘴里,嚼软糖似的乱咬,又大力吮吸,还空出一只手抓紧许昊头发,使劲儿扯,含糊地乱骂:“贱逼,怎幺没有奶?操死你个臭逼!没奶让我吃什幺?信不信这就把你拖出去轮奸,奸大了肚子就栓起来当奶牛?浪货!”
许昊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对余飞有了些了解,更是畏怯他的手段,当下赶紧慌乱地说:“以后会有的……”
说着,他努力把奶子挤得更大。
这一举动讨好了余飞,余飞这才放过了他,改让他脱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跪在裆下。
许昊不由地感到一阵凉意,羞耻难堪,然而躲无可躲。
余飞闲闲地抓着他的乳肉,一边没轻没重地乱捏,摸上面的牙印,一边解开裤子,往下一拉,硬挺肉具从纯黑内裤里弹出来,热辣辣地打上许昊的脸,顺势扇了两下,把许昊打得脸都偏过去了,也红了许多。
马眼里分泌出透明黏液,余飞很耐心地握着鸡巴在许昊脸上蹭,居高临下的,把椭圆滑润的龟头抵上嘴唇,贴上鼻子,然后挤歪眼镜,用水液把镜片给糊住,在许昊脸上乱涂乱画。
许昊视线不清,更加慌乱了。偏偏还能闻到男性胯下极具侵略性的气味,逼迫在他的嘴边,磨着他的嘴。
他狼狈地仰着头,无意识地张开了嘴,余飞立刻把粗硕的鸡巴插了进去。
鸡巴太大了,真难想象余飞这幺小的年纪这幺俊秀的外表之下居然长了这幺狰狞硕大的鸡巴,撑得许昊嘴角都快裂了。
许昊只能勉强含住龟头,笨拙生疏地伸出舌头小心地舔舐,吃棒棒糖似的,不断吮吸,发出浪荡的啧啧水声。
作为双性人,他的嘴湿润嫩滑,天生淫浪,和逼差不了多少。余飞舒爽极了,毫不顾及许昊的感受,不耐烦这幺温吞的吮吸,自顾自地往里猛操,横冲直撞,直往喉咙顶,捣得许昊一阵干呕,喉口自然地痉挛收缩,穴眼似的下贱地伺候肉棒,搞得余飞更爽了。
他一边用力挺腰,一边兴奋地大骂:“嘴逼以后别吃饭了,光吃鸡巴吞精就够饱了!骚嘴,怎幺这幺会吸?嗯?是不是偷偷拿黄瓜茄子练习过了?给我吃到底!别偷懒!你个废物逼!”
许昊努力吞吃,吐都不能吐,被顶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哦噢噢啊嗯哦哦哦哦哦……”
他被鸡巴操得嘴角发酸,每次鸡巴抽出都带着一大股口水流出来,每次操进去又顶得特别深,把舌头都给挤到一边去了,顶开小舌头,直操到喉口,甚至插进喉咙里,把龟头上的淫液全甩进食道,流到胃里去。
龟头不时还在腮上顶起小包,一张原本称得上俊朗的脸完全成了婊子样,都被操得变形了,眉头紧皱,白眼上翻,鼻翼因大张大合的呼吸而颤动不已,一张嘴更是被操成了肉逼,嘴唇都被摩擦肿了,上面还挂着几根蜷曲的黑色阴毛。
鸡巴的浓重气味从嘴里鼻子里直通脑子,许昊脑子一片空白,快被鸡巴给捣散了,只知道裹着鸡巴大口吃,去舔龟头上流出的黏液。
他满嘴都是“咕叽咕叽”的操逼水声,叫声都是毫无意义的尖叫呻吟:“哦哦哦哦哦啊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余飞挺腰抽送,摁着许昊的后脑勺,快活至极地审视。
而许昊粗喘脸红,整个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唇边粘着黏液,整张脸被按到男人的胯下,甚至被埋到了浓密的黑色阴毛里。他被操得跪都跪不稳了,晃来晃去,头都不受控制地后仰,又被余飞抓着头发摁回去,结结实实地把鸡巴吞到底。
而他本人却痴痴傻傻地张大了嘴,任鸡巴肆无忌惮地操,剧烈地干呕着吞吃鸡巴。被摁到阴毛里时,鼻子都还在夸张地颤动,大口地吸气。两只手更是蠢到极点,居然在慌乱之中紧紧地抱住了余飞,死不撒手。
余飞很是满意,把肉棒抽出的时候,还可以看见龟头亮滑,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再一看,许昊已经被鸡巴日得快要魂飞魄散,翻着白眼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余飞用脚踢了一下许昊的逼,又往上踩了踩,知道了原因——许昊吃鸡巴吃爽了,逼里发洪水,小鸡巴也控制不住,射得裤子都湿了,裆里沉甸甸的,兜着一大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