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辰指尖轻轻搅动,林蕊指尖微颤,晶莹的水珠便顺着唇角滑落,像一串断线的珍珠。
林蕊的意识一点点恢复,轻轻摇头,似在抗拒,又似在邀请。
束辰低笑,果断抽出手指。
银丝便随之牵扯,又牵出她一声柔软的轻哼,酥得人心尖发颤。
“嘴里也生病了?舌头抖得这幺可怜。”
“没有……求你,不要再弄了...”林蕊眸里含着泪水,膝盖悄悄并拢,手掌怯怯握住束辰的手腕,像小猫讨好似的轻晃。
“不要再弄哪里?”
她垂下头,耳尖红得像是滴血,一句话也不肯再说。
束辰手臂一收,便把她整个抱进怀里,指尖穿过她微乱的发丝,低声问:“还难受吗?”
林蕊连连摇头,声音软得发颤:“好多了,真的......”
话音未落,束辰掌心覆在她膝弯处,稍一用力,她双腿便失去了力气,被迫分开。
林蕊向来乖得要命,胆子更小。
自小生得甜,被一圈人捧在掌心当公主护着,连恋爱都只敢牵手。
直到准备领证,她才红着脸跟前夫完成第一次性生活那晚疼得直掉泪,却羞得不敢吭声。
后来她恐惧性,医生一句“性冷淡”,像判决书一样压下来。
前夫没责怪,只轻轻抱了抱她,说:“别勉强自己。”
于是,两人和平散场,连离婚都体面得像在商量晚餐。
可此刻,老同学指腹的温度烙在她心里,她整个人软成一汪春水。
舒服得想蜷脚趾,又怕得想把自己缩进壳。
想逃,双腿却违背意志地挪不动路。
她快被自己逼疯:明明自己是性冷淡,怎幺此刻像干涸三年的河床,被一滴雨就搅得山洪欲来?
湿润的小穴隔着那层薄得可怜的布料,被一根硬物从下方抵得轻轻发颤,像随时会被洞穿。
“我……可以回家了吗?”林蕊把声音压得极低,轻颤着坠进新世界的门前。
“我可没拦你。”束辰低笑,指腹掠过那片濡湿,嗓音沙哑,“倒是它自己把我的裤子都哭透了。”
话音未落,他擡手,一下落在躲在湿布后最敏感的地方。
“嗯~”电流般的酥麻瞬间炸开,林蕊再也抑不住,一声细碎的呜咽溢出口,身子像被风掠过的花枝,止不住地颤。
“真就这幺舒服?”
束辰低哑的嗓音贴在她耳后,指尖又落下第二下。
水光应声迸开,热浪直窜脑门,逼得她浑身战栗。
林蕊呜咽着仰起头,直接枕在束辰的肩头,带着哭腔,颤抖的说着“别……再打了......”
“束辰......”林蕊嗓音发颤“我知道你最好了,小时候谁欺负我,你都会帮我打回去......这一次,就当什幺都没发生,放我走,好不好?”
束辰扬了扬嘴角,下一秒,指腹毫不留情地落下,清脆的一声,水渍溅开,像是一朵透明的花。
“好人?”他低头,薄唇贴着她耳廓,声音轻得近乎温柔,“可惜我从来不是。宝贝,这一刻,我等了十三年。”
刚刚拿一下,林蕊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只剩急促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声,穴口温热的水沿着银色缓缓滑下。
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在束辰手指抽打下一寸寸塌陷。
束辰指尖微挑,潮湿布料应声滑开。两根修长的手指落在那处轻颤的上。
微一施压,便激起一阵止不住的战栗。
他俯身,嗓线低哑:“原来这里也病了,雨下得这幺大。”
说着,手指左右快速摆动。
“不要再弄了。”林蕊尾音碎得不成调。“真的要……忍不住了。”
束辰恍若未闻,另一手悄然复上她胸前的弧丘。
她本就不算丰-盈,却形状挺拔,线条及美,此刻在他掌心收拢的力道下,那微翘的入尖愈发绷紧。
“忍不住什幺了?”束辰抽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