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的清晨，空气依旧清冽。医生站在别墅门口，没有进去，只是透过门缝看着里面客厅的景象。
陈南桥躺在那张特制的金属躺椅上，身体随着机械臂操控的假阳具猛烈而规律的抽插而被动地起伏。他双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嘴唇微张，断断续续地溢出甜腻的呻吟，全身皮肤泛着情动的粉色，细密的汗珠布满了额角和脖颈。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那具身体散发出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极致媚态和无法满足的渴望。
医生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转身对身旁眉头紧锁的林俞西低声说道：“林先生，陈先生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得非常彻底，从生理结构到神经反射，几乎是不可逆的。”
他推了推眼镜，继续用专业的、不带感情色彩的语气分析：“针对他前端勃起功能障碍和无法射精的问题，通过这段时间的药物治疗，理论上可以稍微改善局部血液循环，但想恢复正常的男性功能，希望非常渺茫。”
林俞西的拳头下意识地攥紧，指节泛白。
医生话锋一转，语气缓和了些：“不过，这一个月来的针对性治疗和药物控制，效果还是显着的。最理想的情况下，再坚持治疗几个月，陈先生应该可以维持长时间的清醒，认知和情绪都会更稳定。不会像最初那样，轻微触碰甚至一阵风就能引发剧烈高潮。他对插入式性爱的需求依然会远高于常人，这是神经重塑后的基础设定，但一天中断几个小时，理论上不会引发崩溃性的后果。他可以尝试在清醒时，用意志力去学习和控制那种渴望。”
医生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了些：“至于他后穴那种不定时的、无插入的剧烈收缩和潮吹……这个更像是一种深层的生理记忆和神经短路，非常顽固。我们只能通过药物尽量降低发生的频率和强度，但想根除，以目前的手段来看，几乎是不可能的。”
林俞西沉默地听着，目光再次投向屋内那个在欲望中浮沉的身影。他知道，这已经是医生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这一个月，陈默确实好了很多，能清醒地和他出门，能聊天，能看电影，虽然后穴永远需要填塞，但至少，那个“人”回来了。
“我明白了，谢谢您，医生。”林俞西的声音有些沙哑。
送走医生，林俞西回到客厅，关掉了躺椅的电源。机械停止，假阳具缓缓退出，陈南桥立刻发出一声不满的、带着空虚的呜咽，身体细微地颤抖起来，后穴徒劳地收缩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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