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场春梦

⻄年(五)

“嘭——”

炸开了烟花,尽情燃烧在夜空中,坠落在⽆尽的旷野⾥,五彩斑斓的,煞是好看。

“放烟花了呢。”

宋⻄绾擡起头,双⼿撑着膝盖,站起来,只是⼀发⼒⾐服的胸前锁扣便崩开了,她惊慌的捂

着春⾊,露出了⼀点雪⽩的⽪肤,和隐约稚嫩的胸脯,许经年眼疾⼿快的⼀⼿拽着她,⼀⼿

扯着披⻛,迅速⼀展,完美的弧线划在空中,完好的将她裹了进来,分享⾃⼰的温度。

没⼈看到她眼⾊⼀暗,流光⼀转,眼⽪轻挑的快速,在这茫茫的夜⾊⾥⽆踪影。

是这⼩丫头⻓的太好了嘛,⾐服都撑开了?

眼神⼀暗,

“站好。”

不⽼实的家伙,⾐服都爆开了还不好好抓着,在她怀⾥扭动什幺,披⻛本来就不够⼤。

“哦!”

嘟着嘴不满的抗议,她也很尴尬的,真的是,还好许经年在这⾥,不然可算是糗⼤了,⼥孩⼦的名声都没了。

“许经年,怎幺办嘛?”

“⽯⻰,你回去再拿⼀件披⻛,速去速回。”

“你不要乱动了。”

宋⻄绾闷不吭声,下巴够不到许经年的肩头,只能靠在她的锁⻣部位,好似闻⻅了淡淡的药⾹,有些苦,不浓郁,混合着些许⾹⽔味,让她着迷。

“我后背凉,没有盖到。”

那她还穿这幺少,刚刚放花灯也没⻅她喊凉啊,许经年不戳破,全当她是⼩⼥孩的羞涩。

“那我把披⻛给你。”

说完就要解开领⼝的带⼦,看着许经年⼀脸严肃认真的样⼦,宋⻄绾扇着⻓⻓的睫⽑,郁闷住了。

“我抱着你就好了,不冷了不冷了。”

翠荷在⼀边没眼看,差点翻了个⼤⽩眼,宋⻄绾⼜怎幺敢让她家小姐解开披⻛呢,本来就是个病秧⼦,刚刚⾛过来的时候都不知道⽓喘成什幺样了,现在如花的⼩脸都没缓过来呢。

宋西绾在⼼⾥⽐较,许经年的胸好像没有⾃⼰的⼤哎,发现了华点,光⻓个也没什幺⽤嘛,许经

年的⽿朵有些红,有些热。

看着宋⻄绾脖⼦后⾯的⼀颗红⾊痣久久的失神,⿐尖的呼吸逐渐靠近,梨花⾹是从这⾥发出的,贴着她的身⼦的宋⻄绾好像个暖炉,⾹喷喷的,⾐袖下的⼿逐渐慢慢攀上了她的腰,虚虚的握着,⼜像只是单纯的举着。

宋⻄绾感觉到了,呼吸都变得⼩⼼翼翼,⼤胆的松开了攥着领⼝的⼿,搂住了她向往的⼈,胸⼝紧密贴着,防⽌⾐服下滑,还想欲盖弥彰的解释,可许经年在她看不⻅的地⽅打起了瞌睡,眼睛涩涩的⽀撑着,真的是好困。

“嘘。”

翠荷做了个⼿势,表示她家⼩姐困了,让宋⻄绾不要吵,身⼦弱,⼜容易犯困,今天晚上⼜耗尽了她⼀些精神,难免⽀撑不住。

只有宋⻄绾精神百倍,⽃志昂扬,抱着许经年看着空中的璀璨的烟花。

许经年身上好凉啊,⼀点都不暖和,⽽且真的好单薄,胸也不⼤,软倒是挺软的,身上还有草药味,这是给喂了多久啊,都腌入味了,她⼼疼极了。

隔⽇。

“咳、咳咳、咳——”

身⼦未好⼜染上⻛寒,屋⼦⾥弥漫着草药的苦涩,台⼦上点着许经年最喜欢的梨花⽊⾹,催⼀催着讨厌的味道。

脸烧的通红,嘴巴皲裂,浑浑噩噩的,身上出了⼀波⼜⼀波的盗汗,裹在蚕丝被⾥就露出苍⽩⽆⾎⾊的脸。

“⼩姐,⼤夫来了,⽼爷和夫⼈⼀会就到了,先看病吧。”

病怏怏的许经年被扶起来,靠在床头,传统⽼中医的搭脉,碾着稀松的⽩胡⼦,神情严肃,缓慢的吐出⼀两个字来,许经年就这般咳着,撕⼼裂肺咳,中⽓不⾜的喘。

“孩⼦,你这身⼦先天不⾜啊,要养啊,我给你开两服药吧,吃完再去济⽣堂找我。”

故作神秘的⽼者⼜展开⼀卷⾦针,朝着许经年瘦弱的胳膊扎去,快准狠,提碾插。

⼀⼝淤⾎冲出喉咙,直接溅在地上,乌⿊乌⿊的,吓得翠荷尖叫出来,

“啊呀,经年啊,我的乖乖,愣着⼲嘛,去拿⽑⼱啊。”

许经年⼜吐了⼀⼝,⾎液变得好看,有点泛红了,冷漠的抽回了⾃⼰的⼿,接过翠荷的⽑⼱,⾃⼰擦拭,全程都不看许⺟,仿佛当她是空⽓,没有好脸⼦给她。

“妈妈叫了斯密斯医⽣,来给你看看哈。”

全然不在乎许经年的态度,⽼⼤夫继续捻着胡须,麻利的继续扎针,懒得管这些富贵⼈家的⻅不得⼈的事,伤眼。

“⼤夫啊,她怎幺样了?”

威严的许⽗担⼼⼥⼉,弯着脊柱,眼⾥的真情浓浓。

“养着,没了,⼩娃娃记得去济⽣堂找我。”

收拾了药箱,光明正⼤的⾛了出去,轻蔑的瞥了⼀眼⾦发碧眼的外国医⽣。

“我没事了,你们出去吧,我累了。”

侧身⾯对墙,不想理会许⺟,还有⾃称是医⽣的斯密斯,都是她不喜欢的,她还是个⼈,还没死。

“哪来的⼩猫,赶紧赶出去。”

许⺟的⼩腿被挠破了⽪,⼗分不悦的,她是个极其爱美赶时尚的妇⼈,⾹是最新进⼝的,粉是最新上市的,乳是最名贵的,⼿上戴着宝⽯翠绿的戒指,头发是发廊新出的造型,为⼈也算是⽐较和善,对⼀双⼉⼥算是比较关爱,只是许经年接受不了,每每看她就烦。

“我看谁敢。”

此话⼀出,让许⺟顿时抹不开⾯,讨好的抱着⼩猫放在怀⾥,

“真机灵,不愧是我家乖乖养的。”

许⺟对这个⼥⼉也是不敢多说⼀句,她全⼼全意的疼爱,却不知道哪⾥做的不够好,她已经尽力弥补了,⼩猫倒也怪,有⼈抱着舒舒服服的呼噜着。

许⽗不⽅便总呆在⼥⼉的房间,便出去和⼤夫交谈。

斯密斯医⽣尴尬的拿着听诊器,⽤蹩脚的中⽂询问还需要检查嘛。

翠荷端着⼀碗⿊乎乎的药汤,为她⼩姐捏⼀把汗,从⼩喝到⼤的药都没这碗苦,别问,问就是她煎药的时候都给熏的不⾏。

“我⾃⼰来,咳咳、咳咳、咳、”

没有知觉,没有味觉,眉头⼀皱,⼀碗到肚。

富态的许⺟坐在沙榻上,逗弄着⼩猫,⽤⾃⼰笨拙的⽅式爱着⼥⼉的⼀切,惯着⼥⼉的⼀切,是她亏⽋了。

⼩猫也配合的在许⺟怀⾥撒娇,翻着肚⽪,卷着尾巴,奶乎乎的。

“聒噪。”

继续翻身⾯对墙,进⾏假寐,吐了淤⾎,好像有些轻松,她现在头昏昏的,没多久就睡着了。

“许经年,你轻些,弄疼我了。”

宋⻄绾红扑扑的脸上不⾃然的神采,黏腻的哼出呻吟,盘在许经年腰上的腿将她压的更近,⽩⽟似得胳膊抓着脑后的枕头。

“嗯……我轻些……宋⻄绾、你别叫了、”

浅浅的试探,胯下的肿物难挨到了极限,戳着紧致的⼩⽳,在花⼝进不去出不来,

“嗯……嗯……有些疼…..嗯……许经年……不做了、好不好?”

宋⻄绾垂泪的眼,打湿了睫⽑,挠在她的⼼上,私处都那幺湿润了,还是这幺⼩,她现在是

卡在⾥⾯,细胞兴奋的叫嚣着。

“好⻄绾,别叫了,我好难受,让我进去好不好!”

诱导着懵懵懂懂的宋⻄绾,捏着她圆润的胸上,挑逗着她硬起来的乳尖,少⼥的胸型真是好看,聚⽽不散,满⽽不溢。

“嗯……许经年……嗯……许经年…….会不会怀宝宝啊?”

“不会的,真的。”

“别骗我。”

⻔外翠荷和许⺟的交谈惊醒了这场梦,也该醒了,总是不切实际怎幺⾏呢。

“呼~”

许经年慢悠悠的睁开眼,天⾊⿊了,她竟然做起了这等淫靡的梦,真是道德败坏,⾃⼰身下的⾁棒还在不知道兴奋个什幺东⻄,难道   Aplha   就这幺经不起考验,许经年厌恶的瞥了⼀眼被窝⼉下的玩意。

她不喜欢⾃⼰化分为   Aplha,⽽且是苦涩的草药味的信息素,而她的哥哥,她的⽗亲都是花花

公⼦,⻛流⽆限,还满⼝的理所应当。

现在倒好,宋⻄绾还没分化,还是个傻乎乎的⼩姑娘,对情爱⼀窍不通,⾃⼰居然就在梦⾥玷污了宋⻄绾这幺单纯的⼩姑娘,真是有失⻛度有失礼节,和她的爸爸哥哥这种   Aplha   有什幺区别,都是伪君⼦⽽已。

不属于病态的红润映在她的脸上。

独⾃在房间消化刚刚残存的梦,⽓息急促,热浪翻涌。

“翠荷,这⼏⽇都不要放宋⻄绾进来,听到没有。”

“哎?听到了,⼩姐”

这宋⻄绾哪⼜得罪了⼩姐,昨个不是好好的嘛,

“宋⻄绾是谁?”

许⺟⼋卦的偷听墙⻆,哟,难得从⼩王⼋羔⼦嘴⾥吐出个⼈名,天要下红⾬了,祖坟冒⻘烟了噻。

宋家糕点铺⼦——————

“丫头,⼼不在焉的啊?”

⾃家⽼爹难得从厨房出来,⼀身专业⼿艺⼈的样⼦,围裙帽⼦护袖⼀个不少,指甲⾥也卡着

糯⽶粉,⼀出来就看⻅宋⻄绾⼀脸花痴笑,摇着⼿上的铃铛,也不嫌吵。

“没什幺,阿爹,你什幺时候教我做梨花酥啊?”

她爹这⼿艺,哥哥不乐意学,可她稀罕啊,多有意思。

她笑是因为她想到了许经年软软的⼩⼩的胸,还有微凉的体温,对了,她忘记问许经年她是Alpha   还是   Omega   或者是平凡的   Beta,⼼⾥懊恼,可嘴上还是要岔开话题,别给她阿爹发现

了⼼思。

“等你十七呗。”

⼗七,是她可以⾃由婚配的年纪了,是她会分化的阶段。寓意着她不再是不经事的⼩姑娘了,她可以接受世⼈的示爱,接受外界的⽓息。

她迫不及待的等待期待渴望着⼗七岁的到来,可以送出她的⼩铃铛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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