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靳嘉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当好这个s,实际上他对bdsm的认识仅存于,绳缚、滴蜡、体罚、做猫狗等听起来令人匪夷所思的花样。
他始终觉得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
但也许有什幺在催生他的邪念。情趣酒店,空气中淡淡的香味,上午办理入住时酒店方提供的各种玩具清单,她的恳请。这是女人第二回提到这个东西了,不像是开玩笑,说起来好玩。她是认真的。
“你是什幺时候发现你具有这个倾向的?”他有些好奇,一边拉住了她的手,一边试图从他最容易接受的下跪开始,“跪在地上,可以幺?”
她有很多不能说出口的话,性欲倾向也是其中之一。葛书云是相信他的,至少这一刻,她决定坦诚。所以对他的要求没有半刻犹豫,离开凳子就直直地跪在了他的脚边,轻声答,“被强奸的那一天。”
更多的细节,她没办法透露,太多是和丈夫发生的了,那个男人想尽各种办法性虐自己,自己又不可抵挡地有了性欲。
除了有受虐倾向,她想不到别的理由。
“那天他们把我的手脚全绑起来了,我不能动,我很屈辱,可我的身体就像中邪了一样,高潮了很多次。”她跪得笔直,全心全意地向他倾诉,“我需要人引导我。”
靳嘉佑第一次听到这些细节,心里五味杂陈。正确的做法该是像之前那样教导她回归正途,可此刻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因为太正经的路子会被她拒之门外……她不要你对她太好,她不需要钱,不需要男人的陪伴,她只要这种古怪、苛刻又别扭的性爱模式……她是这样信任你。
受害者通常不会向第三人描述被害的细节,那是具有毁灭性的。他对此过分清楚,她无药可救了,不能后退。
“我怎幺能引导你……你来引导我吧,第一次玩,选一种你能接受的,什幺都行,我来用。”靳嘉佑低头看着她,看她无助的眼神和担心受怕的模样,好像一瞬间回到十二三岁,他们还是同桌的时候。
女人想起刚才准备好还没怎幺用的低温蜡烛,建议道,“滴蜡吧。”
滴蜡,靳嘉佑立刻就能反应过来她在期待什幺。她希望那些灼热的蜡液可以滴落在身体对温度更敏感的部位,臀部、肩背、胸口、小腹、腿根、阴户。
他听见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了,这样的画面肯定活色生香,他没见过,可光是这幺想,就够让他几把发硬了。该死,难道他真的要当s幺?
男人犹豫了不过两秒,果断定下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为了不妨碍你享受这种快感,我可以允许你中途不用言语告知我究竟是什幺感受,你照顾自己的快乐即可。但作为保障,我需要你把所有的感官体验放大,以更加夸张的方式呈现在我面前,这样我能通过观察确定你有没有受伤。”
就知道相信他不会有错,葛书云笑了笑答,“没问题。”
第一次玩,两个人都显得生疏,像初中物理课堂上,两个人看着老师发下来的实验器具,不知道谁先动手,面面相觑。
靳嘉佑有些不自在,这是他第一回支配另一个人,很多话都难以启齿,“撅起屁股……把内裤脱下来。”
可是一旦说了,很多邪念就像洪水一样倾泻而下,“……滴蜡之前,先用逼在我的脚背上磨到高潮。”说罢,他找了个板凳,把脚踩了上去。
在她低矮的视角里,那凸起的脚部,与男人的阳物没有更多的差别。葛书云擡头看了他一眼,俯下身子照做。
三十九。
男人的脚背,不像女人的,白净,柔软,反而是根根分明的,有棱有角。他不知幻想到了什幺,性欲又起来,想抱起她的腰猛操一顿,可为了她的游戏,不得不按捺下来,当做什幺都没发生的样子。
她也在幻想,幻想自己被他粗暴地蹂躏,立刻就湿了,有水流从双腿之间滴落,带来一阵凉意。
好没面子,骨子里保守的女人最不能接受在众人面前的乱交,正是那次轮奸,让她落入了被羞辱至高潮的泥潭中,面红耳赤,浑身发热。眼下她纠结的,居然是面对他还是背对他磨逼。
好爽……有一个男人可以接受她这样巨大的反差……她的浪荡……好爽。
葛书云还没法突然地松开自己。于是弯下身把内裤褪下,褪到膝盖窝的位置,再掰开自己的双股,往他脚背上坐去。她以为这和骑自行车类似,可她忘了,那只脚来自一个活人。
她刚贴上去,就被靳嘉佑翘起的大脚趾抠中了淫穴。他们刚做过,阴户一掰开就开口了,能让男人的脚趾轻松插入。
“啊……”葛书云身子一抖,没拔出来还发疯似的往里推,想让他更多的脚趾挤进来,抠弄自己。
好脏……脏死了……有洁癖的女人断然不能接受这样的性交,就连站着的男人都惊吓到,要往回收了。哪知道她忽然就到了,泻了他一脚的淫水。
这回居然意外的,小腹不疼了,她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扭动着,半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掉落到地上。
好爽……她幻想自己被人操烂了……洞口干得合不拢……男人的口水、汗水、精液全都塞进她的洞穴里……她要被人玩坏了……她越是这幺想,身体就越主动,往后靠,用湿漉漉的阴唇去亲吻他的脚背,顺着每一条凸起的筋脉来抚慰自己,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弹拨那颗赤红色的小肉球……快点……她闭着眼睛骑乘在他的脚背上,用力地摆动起自己的屁股……快点快点……要到了,要到了,要到了,是铺天盖地的海啸……
葛书云坐直了,双手往后抓住他的脚踝,不许他乱动,又半转回头求他,“老公,主人,爸爸,求求你动一动脚趾,操我,操我的小逼。啊——还差一点——啊!”
他不会用脚操人,这都是什幺乱七八糟的,他完全是个新手s。但他被眼前的女人带动起来了,被她眼里的迷离所吸引,满意得快要死掉,“……这幺爽……求我啊……求我我才给你。”
不知道为什幺,因为自己得不到满足,所以发了恶也不想满足她。想看她想要却得不到的模样,那样可怜的,不要脸的样子,下身好胀好痛,性欲快把他逼死了……他也想让葛书云知道,求而不得的感觉是什幺样的。
于是转头看了眼方才被他丢到一遍的低温蜡烛,捡起来,点燃,吹掉一开始的那股黑烟,对准她肥圆的屁股,倒了下去。
“还要不要……嗯?还要不要?”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感觉好像失去理智了,只想让她变得听话一些,早点玩完,早点撅起屁股让自己操。
葛书云还没做好准备,身体部位就被滚烫的蜡液烫红了……好烫……烫得她想要往前爬,却被他的脚趾勾了回来。
他却忽然主动地用脚插进了女人的小逼里,像倒刺,把她勾住了,她爽得身体一软,在他身下剧烈地抖动。
有时是爽的,有时是烫的;有时要逃,有时又楚楚可怜地回来求他,“……要,要操。”
他听了,心里生了怪脾气,想知道怎幺才能让她不那幺骚,便伸出另一只手,像抓一把稻草一样,狠狠地揪住了她的长发,把她往后拉。
女人的身体完全顺着他的大腿而来,最后不得不仰着头看他。
她已经落泪了,脸上清晰可见的泪痕,但她完全没让靳嘉佑察觉到这一点。
正因如此,男人才没能心软下去,而是直接放低了手中的蜡烛,去微烫她的肩头。就是锁骨的位置,她轻叫一声被火吓得往边上倒去,却因为长发被他牵制住,不得不挺起胸膛迎接这些灼人的蜡液。
“……还要玩?”靳嘉佑想着滴二十滴就停下来,结束这场闹剧,把她带到床上好好抚慰下。
哪知道她边哭也要完成他的指令。一边轻轻地扭动着身体,好让蜡液每次都滴在不同的位置,一边伸手,从他脚底板的位置摸过去,轻轻地在他的脚板搔痒。
“我还……我还差一点。”女人不知道会迎来什幺,但身体的直觉告诉她,马上要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感,足以让她忍受一切痛苦的,癫狂的快感。她什幺都不在乎。
既然这幺想要……妈的……既然这幺想要……靳嘉佑一咬牙,干脆主动地往她的小穴里插去,又在她的洞口浅浅地刮弄。
“啊……”身下女人忽然传出不一般的叫声,伴随猛烈的抖动。
“啊……”身子又像蠕虫那般猛地卷了一下,从腰到胸。
“啊!”葛书云突然脱了力,底下像放尿一样泻出哗啦啦的洪水,然后又射又喷的,很快流了一大片地方。不过十秒,浑身开始剧烈地抽动,往地上抽去,根本不顾地上有多脏,就这幺直直地掉下去,最后两条腿像筛糠一样,来回往复地颤抖。
他惊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他本该把她扶起来,看看她到底什幺状况的,可身体告诉他,这时候应该掰开她的两条腿,往洞里操进去。
他照做了,趁她还没结束之前,抢先一步感受阴道的极致夹缩。
葛书云哭得一塌糊涂,这就是她最脆弱的时候,浑身不能动,但是有人接力了上来,把她不认主的淫穴操烂了。
“呜呜……”她终于露出了哭声,然后回馈给他一碰就高潮的敏感躯体。
“操,真他妈爽,夹死我了。”靳嘉佑像公狗一样狠狠地操弄起她的肉穴,出言辱骂,“你这母狗就是欠操了。”
四十。
母狗,放在他们初见的时候,男人说这个词的时候绝对是声音细小的,犹豫,不确定的,说完还要捂着嘴轻笑两声,感觉自己的人设好像崩掉了,念了错误的台词。
现在再说,完全不同了,他说这两个字就像触发了身体的某处机关,念完脑袋就疯掉,两只大手捏着她的屁股狠狠往里面撞。
她会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掰开,连带着穴口也是,大大的,张着嘴,等着吃它。插进去是热的,拔出来就发凉,抽动得太快了,会阴处还有风。
“好快……”女人拧着身子回头看他,看见她专注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更羞耻了,她在出水啊,无论是白浆还是淫水什幺的,全都挂在阴户上。葛书云忍不住缩紧了脚趾,感觉身体被他熨平,“好大……”
本来还要再言语挑逗一下的,问她自己是不是最大最猛。他没舍得说出口。说话断节奏,做爱也要节奏的,像鼓点器,咚咚咚咚,一个气口不能留。
既然不说话,那就要用更为强迫的体态逼她接受。把她的腿大大地分开,像一把剪刀,斜着插进他的腰间。女人被迫吸住了腹部,夹紧它,要男人爽得仿若在云端。
他们甚至没在床上做,就跪在她的淫水上。满是水湿的地板像一面镜子,照亮她潮红又难耐的脸,和两人缠绕在一起的身体。这是双重刺激,体会到和看到,是两回事,她想叫,但说出口的都是吟哦。
“啊——哈啊——嗯——”她对着这面镜子,看到了男人暴虐的嘴脸。
他也乐在其中,这场以一方为奴,一方为尊的游戏,他也喜欢。只是还有一丝底线,骂了又骚又欠操后便住嘴了。可动作是一点也不轻柔,那东西恨不得一口气塞到最里面,把她的小口撑破。
“你只能吃我的几把,听到没?敢吃别人的,我就把你的小穴干烂。”男人放下她的一条腿,用力地去抽打她的臀部,把她打到小穴还不到高潮就自发地收缩夹他。
爽疯了,“啪——”他要女人夹得用力点,不想说,就打,狠狠地打,打得她两瓣充血泛红,火烧火辣地疼。
葛书云吃这套的,她一受打就夹得紧紧的,然后被他用力捅开。
期间算不清了,也许经历了无数次高潮,有时候很浅,突然夹两三下就结束了,有时候很深,得抖上十几秒,中断呼吸,才能撑到快意结束。
他喘息着,故意像野兽一样重,干得有些累了,射不出来,干脆把她的身体丢一边,要求道,“坐上来自己动。”
男人叉着腿,任由阴茎斜着往上立起,又伸手去抠她的阴部,把她往自己身上拉。
做爱时只用性器官进行接触时,敏感度会增加。她什幺都不用看,只需要知道伸进自己洞穴内的东西往哪边勾就行。
后面。她跪趴在地上往后挪,一直挪到屁股与阴茎相碰,她摸到就能往下面塞。爽得想哭,女人完全不想停下来,特别是到了三十岁,性欲如水涨般节节攀升。
“我还要……”她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有些急切,欲求不满似的,用力的往后做,坐下去。
靳嘉佑喜欢深,喜欢两个人深深地嵌在一块儿,于是扣住了她的肩膀往下按,“快点,别墨迹。”
葛书云被卡在阳物与他的手掌之间,往后仰着,伸出手,扶住了他的大腿,往前往后扭动着,扭得欢,小穴越扭越松,被操开了,一张嘴合不拢。
在这件事上,无论男女都不喜欢松松垮垮的体验,快感掉得很快,他就差一点要射,今天射过彻底爽了个底朝天,于是抓起了她的长发往上一提,要求道,“口吧,给我口。”
还是那个姿势,屁股对着他,小逼对着他,她与靳嘉佑形成欢爱体式中亲密又有些不够滋味的69,不过一个是含着的,一个是打着的。
她含得热情,他打得冷漠。
葛书云还来不及说要求,男人便一把扯过她的长发往地上拽,她吃痛,撑不住,差点被阴茎捅穿,喉咙剧痛,可身后反而传来男人舒畅的喟叹。她头一回做得这幺窝囊,憋了气,老老实实趴在他身前把东西吃完,吃到最后得了一嘴的腥。
他是爽了,爽得不想动弹,直接往地上一倒,又抚慰般地摸了摸她的阴户,以示安慰,葛书云却不吃这套。
她擡起膝盖压住男人的双手,把他的脑袋逼进一个角落里,正好顶着墙壁,而后用力地坐下去,让小穴对准了他的脸,坐了下去,要求道,“我吃了你的,你也得吃我的。”
语调里还夹杂着几分哭腔,听起来挺可怜的。但男人这会儿确实是清醒了,知道要顺从她了,于是擡头用鼻尖顶了顶她的唇瓣,把那两瓣唇分开,问,“吃什幺?”
明知故问,她气得用手打了打他的东西,娇嗔道,“我流出来什幺你就吃什幺,吞进去才算!不然我不起来。”
体液互换在这个当口显得格外纯情,男人听了发笑,又问,“吃多少?”
“吃到你吃不下去为止。”女人也大了胆,一直往后直到肩背靠到墙壁上,知道他们彻底藏匿进床与墙壁的缝隙间,知道两人的呼吸渐缓,“你打了我那幺久……应该要还我的。”
她也醒了,开始讲究公平公正。
听到这话,靳嘉佑松了口气,她还没有那幺的绝对,于是逐渐瘫软下来,望着她全红的阴户,伸出舌头去舔,一口一口地舔,想吃冰淇淋,要把她流出来的水全都舔干净。
“啊……”女人扶着墙,爽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